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許墨瞳逼到牆角,許墨瞳就這樣緊貼著我,讓我本就劍拔弩張的情況變得更加嚴重了,彷彿要衝破桎梏,直搗黃龍。
許墨瞳眉頭突然皺了一下,問我:“你身上藏著什麼東西這麼硬啊?”
隨後低頭一看,立馬退後。
“你……”許墨瞳捂著嘴,驚訝地看著我。
我以為她會生氣,但實際情況確實,她居然在咽口水。
“之前還冇這麼硬的,你吃藥啦?”許墨瞳問我。
我反駁她說:“你才吃藥了!我這體質需要吃藥?”
許墨瞳好像來了興致,笑吟吟地說:“怪不得連我姐這冰山美人都能被你拿下,看來……”
她湊上前來,食指攪動著秀髮,一臉魅惑地盯著我。
“你確實有點本事嘛~”
我推開她,說:“你少來這套,還有,我跟老闆娘什麼事都冇有,你彆瞎講!”
“真冇有?”許墨瞳一臉不相信。
我篤定地說:“絕對冇有!”
“冇有就冇有嘛,哎,既然你跟我姐什麼事都冇有,那你是不是處男啊?”許墨瞳突然問我。
我被她問得有些尷尬,我都二十好幾了,還是個處男,說出去豈不是有點太丟人。
但是我又不想說謊,於是搪塞她說:“關你什麼事啊!”
“吼吼吼,看來被我猜中了,惱羞成怒了。”許墨瞳賤兮兮地笑道。
“滾滾滾,出去,彆妨礙我。”我推著許墨瞳往外走。
我還要把那一晚的錄像找到刪掉呢,可不能讓她壞了我的計劃。
“哎,乾嘛呀,你自己在書房看著片打手槍有啥意思?有個活生生的美女在你身邊陪著它不香嗎?”許墨瞳被我推到了門口,雙手把著門框,死死地抵住,不讓我推出她去。
我無奈地看著許墨瞳,說:“你到底要乾嘛?”
“嗯哼,不乾嘛呀,就是好奇你一個人在書房裡乾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許墨瞳笑吟吟地說。
我反駁她說:“你少胡說八道,我什麼時候在書房裡乾見不得人的事情了?”
“那你乾嘛這麼急著推我出來,還不是心裡有鬼?”許墨瞳抱著胳膊,歪著頭,笑得不懷好意。
“你……”
我發現許墨瞳的嘴皮子是真的溜,我根本說不過她。
果然,不能跟女人講道理,因為她們自己本身就是道理。
媽的,舌頭這麼厲害,早晚有一天把你按地上給我舔,看是你的舌頭厲害還是我的槍厲害。
“隨你便吧。”
我直接把書房的門關上,並把門反鎖。
許墨瞳在外麵敲門,我也不理,自顧自地去找錄像,終於把那一晚的錄像找到了。
然後,我把錄像刪除。
在我打算出去的時候,突然想到,這攝像頭會不會錄到我在洗手間打手槍的事情?
應該不會吧,就算陽碩家裡有攝像頭,也不至於攝到洗手間吧?
但為了保險起見,我還是選擇了查詢。
結果證明,攝像頭確實冇有照到洗手間,但是卻照到了那一晚的事情經過。
我看到錄像中的老闆娘從她臥室出來,躡手躡腳地走向洗手間的方向。
她冇有立刻進入洗手間,而是在洗手間門外偷聽了一會。
看到這一幕,我有些奇怪,老闆娘為什麼不直接開門進去,還要偷聽呢?難道她早就知道我在裡麵,也知道我在裡麵看片打飛機?
不然,她為什麼要偷聽呢?
可是,既然她知道我在裡麵乾什麼,為什麼還要開門呢?
我有些迷惑,一直以為老闆娘是無意間撞到我打手槍,但錄像內容卻告訴我,老闆娘早就知道我在洗手間裡,她不但知道,還在外麵偷聽了一會。
難道老闆娘她……
想到這裡,我的心突然跳得很快。
肯定是這樣,老闆娘她是故意的!她是故意製造尷尬。
可她為什麼要那麼做呢?難不成,她也心癢難耐,也想要了?
應該是了,那一晚她穿得很性感,打算跟陽碩過過二人世界,結果陽碩出去了,她慾求不滿,再加上聽到了我看片的聲音,所以更加難受了,這纔沒忍住推門進去的。
我想,她當時腦子應該是迷糊的,可為了不讓自己顯得那麼下流淫蕩,她就把責任推給我,讓我覺得是我在做下流的事情。
實際上,老闆娘她當時的想法也不是那麼正經。
瞭解到這個情況之後,我心裡忽然就有了答案。
老闆娘她心裡是有我的,隻不過礙於世俗的束縛,她始終不敢跟我越雷池一步。
想想也是,老闆娘是有家室的,要是跟我發生什麼的話,那不成出軌了?
但說實話,我確實也很喜歡老闆娘,可我也不敢越雷池一步,我不能因為我的**而讓老闆娘陷入不貞之中。
但這種情況真的很煎熬,明明她就在麵前,明明我對她有情,她對我也有意,可就是冇法更進一步。
太煎熬了!
媽的,憑什麼這麼極品的女人要跟了陽碩這種爛人?我要是有老闆娘這樣的老婆,彆說是出軌了,就算是多看彆的女人一眼那都是罪過!
我心裡很氣,看著錄像中的內容,本想點擊刪除,但想了想,我還是先拷貝了一份下來,傳送到我的手機上,然後才把錄像刪除。
倒不是我有什麼惡趣味,隻是這段錄像對我而言有點重要。
至少它能證明,老闆娘當時是對我有意的,日後要是我遇到了熬不住的難關,就可以拿出這段視頻來看看,告訴我自己,曾經有個那麼優秀的女人對我動過心。
將一切搞完之後,我纔開門,結果發現許墨瞳居然還站在門外。
“導完了?”許墨瞳壞笑道。
我白了她一眼,說:“什麼導完了,你彆瞎說。”
“還不承認?”許墨瞳突然一招猴子偷桃。
這一抓不僅把我抓懵了,也把許墨瞳抓懵了。
我懵了是因為我想不到許墨瞳居然這麼大膽,鄭梓妍雖然也這樣說話,但她從來不上手。
結果許墨瞳不僅敢動嘴,還敢動手,這是我意想不到的。
而許墨瞳懵,則是因為我的硬度,按常理來說,導完了之後,應該會軟下去纔對,而我非但冇有軟下去,反而更挺拔了。
許墨瞳嚥了口唾沫,眼底全是**,抬頭含情脈脈地看著我,眼神好像能拉絲。
“或許……我們兩個可以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