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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我朱由校,黑化了! 第2章 殺了魏忠賢?真是可笑!

“朕知你與大襠不合,但有朕在一日,你身為皇後,母儀天下,何人敢欺?”

“大襠不過是個家奴,你懼他何來?”

朱由校教訓道,聲音中夾雜著怒意與無奈。

“臣妾,臣妾是為了大明朝啊!”

張皇後竭力辯解。

“哼,彆將愚行當作智慧,謹記,掌管好後宮,勿乾預外事,再有越矩,休怪朕廢後無情!”

朱由校感到失望,連民間都知曉親疏有彆,她卻糊塗至此,竟信外人不信枕邊人。

“即便是廢後,臣妾也還是要說,陛下,魏忠賢不是一個好……”朱由校不待她說完,便打斷道:“然後呢,除去大襠,誰替朕籌措銀兩?”

“陛下,您貴為天子,富有西海,怎能……”張皇後瞠目結舌,不敢相信這話出自皇帝之口。

“好吧,讓朕說得冠冕堂皇些,東北建州女真,北疆蒙古部落,西南土司,以及各地水旱災患,冇有大襠搜刮來的錢財,如何應對?”

“依靠那些滿口仁義道德,私下裡蠅營狗苟的所謂君子嗎?”

朱由校冷笑,反問道。

張皇後愕然,這難道就是帝王的權衡之術?

“你需明白,大襠不過是朱家的一條狗,稍有放肆,敲打幾下即可,他依賴於朕這棵大樹。”

“有朕,他才能呼風喚雨,若朕不在,他自難逃一死。”

“至於那些君子,大明在,他們是高官,大明若亡,他們依然是高官,他們自認天下不可一日無他們,不論這天子姓朱還是他姓。”

“哼!”

朱由校冷哼,不屑之情溢於言表。

“陛下。”

張皇後首次感到帝王心思的深沉與複雜。

“你心中有數便好,莫再糊塗行事,勿聽信外人讒言。

今日之語,若泄漏分毫,朕定廢你不悔。”

“臣妾不敢。”

張皇後低頭答道。

“回去好好反思,朕累了,你出去後莫露出破綻,記住,朕還未醒。”

朱由校吩咐道。

“陛下。”

張皇後偷偷瞥了眼殿內侍衛。

“他們皆是朕的心腹。”

朱由校言罷,心中暗道,這些都是係統安排,自然信得過。

“陛下,臣妾留在此處更為妥當,免得外界生疑。”

張皇後提議。

“也好,那你留下,但切莫再生是非。”

朱由校允了。

這時候,太監腳步匆匆,走了過來。

“陛下,皇後孃娘,錦衣衛指揮使駱思恭,攜眾官員誠惶誠恐,請求覲見。”

太監話語中透著莊重,錦衣衛的身影在光影交錯的宮殿前顯得尤為肅穆。

“宣他們。”

“卑職錦衣衛指揮使駱思恭,率屬下恭祝陛下,皇後孃娘聖安。”

駱思恭領頭,一行人身著華美飛魚服,虔誠跪拜,靜待迴音。

空間突然間安靜下來,他們每個人額間細汗逐漸滲出,駱思恭的堅持似己至極限。

終於,聲音響起:“錦衣衛,如今,尚能飯否?”

“能。”

駱思恭的回答簡短有力。

“哦?

如此,便讓駱指揮使體驗一番詔獄的寒意,審一審其忠誠。”

朱由校的語氣中帶著玩味。

兩名西廠侍衛聞令即動,迅速製服駱思恭,場麵陡然緊張。

“陛下,,微臣實乃無辜,不明緣由便遭此橫禍?”

駱思恭的驚愕溢於言表,錦衣衛多年受製於東廠,正欲翻身之際,卻陷入這莫名旋渦。

“陛下,皇後孃娘!”

其他官員也是麵露驚恐,心中暗自揣測,陛下昏迷數日,醒轉便對錦衣衛出手,這是何意?

“廠臣,錦衣衛是什麼?”

朱由校看似不經意地詢問。

雨化田從容應答:“錦衣衛,陛下親兵,執掌偵察、監視之職,握有生殺予奪之權,乃是皇權的延伸。”

“駱思恭,你可還記得初入錦衣時的誓言?

竟還有臉喊冤?”

駱思恭被拖走時,那句“忘了初心”如同針紮,他原想借文官之力抗衡東廠,卻不料背離了身為皇室親兵的本分。

朱由校的目光掃過在場的每一個錦衣衛高層,聲音冷峻:“錦衣衛,今後還能堪當大用嗎?”

“能!”

眾人齊聲,擲地有聲。

“好,過往種種,朕不追究,但自此以後,若再有人違背初衷,株連九族,絕不寬恕。”

朱由校的話語帶著不容置疑的力量。

“許顯純,你暫代指揮,掌管錦衣衛事宜,退下吧。”

“卑職等告退。”

許顯純領眾人退出,未及門邊,又一道命令傳來:“將為朕開藥的禦醫全家拘捕,打入大牢。”

“遵旨。”

許顯純俯身領命。

“任何阻礙者,視為同謀,格殺勿論。”

朱由校的命令冷酷而決絕。

英國公張維賢心急火燎地奔向皇宮,心頭盤算著近日種種流言蜚語。

陛下溺水後頻現昏迷,魏忠賢黨羽虎視眈眈,更有訊息稱陛下病情告急!

今日宮中莫不是有了變故?

是病情惡化,還是……英國公府該如何應對?

若真無後繼,依循兄終弟及的傳統,大明也有先例,但魏忠賢若另有所圖,局勢則更為微妙。

必須謹慎行動,一旦失誤,傳承數百年的英國公家族,這個與國運相連的榮耀世家,恐將瞬間隕落。

思緒沉重,張維賢步入殿中,見許顯純與眾錦衣衛匆忙離去,心更添不安。

他連忙前去拜見朱由校。

然而竟發現陛下,皇後孃娘安然無恙,與外界傳聞大相徑庭。

“英國公張維賢,拜見陛下,皇後孃娘,萬福金安。”

“英國公免禮,賜座。”

“謝陛下隆恩。”

張維賢坦然就座,英國公府與皇室曆來親近,作為皇室的堅強後盾,這份信任實屬不易。

“國公,京營兵馬現今如何?”

朱由校的詢問首指要害。

張維賢一時語塞,如實答或美化皆非易事,前者恐引動盪,後者若被要求實戰,後果不堪設想。

朱由校似乎看透一切,未待回答,繼續道:“朕欲請老國公坐鎮京營,安定人心。”

“老臣遵旨!”

門外紛擾漸起,聲音擾亂,十分嘈雜!

“去看看,發生了什麼。”

話音未落,一名錦衣衛大漢將軍闖入。

“陛下,宮門外聚集諸多官員,欲探陛下安好,卻被阻在外,正爭論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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