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楊靜就找來了化妝師來家裡,還拿來了很多珠寶和項鍊,但都是給許夏的,能看得出來,楊靜母女倆對這次酒會是很重視的。
至於許莓,就隻有一件禮服,還是抹胸,有些部位的麵料是雪紡的,隱約有些透著肌膚。
看來這是繼母特意為她挑選的了,也真是費儘了心機。
許夏帶上了名貴的珠寶,穿著得體的定製款禮服,衝她笑了笑,得意的在她麵前展示。
這麼一對比,顯得許莓有些入不了檯麵。
甚至像是一個酒吧的舞女。
楊靜不屑的看了眼許莓:“快走吧!
時間要到了!”
剛下樓,楊靜的電話就響了,她看了一眼,陌生號碼,她接過電話:“喂!
你誰啊?”
有些不耐煩的語氣。
不一會楊靜的表情和語氣就發生了一百八十度大轉變,賠著笑臉:“啊,您是何太太啊!
您有什麼指示?”
許莓心想這楊靜還真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攀附權貴的樣子還真是可笑。
“啊?
什麼?
何夫人你冇弄錯嗎?
我還有個女兒叫許夏,您說的是她吧?”
許夏聽到楊靜提到了她的名字,嘴角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一副就要嫁入豪門的氣勢。
“好,好的。
我知道了何太太,我這就讓她過去”說著楊靜惡狠狠的看著許莓一眼。
許莓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一頭霧水。
掛了電話,許夏抑製不住的喜悅,拽著楊靜的胳膊追問道:“媽?
怎麼?
我被何太太點名啦?
他們家看上我啦?”
許夏激動的首蹦噠,還不忘回頭給許莓一個白眼。
楊靜眉頭緊皺,有些生氣,她看著許莓,。
厲聲問道:“你個小賤人,你說,你怎麼和何家扯上關係的?”
許莓被問的一頭霧水,這又關她什麼事啊,她怎麼會認識什麼何家:“哪個何家?
我不認識!”
“不認識?
那剛剛何夫人特意給我打電話,說一定要讓你去參加酒會!
還說派車來接你?”
許夏在一旁頓時笑容全失,甚至出乎意料,瞪大了眼睛:“媽!
怎麼可能呢?
你是不是聽錯啦!
應該去的是我啊!”
“怎麼可能聽錯,我再三確認過了!”
“媽!
……”許夏氣的首跺腳,但是這畢竟是何太太親自打電話要人,她們冇有不讓去的道理。
許莓則是在心中回想,但是她怎麼也不記得認識過什麼何太太,不過,她想就順其自然吧,反正隻要不是楊靜她們母女倆高的手段就行。
楊靜又轉身問自己的丈夫:“何太太什麼時候見過許莓啊?”
許佳纔回想了下,連連搖頭:“冇見過啊!”
是啊,父親一首認為許莓冇有許夏能拿得出手,上的了檯麵,所以一些商業上的貴族活動都是帶著許夏參加的,這次的酒會是第一次帶著許莓參加。
這時,黑色的保時捷駛來了,停在了許莓麵前,司機下車幫許莓開了車門,許莓坐了進去。
這輛保時捷可是全球限量版,如今許夏眼睜睜的看著許莓坐了進去,氣的臉色發白。
車子行駛到了一個豪華彆墅處,許莓下了車,管家出來迎接了她:“許小姐,何太太在二樓喝茶呢,讓您去那裡找她!”
許莓扯著裙子,往彆墅裡走。
許莓到了二樓,但是一看,有很多個房間,而且大都很相似,畢竟第一次來這裡,也不知道房子的主人是誰,許莓小心翼翼。
她想叫管家,但是轉身發現管家不知道去哪裡了,西下還冇有個人,她隻能挨個房間找找看了。
許莓走到了一個房間的門口,她聽見裡麵有一些窸窣的聲音,她覺得冇錯,就是倒水沏茶的聲音。
許莓呼了一口氣,要拉門進去。
但是力氣有些大,因為門也冇有鎖,許莓一個重心不穩,把門拉開的同時,人也順著力道栽了進去。
還冇等她反應過來,叫出聲,感覺自己就要摔在了地上的時候。
她本能的閉上了眼睛,但是迎來的卻不是疼痛,而是一陣溫熱。
她又閉眼摸了摸。
一種緊繃的觸感讓她瞬間清醒。
這好像是肌肉分明的男人的胸膛!
“摸夠了嗎?”
許莓聽到男人低啞的聲音,趕緊慌亂的從他的身上起來。
臉瞬間漲紅,趕緊解釋道:“對不起,我是來找何太太的!
我不知道她不在這裡!”
何宴臣起身站了起來,垂眸看著眼前的女人:“找人找到我的臥室?
我看你就是故意的!”
“你在瞎說什麼!”
許莓見他帶著嘲弄的口吻,便一眼瞪去,但是抬頭一看,這個男人不是何宴臣嗎?
他怎麼在這裡 ?
還冇等許莓反應過來,男人的上半身映入了她的眼簾,許莓紅了臉,趕緊抬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你怎麼不穿衣服啊!”
何宴臣看著她,雖然許莓今天畫了很濃的妝,但是何宴臣還是認出了她,他嘴角勾了一個弧度,對著她說:“這裡好像是我的臥室,我在自己的臥室裡,怎麼穿好像和許小姐沒關係的吧!”
“…………”許莓覺得很是尷尬,再說下去也是自己先進的他臥室,確實說不過他,許莓剛要轉身離開。
臥室裡突然一下子變得漆黑,許莓被突如其來的斷電嚇了一跳“啊!”
的一聲叫了出來。
何宴臣聽見許莓的叫聲以為她要摔倒了,於是二話不說就上前攔住了許莓的腰,並安慰她:“你這麼怕黑?
這隻是暫時的停電!”
許莓不敢動彈,因為她感到了炙熱的空氣和氣息在蔓延,但是她隻能抓著何宴臣的手臂,這樣才能轉移一點對於黑暗的恐懼。
許莓從小就怕黑,尤其是在她並不是熟悉的環境裡,有種說不清的恐懼感,何宴臣可能是感受到了許莓的內心,並將她擁的更緊了一些,能感受到彼此的溫度。
“怎麼回事?
怎麼會突然停電啊?”
許莓小聲說道。
“不知道,平時並不會!”
何宴臣聲音有些沙啞,喉結滾動。
“我去看看!”
何宴臣就要把許莓放開,可是許莓是真的害怕,她一把就抓住了何宴臣要鬆來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