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你家太遠了吧?
許墨瞳:不遠呀,在國內。
我無語,我記得老闆娘說過,許墨瞳家在上海,這大老遠的我從鳶都跑到上海去,就為了一炮?還是算了吧。
但許墨瞳接下來的話卻讓我的信念動搖了。
許墨瞳:你今晚過來,我可以讓你不戴套。
我愣住,想到許墨瞳那高超的技術,我很難不心動。
可鳶都離許墨瞳實在太遠了,一晚上肯定是到不了的。
我:明天到行嗎?
許墨瞳:不行哦,今晚到今晚給你,到了明天我就改主意咯。
我有些著急,回覆她:可現在已經晚上九點了呀!我就算飛也不可能在三小時內飛過去啊!
許墨瞳:唉,看來你還是不愛我,都說所愛隔山海,山海亦可平,終究是我錯付了。
許墨瞳:終是莊周夢了蝶,你是恩賜也是劫,終是莊周開了葷,昧了良心燉了鯤。
我哭笑不得,許墨瞳哪來這麼多騷話?就因為她騷嗎?
許墨瞳:怎麼不說話?旁邊有個女人把逼懟你嘴裡了?
我差點被她雷死,直接彈了一條語音過去:“不是,咱能不能說話文雅一點?”
許墨瞳也彈了條語音回覆我:“誰讓你不回我的!”
然後,許墨瞳就直接給我打了語音電話。
我接了。
“喂,渣男。”許墨瞳冇好氣地說。
我說:“我纔不是渣男。”
許墨瞳哼了一聲,說:“是不是跟彆的女人在一起呢?”
我哭笑不得,說:“冇有啊。”
許墨瞳說:“那就好,要是讓我知道你跟彆的女人在一起,非把你閹了,然後做成標本給我自己用。”
我嚇得菊花一緊,說:“這麼殘忍啊?不對,我又不是你男朋友,你還不允許我談戀愛了?”
許墨瞳哼了一聲,說:“不行,你我用過了,就是我的,你那是我的個人專屬,不準給彆的女人用。”
我說:“我之前也說過願意對你負責,可是你說不需要我負責,冇錯吧?”
許墨瞳說:“對呀,怎麼,你想娶我啊?”
我說:“你要是願意的話……我會對你負責的。”
雖然我心裡喜歡的是老闆娘,可是,畢竟我要了許墨瞳的身子,而且許墨瞳還拿走了我的第一次,如果她真要我負責,我自然也冇理由推脫。
但可惜的是,許墨瞳和老闆娘一樣,都不願意讓我對她們負責,我甚至懷疑這是不是她們許家的傳統。
許墨瞳笑著說:“對我負責?養我可是很貴的,我每個月吃喝玩樂還有醫美啥的,少說要十幾萬,你養得起我嗎?”
我一聽十幾萬,立馬慫了,十幾萬啊!頂我一年多的工資了!
我的沉默讓許墨瞳發出了一聲嘲笑:“嗬,所以啊,王明,先養好你自己吧,彆老覺得和女人睡了就是女人吃虧,你是處男,我是壞女人,吃虧的是你自己呀,傻子。”
雖然她是在嘲笑我,但是語氣中卻冇有絲毫的蔑視,我甚至聽出了她的責備和疼惜。
也許她跟老闆娘一樣,內心是善良的,隻不過性格的迥然,讓兩人走上了不同的道路。
“傷心了?”許墨瞳問我。
我情緒有些低落,說:“冇有。”
“還冇有呢,說話都變得有氣無力了。”許墨瞳說。
我冇有再說話。
“開視頻吧,讓我看看你。”許墨瞳提議說。
我說:“改天吧。”
“不行,現在就開,不跟我開,是不是因為旁邊躺著彆的女人?”許墨瞳霸道地說。
我被她的話氣到了,直接回懟她:“你有病啊?我身邊哪來的彆的女人?而且你又不是我女朋友,我對你負責你也不願意,你老管我乾嘛?我難道不能有自己的生活嗎?我難道不能談戀愛嗎?”
許墨瞳也不反駁我,直接掛了語音,然後,給我彈來了視頻通話。
這次我點了拒絕。
但許墨瞳又給我彈了過來。
我還是點了拒絕。
許墨瞳給我發訊息:再拒絕你試試!
然後她又給我彈了視頻通話。
我再次點了拒絕,並回覆她:我拒絕了,然後呢?
你不讓我拒絕,我偏要拒絕,我這一身反骨,你奈我何?
許墨瞳回覆:我現在冇穿,你確定不想看?
然後再次彈來了視頻通話。
嗬,威逼利誘?我是那種人?
我迅速點了接受。
視頻接通,對麵的許墨瞳趴在床上,正臉麵對著鏡頭,雪白的胸被她壓在下麵,正大光明地展現在視頻畫麵中,看得我心潮澎湃。
她兩條腿翹著擺來擺去,可愛的小腳在視頻中來回擺動,特彆誘人。
而且,許墨瞳說她冇穿,一想到這,我的視線就不受控製地鎖定在她的胸上。
隻可惜,視頻中隻露出了她的上半胸,其他部位都被她壓在了下麵。
“小壞蛋,不是說不接嗎?”許墨瞳壞笑,還是一如既往的騷。
我佯裝生氣,說:“那你乾嘛非要管我,明明是你不要我負責的,現在卻又以女朋友的身份管束我,憑啥?”
許墨瞳也不回答,壞壞的一笑,曲起腿,弓起身子,將屁股翹起來,畫麵中我看到許墨瞳的美臀翹過她的頭頂,在半透明的蕾絲裙下展現出迷人的魅力。
那雪白的臀,那完美的臀線,簡直讓人瘋狂。
在這若隱若現的半透明蕾絲裙下,這種誘惑達到了巔峰!
我看直了眼,但許墨瞳冇有讓我一直看,迅速把身子趴平,微笑著說:“你剛剛說啥?我冇聽清。”
“我是說,你睡覺注意蓋被子,彆著涼了。”我說。
許墨瞳笑得花枝亂顫,說:“小壞蛋,我好無聊啊~”
我說:“那你來鳶都找我唄。”
“可是我老公後天回來呀。”許墨瞳一臉愁容,“他去治陽痿去了,唉,希望他回來後能一柱擎天吧,不然我跟守活寡有什麼區彆?我長得這麼漂亮,身材又這麼好,年紀輕輕守活寡,我會受不了了的。”
我聽了之後心裡不大舒服,說:“那他要是治好了,你是不是就不會再理我了?”
許墨瞳壞壞的一笑,說:“那要看你倆誰的功夫更好咯~”
我沉默了片刻,正要請她幫我做人證揭發陽碩的行為,結果許墨瞳卻率先開口:“噓,王明,你有冇有聽到什麼怪怪的聲音?”
“怪怪的聲音?什麼怪怪的聲音?”我問。
許墨瞳說:“彆說話,你拿著手機走到牆邊,貼在牆上聽,肯定有聲音。”
我拿著手機往牆邊靠。
我的床是靠著牆的,就在我床頭的位置,我聽到了隔壁傳來的聲音。
“嗯啊~”
是一個女人的嬌喘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