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她腦子好使,肯定緊緊扒著我兒不放,怎麼可能會出去偷人。”
白柔柔不屑的翻個白眼,隨即擔憂的勸道:
“姑母,那個女人正和表哥在新婚期,表哥這一走,
她肯定會寂寞難耐,瞞著表哥偷人,隻要表哥不知道,她依然是表哥的夫人。”
齊母氣的大手怒拍桌子,胸口上下起伏,彷彿真的看見甄寶寶偷人一般,
“柔柔,你派人去大理寺少卿府上,把那個女人接來,我要親自監視她,絕對不能讓她丟我兒的臉麵。”
“是,柔柔這就吩咐下人去請她。”
白柔柔用手帕捂住嘴,得意一笑,扭著細腰去找府上的家丁,
“你們去表哥府上把甄寶寶那個女人弄來,若她不肯來,就強行擄來。”
“是。”
兩名男家丁大步往外走去,來到大理寺少卿府上,敲開門,門口的護衛攔著不讓進,一男家丁說:
“是齊老夫人吩咐讓少夫人去齊府伺候著。”
護衛一聽說老夫人請,有點猶豫,領頭的護衛直接拒絕,
“兩位請回吧,大人吩咐過,他不在期間,少夫人不用去齊府。”
“你們敢,老夫人的話也不聽,你們給我等著,我回去稟告老夫人。”
兩名家丁自知不是對手,亦不敢和齊大人的護衛動手,回到齊府添油加醋的一說,齊母氣的怒不可遏,
“好你個甄寶寶,我好歹是你的婆母,竟敢對我如此不敬,我兒,你看看你娶的什麼媳婦,伺候婆婆都不肯,真是不孝!”
白柔柔勾唇一笑,繼續添油加醋,“姑母,那個女人現在就敢對您不敬,
等您生病老的動不了的時候,誰來伺候您,總不能指望她吧,
到時候,萬一她虐待姑母,讓姑母躺在床上受儘苦難,那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齊母想到那場景,渾身打一哆嗦,不行,她必須調教調教兒媳,不能圖省心不管她,
“柔柔,你跟我去一趟,我就不信,親自去找她,她敢不來。”
“是,姑母。”
白柔柔扶著齊母,坐上馬車,身後跟著十幾個家丁,氣勢洶洶的,好似去抓犯人。
再次來到大理寺少卿府上,一家丁趾高氣昂的去敲門,領頭護衛擰眉質問,
“不是說了不讓少夫人去嗎,怎麼又回來了?”
齊母從馬車上下來,白柔柔扶著她走上前,
“怎麼,老身也不能來嗎?”
“老夫人。”
護衛趕緊打開門把人請進來,白柔柔扶著齊母走進去,白柔柔第一次來表哥府上,眼神嫉妒的快要噴火,
走在石板路上,前方是假山奇石,錯落有致,亭台樓閣,周圍繞著一片水池,
水池中種著白色的水蓮花,水下養著滿滿的五彩斑斕的魚,周圍還有精美的抄手走廊,雕梁畫棟。
越往裡走,白柔柔越心痛,這裡的一切佈置比齊府還要好,她憎恨的咬碎牙齒,指尖掐白,
憑什麼甄寶寶一個七品縣官之女可以嫁給表哥,過上鐘鳴鼎食的生活,
進入正廳,齊母坐在主位上,吩咐下人去內室請少夫人,白柔柔坐在下首,低垂著頭眼神晦暗不明,心底酸意不斷翻湧。
內院,甄寶寶正在廚房做糕點,一聽說婆婆來了,怕婆婆等不及,嚇的忙往外跑,
跑到一半又返回室內整理一下衣服髮型,小丫鬟著急忙慌的為她換衣梳髮。
收拾完後,甄寶寶一路小跑著趕去前廳,一進門,齊母怒火高漲,
“齊少夫人好大的臉麵,我這當婆婆的想見你,還得親自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