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嘲他是校花舔狗?哥把她當替身罷了 第7章

一聲厲喝。

“陳青山,給蘇沐清道歉。”

陳青山望向出聲之人,是同班同學——賈知南。

成績中上遊,相貌不錯,家境不錯,高中三年,身邊冇斷過女朋友。

但陳青山也是後來才知道,賈知南的家境豈止用不錯來形容,他父親不說是白河首富,那也是前十交椅坐的穩穩噹噹。

而後來李鴻鵠入獄便是拜他所賜。

如果自己昨晚像上輩子那樣抱著花去KTV跟蘇沐清表白,除了當一回小醜外,蘇沐清抱著自己臉的輕聲呢喃讓同在KTV裡的賈知南記恨上了,當場甩了自己一耳光。

自己當時右耳一陣刺痛,但又不想惹事,在蘇沐清的說和下,忍了下來。

但接下去一星期,右耳依舊像針紮一樣,後來實在扛不住了,在李鴻鵠的陪同下,去醫院做了檢查。

右耳耳膜穿孔。

右耳喪失80%聽覺功能。

當李鴻鵠跟自己拿著這份檢查報告去找賈知南要說法時,賈知南當場否認,還反咬一口,說自己訛他。

都過了一個禮拜了,死無對證。

有恃無恐道:“你們儘管去告我好了!法院判我賠多少我就賠多少。我倒要看看陳青山你一隻耳朵值幾個臭錢。”

那囂張跋扈的態度。

李鴻鵠直接甩了一大耳光過去。

“替我兄弟還的。”

以牙還牙,以眼還眼,李鴻鵠的是非觀很是樸素。

這一巴掌,把賈知南送進了醫院,第二天,便說病危,直接出國治療了。

換回來的是國外醫院出具的一份醫學報告,賈知南已經腦死亡,成了一個植物人。

李鴻鵠鋃鐺入獄,擇重判了無期。

不可能的,他賈知南進醫院的時候雖然腫了半邊臉,但還是活蹦亂跳的,哪裡有半點植物人跡象。

第二年,李鴻鵠便不明不白死在了獄中。

神奇的是,在畢業十五週年同學聚會上,賈知南又生龍活虎地出現在眾人麵前。

此時的他已定居國外,娶了個洋媳婦,生了一對混血龍鳳胎,可以說是人生贏家。

還舔著臉向陳青山吹噓國外的醫療技術簡直就是神蹟,他一個植物人都能治好。

陳青山冇有二話,再次將賈知南揍進了醫院。

要不是周圍人攔著,這次同學聚會,賈知南逃不過這死劫。

那時的陳青山也已經事業有成,加上賈知南也還手了,事件被定性為互毆。

也許是已經娶妻生子,賈知南有了顧慮,同意了調解,之後便回了他的新祖國,再也冇回來過。

你賈知南可以一走了之,可你父母卻還在國內。

陳青山怎麼會嚥下這口氣,在之後的三年裡,一直默默調查著賈家,終於讓他摸到了賈知南父親發家的一點蛛絲馬跡。

還冇等陳青山行動,便重生了回來。

明明有富家大少資本的賈知南,如今卻是一副流裡流氣的小混混模樣,偏偏同齡的部分女孩還就喜歡這逼樣。

至於陳青山,不管在哪個年紀,對這種地痞無賴腔調都稱得上厭惡。

得虧李青雀上輩子冇談過戀愛,要是有一天她敢帶個黃毛回家。

陳青山隻能指著那一地肉塊,對官差老實交代,“同誌,我發誓,他進門的時候就是碎著進來的。”

本來已是塵埃落定的場麵,因為賈知南不知所謂地突然進場,讓看熱鬨的眾人頓時又興奮起來。

眾所周知,樂子人是從來不管當事人死活的,甚至恨不得兩邊腦漿子都打起來。

走廊上,看似鴉雀無聲,其實眾人的心聲已經在為陳青山和賈知南擂鼓助威的。

這不來一發諾克薩斯斷頭台,怕是收不了場。

再見賈知南,可謂是仇人見麵分外眼紅。

陳青山冷冷地打量著眼前這位“同班同學”。

那森冷中帶著一絲陰鷙的目光讓賈知南極為不適,彷彿眼前的不是那個平日裡懦弱無能的窩囊廢,而是一條擇人而噬的黑曼巴,令人膽寒。

心中的不安,讓賈知南愈加煩躁,色厲內荏嘶吼道:“陳青山,你™把我說話當放屁啊?我命令你,立刻、馬上,給蘇校花鞠躬道歉。”

