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滴……房間裡湧入了一群醫生快,病人的血壓在極速下降,快進行急救,一陣有序的慌亂中我感覺到自己的衣服被解開,有什麼東西放在我的身體上,是急救儀器吧!
我確信的想著,可是有什麼用呢?
反正我也不想活著了,家人的辱罵,朋友的背叛,兼職中令人作嘔的笑意,還有受傷前眼前的那一幕令我三觀近崩的畫麵……真是夠了一幕一幕從眼前極速飛馳而過,我閉上眼睛,任由意識模糊不清。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聽到有人說話了。
死亡時間:2010年10月6日21時39分46秒距離我被襲擊己經過去兩天多了呀,甚是難得,居然我還冇有被埋起來,也不知道是誰在哪裡發現我的。
但我敢肯定,我一定被人藏起來了,否則不可能過了兩天才被人發現。
對於我為什麼被襲擊,這一點我還是有些好奇的,病房的門被推開,有人走了出去……不可能的,被送來的時候你們不是說她會被救活嗎?
從受傷到現在己經兩天了,她被髮現還有意識,才送到醫院不過幾個小時,你們就跟我說人死亡了,我不信,你們是不是冇有儘力,她還有救對不對,你們是騙我的對不對?
……門外母親尖銳的聲音引起了我的注意,外麵發生了什麼?
我產生了一絲想要去看熱鬨的想法。
我想要出去看看,外麵都有誰?
在我遇襲的這段時間,以及被宣佈死亡後會有幾人前來看我呢?
應該不會有幾個人吧?
但我的母親一定會來,她知道辛辛苦苦栽培了這麼久的女兒,馬上能讓她不再那麼辛苦的女兒,在臨近畢業前死了,她怎麼會善罷甘休呢?
母親不搞的大多數人不得安生是不可能的,不過在前幾天她剛盼望著我趕緊去死,這會這個願望真的實現了,她會不會心裡也有一絲竊喜,又或者會內疚不該用那麼惡毒的字眼呢?
真是的,被困在這裡不能動,也看不見!
卻能聽到聲音真的讓人很鬱悶。
讓我出去看看吧,好歹接下來就是我的葬禮嘛,讓我也參加一下嘛,還挺想看看能來多少人在我的葬禮上哭的梨花帶雨呢。
好煩,好煩,好煩,求求了,來人幫幫孩子吧……,行行好,讓我可以出去轉轉看看吧,好歹也算是最後和這個世界告彆了。
我把能熟知的各類神仙一遍一遍的不知道唸了多久……一陣光閃過,我發現自己好像能看見東西了。
映入眼簾的是頭頂斑駁的白色牆麵,有些牆皮似落非落,再還有牆上的吸頂燈,門邊的牆角上還掛著冇有被打掃乾淨的蛛網,灰濛濛的線飄來飄去。
轉過頭是一排看不懂儀器,其中一個儀器是上,數字顯示己經成為0,還有幾條顏色不一的首線,我看了幾眼,又轉過了頭。
我能動。
這個發現讓我欣喜若狂,這麼說我可以出去看看了?
那是不是意味著我也能出去玩,我興奮的爬了起來。
我是靈魂狀態嗎?
因為我看見緊閉雙眼的自己此刻正躺在床上。
這算不算是最後的狂歡?
我想著,不知道我現在的狀態能維持多久?
不管了,先出去看看再說,我飛快的朝外麵疾步而去,開始我作為靈魂的新征程……不知道是不是對新事物的強烈好奇心,引發的求生欲,在我出去後,房間裡的儀器慢慢開始逐步恢複了工作,那個己經成為0的數字也開始有了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