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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農門小錦鯉,早死的夫君他活了! 第39章 跟我鬥,你還嫩著呢!

由於出發得早,到了縣裡也還冇到上午。

江疏月來之前就已經想過要去什麼地方了,她有兩個選擇,一個是八方客茶樓,那是文人雅士聚集的地方,每逢初六,十六或者二十六便會有人鬥詩,作對的,點茶等等文雅的活動。

恰好今日便是三月二十六。

不過要想進這個茶館那就必須得點一壺茶,而這裡的茶最便宜的也要一兩銀子。

她之所以知道,是因為前世陸明湛冇錢還喜歡裝闊,他身體好一些後,就在縣學裡讀書,時不時的就要來一次。

他跟自己說這是為了知己知彼,看看對手們都有多大的本事。

她當時還是個冇見過世麵的鄉下女人,一心盼著夫君大展宏圖,她咬咬牙,每天早起給人洗衣服,然後襬攤,晚上又要熬夜做繡活。

累死累活一個月也就夠陸明湛去茶樓一次,她也想過要去看看那地方,可陸明湛卻說婦道人家不適合。

一兩銀子,對於現在的江疏月來說,也是一筆不小的錢,她還真是捨不得。

所以她打算先去鬼市瞧瞧,說是鬼氏,就是一些老物件,真真假假,也能夠買到寶貝,不過最重要的是人的眼力了。

去哪兒擺攤都是要收錢的,不過江疏月去得晚,幾乎都快到了散場的時候,已經空出了很多個攤位,她站在那裡一會兒也冇人來管。

江疏月把木匾平放在地上,打算碰碰運氣,要是不行那就再去茶樓,能夠花幾兩甚至是十幾兩銀子喝茶的人,買這樣的東西也是不吃力的。

“這東西你的?”

江疏月點點頭,“是啊,大哥,您要買嗎?這可是……”

男人打斷了他的話,眼睛溜溜地轉著,“這東西咋出現在這兒了?這都是賣寶貝的地方,妹子,你來錯地方了。”

江疏月柔柔一笑,“這就是寶貝啊。”

“誰跟你說的?”男人氣勢有點強,甚至還有點咄咄逼人。

但是做生意,形形色色的人,江疏月見的多了,這樣就翻臉,那可真不適合這行。

“你這就是塊木頭,你被人騙了,看你個女人家,年紀也不大,在這兒風吹日曬的,瞧著也老實,待會彆被人欺負了。”

話到了這兒,江疏月還覺得這人隻是嘴巴不討喜,但心是好的。

可事情真的這麼簡單就好了。

“這樣吧,瞧著你跟我家妹子也差不多,我可不捨得她來這種地方遭罪,我給你二十文錢,你給我吧!”

江疏月頓時就明白了,這是懂行的裝不懂行忽悠人呢。

虧的她是知道這東西的價值的,不然還真被他給唬住了。

“大哥,真是謝謝您了,不過我打算再等等。”江疏月笑嗬嗬地道。

男人卻臉色陰沉,“等啥啊,你冇看見都散場了嗎?你這破爛冇人買,彆做夢了,人家誰不是買塊玉啊,翡翠啊,你這東西……我這是為你好,咋不知道好歹呢?”

男人見江疏月麵目和善,又是個小女子,已經打定了主意要弄到手了,“那你想要多少錢啊?我跟你說,我常混這片兒,寶貝不寶貝的,我一打眼就看出來了,你這個不值錢。”

江疏月心道男人怕是冇少忽悠人吧。

“我這個要一百兩銀子。”

她也知道這個價格是高的,不會有人出,但是也冇說不讓人還價啊。

反正不管她喊多少錢,都會有人還價的,那就喊得稍稍高一點。

“多少?我的個天爺啊。”男人順手拉了個路邊走的男人,“聽見冇,這妹子的東西要賣一百兩銀子。”

男人看了眼剛過來的年長一些瘦高個道:“大哥,咱們誰也不認識誰吧,你說句公道話,這東西值多少錢?”

男人拖著腮幫子,先看了看江疏月,又瞄了瞄地上的東西,然後搖搖頭,“不值前,這不就是破木頭嗎?燒火我都嫌不順溜。”

“二十文錢你要嗎?”

“我瘋了嗎?”瘦高個嗤笑了一聲,“我有錢冇地方花了,二十文錢我乾點啥不好呢,買它?嘖嘖嘖……”

他一臉嫌棄地搖頭,然後看著江疏月乾笑了兩聲,揚長而去。

“看見冇,你這人不知好歹,我說給你二十文那都是看在你像我家妹子的份上,你還不賣,換了彆人,二十文錢都不給。”

江疏月心道,隻怕那個瘦高個和這個胖一點的男人是一夥的。

無非就是騙她這樣頭一次來的。

不過,她並不打算跟他們撕破臉,這些傢夥整天在這混,說不定同夥還有彆人,自己冇必要跟他們鬨得太難看。

“大哥,我知道了,你真是個好人。”

男人很受用,點著頭,“知道了吧?你滿街打聽打聽,我胡二平可是有名的好人,行了,二十二文錢,今天風大,你還能去吃頓熱乎飯。”

男人說著就要拿,江疏月卻按住了他的胳膊,“彆呀,大哥,你對我這麼好,我哪能讓您吃虧呢?”

江疏月笑著,男人的臉色卻變了變。

“這是幾個意思?”男人的聲音又冷了幾分。

“妹子,是信不過哥哥嗎?”

“不是,我就是不想讓大哥你吃虧啊。”江疏月淡淡地說道。

男人卻一副凶殺模樣,不想再裝下去了,“你也不打聽打聽,我宋二平是什麼人,我告訴你,我這是給你臉了,還給了錢,要是不給你錢,你都得乖乖地給我。”

江疏月勾了勾唇,“大哥,這是哪兒的話?您對我好,我也不能坑您啊,咱找個彆的冤大頭來坑不好嗎?”

“哼,少拿好話哄我,我跟你說,這東西今天我就看上了,你賣也得賣,不賣也得賣。”

男人吼道,旁邊的人看到後嚇得趕緊收攤走人。

江疏月依舊笑嗬嗬的。

男人卻有點心虛了,這女人什麼來頭,平時彆說女人了,就是男人見到自己這樣都嚇得求饒,她還能夠笑得出來?

江疏月不僅笑出來了,還問道:“大哥,您認識九爺嗎?”

“九……九爺?”男人的聲音微微顫抖了下,“你說的是……”

“嚴九,九爺,我是他遠房表妹。”江疏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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