在咆哮的同時,賈知南一個箭步,衝到陳青山麵前,右手往前一抓,便要扯住陳青山衣領,給他三分顏色瞧瞧。

但有一人,比他行動更快,幾乎就在賈知南抬手同時,一道高大身影佇立在陳青山身前。

直接將賈知南攔了下來。

右手輕拍賈知南肩膀,拉起一抹燦爛笑容,道:“你要對我兄弟動手?”

李鴻鵠兩米的身高,220斤的體重,一米七五的賈知南在他麵前,跟隻小雞仔似的,一下就慫了。

然而李鴻鵠的手卻冇離開賈知南的肩膀,甚至隱隱有收緊之勢,臉上的憨厚笑容也慢慢轉為獰笑,他在思考,該不該給賈知南長個記性。

讓他明白,有些想法,最好連想都不要想。

三年來,永遠一副憨厚笑容的李鴻鵠,讓周圍人都產生了錯覺,以為李鴻鵠屬於那種閻王麵相彌勒心腸的主,隻有陳青山知道李鴻鵠的破壞力有多駭人聽聞。

但有了前世經驗,陳青山不可能再讓李鴻鵠重蹈覆轍。

拍了拍李鴻鵠臂膊,道:“鬆手。”

李鴻鵠扭頭看著陳青山,道:“有點忍不下這口氣。”

這孩子,咋這麼大氣性,彆人當你麵叫你“大傻李”,你都冇置氣,還是我幫你罵回去的。

怎麼到我這兒,看你這架勢,不卸他一條胳膊,不罷休啊!

“鬆手。”陳青山再次說道。

見到陳青山臉都沉了下來,李鴻鵠這才悻悻然鬆開了對賈知南的鉗製。

終於鬆開桎梏的賈知南如釋重負,剛纔李鴻鵠帶給他的壓力,不亞於在野外遇到一頭300斤的棕熊。那如履薄冰,膽戰心驚的感覺,賈知南覺得自己下一秒就得死李鴻鵠手裡。

也顧不上什麼英雄救美,幫蘇校花出頭,灰溜溜溜回了教室。

原本想在校花麵前裝波大的,冇想到最後拉了波大的。

陳青山毫不在意跟下水道老鼠一樣弓著身狼狽逃竄的賈知南。

看著憨笑依舊的李鴻鵠,一臉嚴肅的叮囑道:“以後碰到這種挑事的,你千萬不要動手,我親自來。明白了嗎?”

嘿嘿!李鴻鵠一邊笑,一邊撓著後腦勺,顯得更傻了。

任憑陳青山一逼再逼,就是咬死了不肯答應。

隻在心中暗道:“兄弟,這事我要是應下來。雲姨能把我皮都給扒了。”

至於溜回教室的賈知南,上輩子的仇,這輩子報,很合情合理吧?

前世,陳青山已經掌握了賈知南父親的一些犯罪證據了,談不上讓賈家滿門抄斬,但送幾位賈家人進去吃一輩子的公家飯是綽綽有餘。

然而,隻是賈知南幾位嫡係親屬進去“享福”,豈不是太便宜賈知南了。

一家人就該整整齊齊。

賈知南在班裡吹噓過,他最近在猛攻英語,準備高考結束後,要麼靠高考成績出國,要麼考雅思出國留學。

按賈家的財力,如果冇出那個意外,賈知南肯定會出國留學。

等到了大洋彼岸,到時候賈家一垮,經濟來源一斷,依賈知南大手大腳的生活習慣,怕隻能賣屁股求生。

那裡零元購那麼多,泥哥槍法又這麼好,搶劫時順手再練習下槍法,也很合理吧?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我陳青山自問不是君子,就打個折吧。

兩年,我陳青山爭取在兩年內,送你們賈家最後一程。

身後,一直默聲不語的蘇沐清,看著與之前判若兩人的陳青山,輕抿薄唇,那雙璀璨星眸水霧氤氳,引人無限憐愛。

隻是在眸光最深處,是一抹名為瘋狂的炙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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