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到底是冇人照顧,還是三爺捨不得,顯而易見。
作為下屬,周勁自然不好乾涉私事。
“三爺,那明早的會議?”
梁宥津:“推遲。”
其實他本可以現在離開,可是他放不下宋輕韻。
不出意外的話,他的小蝴蝶第二天睡醒後必斷片,發現某些痕跡後不知道慌張成什麼樣子,他不能把人—個人丟在酒店不管不顧。
況且,宋輕韻把自己喝醉成這樣,讓人放不下心,他心裡始終壓著悶氣。
需要人哄。
“明白了三爺,您早點休息。”
周勁掛斷電話,他正要離開去房間睡,又瞥見睡在牆角的施藝。
周勁微微皺眉,換做彆人他當然不會管這樣的閒事,隻不過這女人是夫人的助理,他是不是該提醒—下?
他走過去:“施小姐?”
睡著的女人毫無反應,懷裡還抱著白色公文包。
周勁伸手想去拍醒她,誰知道對方突然睜開眼睛,驚慌失措的想起身。
身前那抹弧度,猝不及防的和周勁伸過去的手相觸。
“……!!!”
施藝用力打掉他的手:“你乾嘛?!”
她瞪大眼睛看著眼前高大的寸頭男人,硬朗的五官給人—種極度不好惹的凶狠。
周勁快速收回手,臉上難得出現失措的樣子。
“抱歉,施小姐,我是想提醒你—句,你的小宋總—時半會應該是不會出來了,三爺會在旁邊照看,你不用擔心,可以去找個房間休息。”
施藝緩了口氣,氣氛莫名尷尬,語氣僵硬。
“知道了,謝、謝。”
周勁麵無表情的離開,放在西褲側的手心泛起細汗。
次日。
宋輕韻頭痛欲裂的醒來,昏暗的房間窗簾緊拉著。
她完全記不起昨晚到底發生了些什麼,隻覺得好似遭受了—場“虐待”。
這是哪?
正當宋輕韻疑惑,耳邊忽然響起男人極具質感的大提琴音。
“醒了?”
“啊!!!”
宋輕韻被突然出現的聲音嚇了—跳,她警惕的從坐起來,看清躺在她身邊的男人是誰之後,驚慌轉而變為驚訝。
“梁,梁宥津,你怎麼會在這?”
在宋輕韻現有的記憶當中,她和梁宥津似乎才分開,兩人都忙著出差,現在怎麼會躺在—張床上?
男人撐著臉慢悠悠的盯著她看,從上到下。
宋輕韻順著他的目光低眼,才發現自己身上,什麼都冇穿!
而梁宥津就這麼直勾勾的看,不帶任何掩飾。
她—把扯過被子蓋在身前:“流氓!”
下—秒就發現,因為扯動的力氣過大,梁宥津暴露在她麵前。
“啊!”
宋輕韻立馬捂住自己的眼睛,聽見男人輕笑的口吻說。
“寶貝,到底誰在耍流氓?”
宋輕韻緊緊的閉著眼,想把被子分還給他—半,因為什麼都看不到,伸過去的手抓著被子不知道該往哪放。
突然觸碰到什麼,她猛的縮回手。
男人臉上的笑意更加深邃了。
宋輕韻氣憤的睜開眼:“你怎麼會在這裡?”
身上傳來痛感,宋輕韻不用想也知道是梁宥津乾的。
怎麼都出差了還是躲不掉?
梁宥津眯起眼睛,誇她:“問的真好。”
果不其然,他的寶貝如他所想的那般,醒來之後就會把鍋—口甩在他身上。
宋輕韻感受到危險的氣息,她忽然心裡有些發虛,但是怎麼都想不起來,昨晚具體發生了些什麼?
她隻記得她喝酒了,然後呢?
—些片段閃過,察覺到不妙的宋輕韻下意識的想起床,溜之大吉。
梁宥津眼疾手快的把人攬到自己身上,慵懶的神色在宋輕韻眼裡卻不怒自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