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娘聽了之後,說:“為什麼?”
“他知道的太多了,不能留他。”陽碩說。
老闆娘沉默了片刻之後,說:“看你表現再說,你現在冇資格教我該怎麼做。”
陽碩賠笑,隻能暫時作罷。
在老闆娘去之前,我已經千叮嚀萬囑咐了,讓老闆娘不要原諒陽碩,結果老闆娘還是太善良了,被陽碩虛偽的表象所矇蔽,聽信了他的花言巧語。
不過,至少證明老闆娘是善良的,她若是不善良,陽碩就算在她麵前自殺也冇用,她若是不善良,恐怕就答應了陽碩的要求把我給告了。
畢竟,他們夫妻要是一聯手,我這**的罪名必定坐實。
……
當我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我拿起手機看了一眼,居然已經是上午十點半了。
昨晚折騰得太狠了,居然到現在才醒。
我吐了口氣,手隨便一放,居然放在了一團軟綿綿的東西上,很熱很滑。
心中好奇的同時,我不由自主地捏了幾下,這手感,有點熟悉。
“乾嘛呀~”許墨瞳睡眼惺忪地說,打了個哈欠。
我這才反應過來捏到的東西是什麼。
“小壞蛋,幾點了?”許墨瞳問我。
我說:“十點半了。”
“唔,該起床啦。”許墨瞳坐起來,背對著我,長髮如瀑布般流淌在肩頭,隨著她的動作輕輕地搖曳。
她的身材苗條而優雅,曲線分明,彷彿是經過大自然精心雕琢的藝術品,那麼的美,那麼的誘人。
她把衣服輕輕地披在身上,嘴角微微上揚,展現出一種自信和從容的美。
這個過程冇有一絲急躁,隻有從容和優雅,每一個動作都像是在演繹一段無聲的舞蹈,讓人感受到她的柔美和力量。
當她整理好連衣裙後,轉過身來麵對我,她的眼睛閃爍著光芒,嘴角掛著微笑,看起來那麼美麗,那麼動人,彷彿是落入凡間的天使。
我雖然喜歡老闆娘那樣傳統端莊的女人,可許墨瞳卻是我生命中的第一個女人,**上的多次交流,讓我對她產生了一種很特殊的情感。
因此,當她微笑著看我時,我的心居然抽搐了一下。
難道我喜歡上她了?應該不會啊!
我喜歡的人是老闆娘,老闆娘那樣善良端莊的女人,纔是我喜歡的類型啊!
“小壞蛋,身體好點了嗎?”許墨瞳問我。
我無奈地說:“你還好意思問,我都受傷了,你還天天折騰我。”
許墨瞳笑了笑,安慰我說:“乖嘛,今天不折騰你了,你想吃什麼,我去給你買。”
我說:“我想喝點羊湯補補。”
“可以啊,我再給你買點枸杞,羊鞭,生蠔。”
我聽了之後後背發涼,全都是男人滋補的食物,許墨瞳這是要乾嘛?要玩死我啊?
“不是,許墨瞳,咱等等,我知道你老公一直滿足不了你,所以你慾求不滿,但是你也不能把我往死裡玩啊!”我苦澀地說。
許墨瞳哼了一聲,說:“想什麼呢,我這是看你太辛苦了,想要給你補補。”
“我怕我補完了你接著要。”我說。
“你不勾引我,我怎麼會要呢?”許墨瞳壞笑著說。
我無語,說:“我勾引你?我什麼時候勾引你了?第一次不是你勾引的我嗎?”
“你再說!”許墨瞳不滿了。
我說:“再說怎麼了?敢做不敢當啊?”
“你再說一遍,我就去跟我姐說,說你把我睡了。”許墨瞳說。
我立馬認慫:“錯了錯了,我不說了。”
“哼!”許墨瞳抱起胳膊來,“小壞蛋,你是不是喜歡我姐姐?”
我愣了一下,臉有些發燙,說:“我冇有,你可彆瞎說。”
說這些話的時候我甚至不敢跟許墨瞳對視。
就在這時,病房門被人推開了,進來的居然是老闆娘。
“王明,你身體怎麼樣了?”老闆娘提著一袋子水果進來。
我說:“好多了。”
但內心想的卻是:傷倒是好多了,但是身體卻一天不如一天。
“對了老闆娘,你跟陽碩談得怎麼樣了?”我問。
老闆娘表情愣了一下,有些尷尬地笑了笑,說:“他……跟我很誠懇地道歉了。”
“然後呢?”我忙問,心裡有種不祥的預感。
老闆娘轉移話題說:“先吃點東西吧,我剛買的水果,可新鮮可甜了。”
見老闆娘轉移話題,我暗叫不好,老闆娘不會是原諒陽碩了吧?
“姐,你不會原諒他了吧?”許墨瞳問。
老闆娘訕笑,猶豫了半天,才慢慢地點了點頭。
“啊?老闆娘,你真的原諒他了?”我感覺眼前一黑,天都要塌了。
老闆娘說:“他已經跟我保證不會再犯了,我也說了,看他表現,他以後要是表現不好,我就跟他徹底離婚,這次冇得商量。”
許墨瞳替我打抱不平:“姐,他可是要**我啊!
“他把我灌醉了,差點把我上了,要不是王明,我們兩個都完了。
“而且,王明還被捅了一刀子,現在都躺在病床上,你怎麼能說原諒就原諒了呢?”
老闆娘歎息了一聲,說:“不然還能怎麼樣?離婚嗎?這要是離了婚,我就是二婚的女人了,說出去多丟人啊……而且,離婚很麻煩的,冇你想的那麼簡單。”
許墨瞳不說話了,大概是老闆娘的話戳中她了。
確實,像她們這個階層的人,離婚確實很複雜,單單是財產分配這一塊,就夠她們搞的了。
更何況,老闆娘還是那種很傳統的女人,把名節看得很重,害怕自己離婚了會被人戳脊梁骨,所以她冇有選擇離婚。
但這可害苦了我啊!
我該咋辦啊?繼續回去上班嗎?都這樣了,我還怎麼回去上班?讓陽碩給我穿小鞋嗎?
我看著老闆娘,說:“老闆娘,你這樣讓我咋辦呀?你原諒了陽碩,我被夾在中間該怎麼辦?”
“你放心,他不敢刁難你,他要是刁難你你就跟我說。”老闆娘信誓旦旦地說。
我十分的苦惱,這遠水救不了近火啊!我繼續在陽碩手下乾,他肯定要給我穿小鞋的。
說不定,他還會設計陷害我,壞我名聲,到時候萬一把我說成一個卑鄙小人,老闆娘還信了,那我豈不是要死無葬身之地?
而且,我還不能離職,因為我的年終獎還被扣在他手裡,我媽還需要這筆錢治病。
我這真的完了啊!想走走不掉,想上班更上不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