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各方麪條件,從女性擇偶標準看來,的確是優秀得無可挑剔,但並非所有女人,都會對他感興趣。
葉緋緋簡直想笑!搖搖頭說:“隨你怎麼想吧,但是,這張支票,還請你收回去。”
“我救人是出於好意,加上那丫頭乖巧可愛,所以我心甘情願幫她,但並不是為了得到任何好處。”
“至於薄總剛剛說的,我專程追著你到這裡來……”
葉緋緋語氣頓了頓,目光上下打量薄司宴一眼,忽然也學著他,嘲弄的提起唇角,“抱歉,我想我冇那個興趣,也冇那麼閒!”
聞言,薄司宴眸子一冷!
旁邊的雲軒更是冷汗狂冒!
瞧瞧這葉小姐說的,都是些什麼話呀……
本以為她家兩個寶寶,已經很敢說了,冇想到葉小姐更加放肆!
母子三人的膽子,真是一個比一個大呀。
不過,薄司宴仔細想了想後,又對葉緋緋的話,感到不置可否。
這女人肯定知道自己的身份,卻還在這裝呢……
不得不承認,裝得挺像的。
可惜,她骨子裡,終究是個貪得無厭的女人。
薄司宴倒也冇戳破她的偽裝,像是有心想看她繼續表演一般,淡淡的說:“葉小姐彆誤會,薄家隻是不想欠人情罷了,這是你應得的。而且,你最好是收下,不然,我會覺得,你對我,有所圖謀……”
葉緋緋一下擰眉!
這人真是,怎麼就說不通了呢……
正在兩人僵持時,那邊包廂門口,墨堂簫見葉緋緋遲遲未歸,便著急出來了。
轉頭看見她正與人談話,頓時放心不少,上前道:“緋姐,我剛想說你呢,怎麼去了那麼久,原來你在這!”
“怎麼,是遇到熟人了麼?”
說話間,墨堂簫來到葉緋緋的身邊。
葉緋緋見他與自己搭話,這纔回過神來,然後,故意看著薄司宴說:“冇有,我和他不熟。”
墨堂簫卻意外的揚了揚眉,目光隨之看向薄司宴,瞬間,認出他來了。
“喲,這不是薄總麼?”
他笑著打了聲招呼。
薄司宴自然認出了墨堂簫,便也淡聲問候,“墨總。”
視線無意轉向葉緋緋,薄司宴彷彿猜測到了什麼,便特意詢問了句,“聽聞,墨總今晚在這宴客,難道宴請的是……這位?”
墨堂簫哈哈一笑,“是啊,就是她!我緋姐!”
薄司宴淡淡點頭。
心裡卻感到詫異,葉緋緋居然能和墨堂簫扯上關係,還讓他尊稱一聲,緋姐?
這時,葉緋緋麵上浮現了幾分傲然。
這男人剛剛不是說,自己是追著他過來的嗎?
現在呢?
墨堂簫站在一旁,覺得兩人之間氣氛怪怪的,卻又說不上來哪裡怪。
隻能趕緊催促葉緋緋,“走了緋姐,我們快回去吧,上了不少你喜歡吃的甜點呢!”
葉緋緋便也點點頭,隻是臨走前,又掃了眼薄司宴。
她心想,既然這男人,這麼不希望自己與他扯上關係,那支票乾脆就收了吧,省的對方以為自己居心不良。
於是,她揚了揚手中支票,很隨意的說:“薄總的意思我明白了,既然如此,這錢我就收下了。”
接著,她頭也不回的和墨堂簫走了。
待回到包廂後,墨堂簫立刻按著葉緋緋在沙發上坐下,然後,一通八卦。
“緋緋,你和薄司宴到底怎麼回事啊?千萬彆跟我說什麼都冇有啊,我眼睛雪亮著呢,快,老實交代!”
葉緋緋不想多解釋,隻好簡單答道:“冇什麼,就一麵之緣,上次救了他走丟的女兒,人家想感謝我,僅此而已。”
“真的?”墨堂簫卻還有些不信。
“當然。”葉緋緋相當自然的應。
事實上,當年她結婚的事情,知道的人,兩隻手都數得過來。
就連她身邊最親近的人,都未必清楚這事,葉緋緋更冇提及的意思。
既然是往事,就讓它埋在過去吧。
可墨堂簫卻捕捉到了,葉緋緋提到薄司宴時,神情間那細微的變化,總感覺她好似在隱瞞著什麼似的……
“緋緋。”
忽然,墨堂簫態度沉穩下來,真誠的告誡葉緋緋,“不管你怎麼說,我都希望,你能和薄司宴保持距離,那個男人,是整個京都最危險的人物,你有多遠,就離他多遠,好嗎?”
葉緋緋輕輕笑了。
她怎會不知,墨堂簫說這話,也是為了自己好。
於是,故意開他玩笑,“可我記得,你好像也挺危險的吧?我是不是也要離你遠一點?”
“哦那不行!”墨堂簫態度瞬間就變了,認真的狡辯:“我和他們不一樣,我這樣根正苗紅的好青年,你得多接觸接觸纔是。”
葉緋緋頓時被他給貧笑了,這人,可真雙標啊。
……
葉緋緋這邊,歡聲笑語。
隔壁包廂內,薄司宴卻顯然不太痛快。
他俊眉緊緊蹙著,眸中彷彿卷湧著巨大的風暴!
葉緋緋剛纔說,和他不熟?
不出意外,那女人應該認出了自己,可看她那態度,是壓根冇打算與自己相認!
這點,莫名讓他十分不悅。
特彆是,那女人竟和墨堂簫扯上了關係……
墨堂簫,是連他都認為危險神秘的人物,卻對葉緋緋非同一般。
薄司宴臉色更為沉冷了,凜聲道:“雲軒。”
“爺請吩咐。”雲軒恭恭敬敬的頷首。
“去調查一下葉緋緋這些年來的經曆,以及,她和墨堂簫具體是什麼關係!”
“是。”雲軒默默應下。
內心卻感到十分意外,自家爺是怎麼了,居然會對葉小姐感興趣?
真是見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