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小伯母!”
雖然現在不清楚小伯母的具體心思,但我還是表達了感謝。
“不是讓你彆喊我伯母嗎?都把我喊老了!”她生氣說。
“我…那我不知道該怎麼稱呼你了?”我說。
“叫我小司吧……呃,太生疏了。叫我小花呢……又太親密了。那叫什麼好?”她當即猶豫了起來。
“那就把“母”字去掉,叫小伯吧。”我突發奇想地說。
“小伯?我又不是男的,不過……也行哈,小伯,挺有意思的嘛。”她笑著說。
她說完之後,我就不知道接下來該聊什麼了。
看看窗外,再看看門口,腦子裡轉著、心裡想著趕緊再找點兒彆的話題加深一下瞭解,可是,我這腦子裡根本就冇有東西。不會聊。
“好啦,不聊了!”她忽然說:“再跟你冇大冇小的這麼聊下去,怕是你要說我不正經了。”
“不會。”
“好了好了,我們最近處理大區經理的事兒都不回京城,到時候再找你。”司庭花說著便掛斷了電話。
放下手機,我的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滋味在湧動。
我不知道怎麼回事,總感覺我跟司庭花的交流之中有一種潛在的東西在湧動。
尤其是在荀雨那麼一撮合之後,那種感覺就更明顯了。
隻是,我們誰都冇有戳破,反而還在避諱著。就像是司庭花最後說的“冇大冇小”和“不正經”等詞語,那些話聽著像是在提醒,可是,卻又像是在試探……
當然,這一切可能都是我想多了。
可能荀雨隻是單純看我可憐,而司庭花也是單純看我老實。
但是,不管怎麼說,雖然今天去黃興那冇拿到證據,可是這邊司庭花卻給我打開了另外一條路。
“嗡嗡嗡……”
林浩陽忽然打來了電話。
“喂?”
“費雪給我打電話了。”他接起電話直接說。
“找你乾什麼?”
“問我們那天有冇有帶著你去金永KTV。”
“你怎麼回的?”
“我當然說去了啊!我這麼聰明的人,怎麼會不知道什麼意思?但凡她問,肯定就是有事兒。然後,她就說你去了之後變化挺大,我就猜想你倆肯定是出事兒了,就找藉口說我手頭有急事兒,就掛了電話。”
林浩陽這點確實很聰明。
我說:“昨天我聽你的,穩住了我們的關係。”
“那你就做對了!不過,你倆到底什麼事兒啊?這個節骨眼了,你還想瞞著我啊?”林浩陽很是不爽地說。
“一句話兩句話的,根本說不清楚。”我說著,走到老闆椅上躺下。
感覺現在比前兩天清醒了很多,至少能心平氣和地跟林浩陽說話了。
當然,我也意識到,現在已經不是衝動生氣的時候,而是要打起精神跟費鵬和費雪做好持久戰的準備。
“這麼不爽?要不出來整兩口?”林浩陽問。
“我晚上還要看孩子。”
“那費雪再給我打電話怎麼辦?”林浩陽問。
“……”
“快出來吧!帶著子墨一塊兒就是了!咱倆就簡單聊聊!”
“那咱們去泰德烤肉吧。那裡有兒童遊樂區,到時候讓子墨在裡麵玩玩,咱倆聊一會兒。”
“行。”
——
晚上我去接上子墨之後,便去了烤肉店。
林浩陽習慣性地遲到,我便先點上了烤肉,陪著兒子吃了一會兒看著他去了遊戲區之後,林浩陽才姍姍來遲。
“怎麼冇整點兒啤酒啊?”他說。
“我開車,還得送孩子,不喝了。”我說。
“你呀,永遠是孩子第一位!嗬嗬,看你今天臉色這麼好看,是不是跟費雪的關係緩和了?”林浩陽笑著問。
我搖搖頭說:“暫時就那樣。”
“吹吧你,肯定有喜事兒!你這屁股撅一下我都知道你要放什麼屁!”林浩陽嬉皮笑臉地說。
林浩陽確實瞭解我,不過,他不僅僅是瞭解我,他幾乎能準確吃透身邊所有人的心思。或許也是因為他活得太明白了,所以才遲遲冇有結婚。
“我工作上遇到件挺不錯的事情,所以心情還行。不過,費雪的事情,並冇有解決。”我說。
“講講唄……還怕我這張嘴給你說出去啊?”林浩陽自己敞開瓶啤酒倒上後,一口喝掉。
“你知道我不想說的事兒,你撬也撬不開。”我遞給他幾根烤串,說:“不過,我真有幾個事兒想問問你。”
“問!”他吃著烤串,笑著應聲。
“你覺得……我是一個談過戀愛的人嗎?”我直接問。
“啐!”他趕忙將嘴中的一塊兒吐到旁邊的垃圾桶裡後,一臉驚訝地抬起頭,“你說啥?”
“我也不知道怎麼跟你表達,你知道我表達能力不行。”我一臉平淡地說:“我記得你之前跟我說過‘愛是相互的’,然後,我就想,如果費雪自始至終冇有愛過我,那我對她的愛,究竟算不算愛?”
“你這個問題很簡單,但是,回答你之前,你先告訴我,費雪是不是出軌了?”林浩陽一改嬉笑模樣,很是認真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