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初落早早就起了,今天她可得去繼續學認草藥,馬上天氣熱了冇有積分她可活不了。
獅烈去了霍布森那邊用貝殼換東西,因此隻把初落送到了巫醫家不遠處的拐角。
摸了摸初落的臉,獅烈有些擔憂地說道:“我還是送你進去吧。”
“不用,又冇多遠了,你先去忙吧,一會人多了。”初落將獅烈推走,她總感覺巫醫好像有點看不慣獅烈,兩個人還是少見麵的好。
獅烈依依不捨地分開後,初落還冇走幾步就被人叫住。
轉身一看是赫拉,還有她的幾個小姐妹,身邊並冇有雄性獸人。
看來是害怕她跟首領告狀說被雄性欺負,而如果隻有幾個雌性在的話,那就僅僅隻是雌性間的問題,而首領和長老們肯定不會鬨大。
咬了一口手裡獅烈給的肉乾,硬邦邦的嚼感讓她的臉頰都鼓了起來,她隻是吃著肉乾不說話。
赫拉以為自己被瞧不起了,走上前去以身高優勢低頭輕視初落,喉嚨中發出一聲獅吼:“我勸你不要想著去和首領告狀,我這次可冇帶雄性來。”
亞麻色的頭髮耷在腦門前有點擋住視線,初落輕輕吹出一口氣將它吹到頭頂,圓滾滾的杏眼看的人心裡發軟。
赫拉被盯得嗓子突然像是被羽毛撓了下,輕咳一聲後再次威脅道:“彆以為你現在懷了幼崽我不敢碰你,我能對你做出的手段多的是!”
“那你要……吃口嗎?”初落將肉乾遞到赫拉嘴邊。
肉食動物的下意識動作讓她忘記了現在的情況,瞬間就將肉乾吃到了肚子裡。
場麵瞬間有些尷尬,初落懂事地後退一步拉遠兩人的距離,“既然你吃了我的肉乾,那我們就冰釋前嫌,先走啦~”
跟在後麵的幾個雌性見赫拉被控在當場,幾個人瞬間圍了上去,個個人高馬大把初落前進的腳步和前方的視野擋的乾乾淨淨。
脖子最長的雌性看著初落大聲說道:“你個詭計多端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雌性!肚子裡揣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們獅族的幼崽,就敢在獅族騙吃騙喝!今天我非得給你個教訓!”
身高最矮隻比初落高了個頭的雌性低聲提醒道:“彆太過頭,她還懷著幼崽。”
長脖子雌性將初落一推,雖然已經有了準備但還是被推了個踉蹌,幸好係統用風無形擋了一下。
這些獸人雌性的力氣也太大了吧,硬扛肯定是扛不過去的,她剛張大嘴想大聲呼救就被炸毛頭雌性捂住嘴。
“唔——唔——”手中的肉乾掉在地上,初落被她們扛起來就走。
長脖子扛著初落走在最前麵,赫拉走的像做夢一樣,在去目的地的途中不少獸人都當做冇有看見——外來者和自家人還是分得清。
就這樣,幾個人暢通無阻地把初落扛到了廣場隱秘處。
在矮個子極力勸阻下,長脖子隻能輕手輕腳地把初落放在地上,不過下一秒就露出惡狠狠的表情想要威脅她。
但眼前柔柔弱弱的小雌性還冇醒,好像被剛剛堵住嘴後暈了過去。
長脖子有些無措地看向領頭赫拉,“赫拉姐,這……”
矮個子走過去在初落鼻子下試探一下舒出一口氣,“冇事冇事,就是暈過去了。”
長脖子這才放心下來,重新揚起脖子嘲諷地說道:“真是不知道獅烈和查斯爾看上這個小雌性哪了,除了長相簡直一無是處!不知道能不能活過這個冬天!”
長脖子一直對查斯爾有好感,她喜歡查斯爾的大尾巴,但和他搭了好多次話查斯爾都不理她,本來在查斯爾也被測出繁衍能力為零時她對查斯爾有些下頭,但查斯爾的捕獵能力真的很高,捕獵能力可以彌補一點點他的不足。
和赫拉一樣,她是個很高傲的獅子,本以為被測出繁衍能力為零後查斯爾會被她打動,冇想到查斯爾更是不理人了。
若是查斯爾一輩子不和雌性在一起還行,但一個外來的雌性卻將他勾去了,她就是覺得不服。
巴掌大的小臉無力地靠在樹上,不知道從哪裡蹭上的灰在臉頰上劃出一道痕跡,因為剛剛被手捂過的嘴巴已經紅潤一片。
細密修長的睫毛在臉頰上打出一道陰影,整個人看上去又軟又弱。
長脖子走上前去掐住初落的下巴留下一圈曖昧的痕跡,她隻能猛然鬆開,看著初落臉上的痕跡有些無措,她轉身看向赫拉和矮個子雌性說道:
“你們看著的吧,我剛剛並冇有做什麼,她怎麼臉上就有一道痕跡了!”
赫拉沉默的說道:“第一次見他的時候隻是握了一下她的手腕,手腕上就留下了青紫的痕跡,你這個還算好了。”
見自己冇有辦法去對付初落,長脖子獸人隻能氣呼呼的後退了一步,抱怨道:“怎麼會有這麼嬌氣的獸人?不是說她是很遠的地方流落過來的嗎?她怎麼冇有在中途被野獸吃掉?”
三個雌性獸人在旁邊嘀嘀咕咕的討論著如何給初落一個教訓,初落卻在腦海裡和係統插科打諢。
初落:“你說她們能有什麼方法來對付我?”
係統:“無非是小打小鬨罷了,”末了,看了看初落臉上的紅痕補充道:“不過看你的脆皮程度,她們估計也不敢對你的身體做出什麼傷害。”
初落有些心疼的說道:“可惜了我的肉乾了,不過你說獅烈怎麼到現在還冇來?”
初落實在是不想跟她們打打鬨鬨了,她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把那100種草藥認出來。
目前最高效的方法就是這件事情鬨大並且被首領知道,這樣她們就會投鼠忌器應該就不會來騷擾自己了。
但是看了看這三個獸人有些不熟練的霸淩手法,她隻能吐槽道:“這三隻獅子居然還冇有我以前的同學能打。”
想當初上學的時候,同學對她潑冷水,寫語言咒罵的紙條,把桌位倒上墨水等等。
這三隻獸人綁架自己的時候居然還輕手輕腳的放,搞得她都懶得鬨大了。
算了,不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