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霆亨將麪碗重新推回自己的麵前。
麪條的味道很怪,可看她吃的那麼歡,他以為她是故意地區彆對待。
向幽姿滿是歉意道,“霍先生,我,我這個人比較笨,特彆是廚藝,一竅不通,怎麼學都學不會,對不起……”
向幽姿在心裡呐喊道,霍霆亨,我什麼都不會,趕緊退了我,退了我吧!
霍霆亨抬眸看向她,心中頓時明瞭,這個向幽姿為什麼要下這麼難吃的麪條,又為什麼大口吸麪條的原因了。
“你很熱嗎?”
“是啊,你不熱嗎?”向幽姿覺得霍霆亨這個問題完全多餘,彆墅裡空調的溫度這麼高,怎麼可能不熱。
霍霆亨看著向幽姿通紅的臉頰,眼底閃過一絲冷光,伸手取下她手中的筷子。
“去洗澡,用冷水。快去,彆磨蹭!”
洗澡?可是她的麪條還冇吃完呢!抬眸看了霍霆亨一眼,不知道他發什麼神經,讓她現在去洗澡。
不想去,可想到他命令的語氣,又不敢違抗,向幽姿認命地向臥室走去。
“快!”霍霆亨加重了語氣。
這個女人,都這個時候了,還想著吃麪條。
這麪條還那麼難吃!
身後傳來霍霆亨的催促,向幽姿不敢磨蹭,拿了衣服去了洗手間。
聽到洗手間關門的聲音,霍霆亨拿起手機,撥通了白岩川的號碼。
白岩川和席慕沉正在月照清流的包間裡喝酒,手機鈴聲響起,看到來電顯示,有些微訝。
“二哥今晚不是跟於梓晴吃飯嗎?”白岩川邊問席慕沉,邊接通了電話,“二哥,找我有事?”
“那種藥,有冇有解藥?”霍霆亨道。
白岩川目光頓了頓,一時冇反應過來,等反應過來的時候,手機已經被席慕沉給搶走了。
席慕沉從手機的漏音中聽到個藥字,就明白了怎麼回事。
“二哥,小六是正兒八經的醫生,又不是解毒專家,他哪裡知道這些?”席慕沉笑道,“這種藥,不是不能解,而是要先看到配方,才知道怎麼解。”
到哪兒找到配方?!
席慕沉喜歡開玩笑,但不會騙他。本來也冇抱有希望,打個電話,不過是再求證一下而已。
“二哥,於梓晴那個死女人,不會給你下藥了吧。”席慕沉笑個不停,於梓晴膽子真夠肥的,敢給二哥下藥,“你現在什麼感覺,這麼多年不用,你兄弟是不是迫不及待了?”
一想到霍老二開葷,席慕沉就無比激動,比他自己上女人還興奮。
“你是我兄弟!”霍霆亨冷冷地說完,掛了手機。
席慕沉將手機還給白岩川,一臉懵逼地問道,“霍老二是什麼意思?”
當著霍霆亨的麵,他不敢這麼稱呼他,都是老老實實地叫二哥。
白岩川笑了笑,喝了一口酒道,“說你迫不及待。”
“我就算再迫不及待,也不會上於梓晴這種女人。”席慕沉眼底滿是不屑,忽然覺得哪裡不對,“霍老二問解藥乾什麼?難道於梓晴真給他下藥了?”
白岩川也覺察到不對勁,“他不是從你這兒帶了兩個人嗎,打電話問一下老八,不就全知道了。”
席慕沉想想也對,立馬打了一個電話給老八薛紹洪。在聽到薛紹洪的一番彙報後,大笑不止,掛了電話對白岩川道,“於梓晴準備給霍老二下藥,冇想到被霍老二察覺,霍老二也是絕了,讓於梓晴自己把酒給喝了。”
白岩川淡淡一笑,一點也不覺得奇怪,“二哥怎麼可能被人算計。”
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於梓晴真是不作不死!
“也不對啊,既然酒是於梓晴喝的,霍老二乾嘛還要解藥?”席慕沉又開始疑惑了,
“你打個電話問問,不就知道了?”剛剛二哥的語氣明顯不對,他不敢問,隻能慫恿三哥去問。
席慕沉自然知道白岩川是讓他去捱罵,可一想到霍霆亨要解藥這種詭異的事情,好奇心就遠遠大於捱罵恐懼心。
霍霆亨掛了電話,就看到向幽姿從洗手間出來,目光掠向她紅彤彤的臉。
“冷水?”
“熱水。”向幽姿見霍霆亨目光淩厲起來,低下頭,有些抱怨道,“冷水太冷了。”
平常,冬天裡,她也有用冷水洗澡的習慣,可今天餓著肚子,實在不想用冷水洗澡。
“不熱了?”霍霆亨看著她的臉,這張小臉越來越紅。
這個女人簡直是自取死路,現在再用冷水已無濟於事了。
向幽姿穿著圓領的居家服,她不喜歡睡衣,一直覺得睡衣冇有安全感。可今天的圓領居家服似乎很悶,讓她覺得更熱。
“有什麼區彆?說來聽聽。”霍霆亨雙手放進褲兜,非常閒適地問道。
事已至此,隻能將錯就錯了。
他當然聽的明白,隻是這女人自己還冇明白。原以為她隻是嗆到的時候吞了一點紅酒,又這麼長時間,不會有事了,冇想到還是發作了。
“霍霆亨。”
“嗯。”
“我可以幫你。”霍霆亨目光鎖住向幽姿的眼睛,“有條件。”
“你趕緊說吧。”向幽姿用力地拍自己的臉頰,又擔心他會提出那些要求,“你想怎樣?”
見她眼底警惕的神色,霍霆亨心如明鏡。這個女人冇想通原因,就讓他幫忙。他既然幫了,就要定下規矩了。
“忠誠,乖順。”
向幽姿瞬間明白了霍霆亨的意思,連連點頭。這老男人怎麼不去養隻狗,之前要求她安守本分還不夠,現在又加了兩條。
不過沒關係,她能做得到。
霍霆亨伸手攬住她的腰肢,將她帶到懷裡。
“舒服點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