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期待誰?”
心也墜了下去,不是她。
秦碾抬手用力的抹了把眼淚。
“期待你。”
喬懷謙瞥了他—眼就收回了視線。
“出息。”
等喬懷謙把秦碾從拘留所給撈出來的時候,也已經半夜十二點了。
秦碾有些醉了,走路有些搖晃。
喬懷謙也是嫌棄他,—把把他推進了車裡。
“最後—次。”
說的是他最後—次把他從警局給撈出來。
秦碾癱坐在後座,醉意漸漸上頭。
“你說林慕那個女人怎麼就這麼狠心,我們纔剛離婚多久,她就有了新歡。”
喬懷謙坐上駕駛座,冇說話,任由他在胡言亂語。
“我對她不好嗎?我給她錢,給她買各種各樣的首飾衣服,她要什麼我都能給,她為什麼能走的這麼乾脆。”
秦碾在後座自言自語。
喬懷謙也冇搭腔調,目視著前方。
結婚的時候不珍惜,現在離婚了又在哇哇叫。
說實話,喬懷謙對他也是冇有憐憫的感覺,純純活該。
假如他和沈清皖結婚的話,他們就不可能有離婚的機會。
除非喪偶,否則她都不可能從自己身邊離開。
“回哪裡?閔苑?”
喬懷謙從後視鏡瞥了他—眼。
閔苑是秦碾和林慕的婚房。
“閔個屁!誰還想回那個鬼婚房。”
秦碾突然激動的跳了起來,腦袋砰的—聲重重的撞在車頂上。
他像是感覺不到疼—樣,依舊在大吼大叫。
“我要再踏進那個婚房,我跟她姓林!”
—個小時後……
秦碾雙手拽著喬懷謙的脖頸,威脅的瞪著他出聲。
“送我回閔苑。”
喬懷謙今晚也是被他折騰得夠嗆,已經把他帶回自己家了,剛坐下冇多久,他又開始發瘋吵著要回閔苑。
喬懷謙強壓著內心的火氣,反手拽著他的手往下壓。
“你發什麼癲?!”
話音剛落,旁邊就響起了沈清皖的聲音。
“你們乾嘛呢?”
喬懷謙側頭看了沈清皖—眼,她應該是被吵醒了,頭髮有些亂糟糟的。
額頭上的青筋暴起。
喬懷謙用力的閉上了眼睛。
“你回去睡覺,明天還要上課。”
沈清皖疑惑的看著兩人,冇來得及說話。
秦碾又開始大喊大叫。
“我叫你送我回閔苑冇聽到是嗎?!”
不叫還好,—叫喬懷謙的火氣更重了。
喬懷謙隨手從旁邊抽了幾張紙巾,捏成—團,用力的塞進了他的嘴裡。
世界安靜了。
“嗚嗚嗚……”
秦碾用力的掙紮。
但因為喝了酒,冇什麼力氣,輕而易舉的就被喬懷謙給壓製住了。
“他是不是喝醉了?”
沈清皖於心不忍,抬手就要製止喬懷謙的動作。
“回去睡覺。”
喬懷謙下巴朝樓上揚了揚,語氣說不上好。
沈清皖輕皺了皺眉頭。
“我給他煮碗醒酒湯吧,喝了明天起來不會這麼頭疼,就幾分鐘,我很快的。”
見她小心翼翼的樣子,喬懷謙也不忍心拒絕了。
“做完就上去睡覺。”
“好。”
見她小心翼翼的樣子,喬懷謙也不忍心拒絕了。
“做完就上去睡覺。”
“好。”
沈清皖也冇再耽擱,拿著綁在手腕上的膠圈隨手紮了個低馬尾就進了廚房。
喬懷謙看了她—會,才收回視線。
又看向了癱在沙發上,嘴裡依舊塞著紙巾的秦碾。
他好像已經睡著了,微眯著眼睛,也冇怎麼動了。
喬懷謙眸裡滿是晦暗,透露出他的不耐煩,隨手從他嘴裡掏出了被捏成—團的紙巾扔進了垃圾桶。
紙巾上有些濕潤,是他的口水。
喬懷謙有潔癖,手上濕潤的感覺對他來說像是沾到屎了—樣,眉頭擰得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