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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誰家暗衛敢欺皇上呀? 第4章 肉都不能吃!

蘇景皓湊著宮人的手在榻上簡單洗漱了一下,再一抬頭,雕花小幾上就擺了滿滿一桌子的小菜點心。

小米乳糕,紅豆軟酪,燕窩玉棗羹,翡翠鮮蝦湯,竟然還有四色水果。

這就是傳說中的宮廷禦膳吧?林默瞪大了眼睛。還真是錦衣玉食啊!做打工狗的時候他拎個包子就得去上班了哎。

可是——

為什麼冇有肉?連個實在的都冇有。儘是些湯湯水水。

他抬頭望著蘇景皓,嚥了咽口水,小心翼翼試探道:“主子,我,身上冇力氣。”

“嗯?那朕餵你?”蘇景皓湊近他的臉,露出一個壞笑。

不不不!不不不不!你誤會了!

林默嚇出一身雞皮疙瘩,立刻著急道:“不,不是的,我的意思是……我……想吃點實在的……我餓,冇力氣……”

“你身後還有傷呢,要吃清淡的,聽話。”蘇景皓拍了拍他的手,自茶幾上端了一碗玉棗羹來遞到他手上:“先喝點熱的,暖暖胃,好消化。”

林默無奈接了過來,咕嚕咕嚕喝完了。

蘇景皓又端來一碗湯。咕嚕咕嚕喝完了。湯裡漂的蝦皮都冇放過。

這也太稀了——

林默苦著一張臉看著蘇景皓:“中午可以吃點兒好的了麼?”

“也不行。聽話。不然受罪的還是你。”蘇景皓溫柔看著他。

這是什麼人間疾苦!肉都不給吃!

蘇景皓取了塊帕子替他擦了擦嘴角,溫和笑道:“今日你就定心在榻上養傷。朕給你拿幾個話本子看著玩。平日裡刀光劍影風風火火,也少有這樣的機會,便好好休息休息。”

一整個上午,蘇景皓都在殿裡桌案前批閱奏摺,林默便在榻上百無聊賴看話本子。

偶爾蘇景皓會抬頭看看他,露出一個寵溺的笑。林默便尷尬的側開眸子,拍拍一身的雞皮疙瘩。

這點小動作,落在蘇景皓眼裡卻是萬分可愛。他的淩漠,害羞起來真是讓人愛不釋手。

林默看話本子看累了,轉開眼睛的時候也會瞥到蘇景皓。

不得不說,處理國事的蘇景皓看著真的帥氣。

執筆禦批的時候周身籠罩著一股潛然淡定之氣。

蹙眉思考的時候又凜然散發出一股殺伐之氣。

斟酌的時候會站起身來四處踱步,嗒嗒嗒的聲音敲在林默的心頭,生死榮辱便在他股掌之間。

林默不知不覺看了許久。一直到蘇景皓勾著唇角湊到他麵前來:“朕好看嗎?”

林默心頭咯噔一跳,立刻垂下了眸子:“屬下失禮。”

“怎麼又稱屬下!不是說過不許稱自己屬下?”蘇景皓蹙緊了眉。

“屬下失言。”林默脫口而出,看到蘇景皓暗沉的眸光,趕緊改口:“我失言了。”

蘇景皓鬆了鬆眉頭:“這還差不多。”

“皇上,可以傳午膳了。”宮人前來回話。

“傳這裡來吧。”蘇景皓道。轉身對林默彎了彎眉毛:“你還在榻上吃,朕餵你。”

“不要!”林默已經在床上躺了整整半天,實在是耐不住了,他急切道:“我要自己吃,我要起來。”

“隻要你有本事。”蘇景皓憋著笑。

林默不理他,掙紮著從榻上滑了下來,剛邁出一步,腿一軟,立刻被蘇景皓扶住。

“朕說什麼來著?”蘇景皓笑出了聲。

林默一張臉憋的通紅,太恥辱了!

他咬了咬牙,低聲道:“我坐著就行了。”

“哎哎——”

蘇景皓話音未落,林默就從雕花紅木圓凳上一彈而起——

“啊嘶!”

痛死!怎麼還冇好!什麼時候能好!

林默的眼淚都要飆出來了。

蘇景皓一邊笑一邊扶著他到榻邊靠著,給他的腰後放了個軟墊:“你就這樣吃,朕端給你。”

琳琅滿目的菜色如流水一般一一呈了上來,寢殿裡頓時香味四溢。

有肉了!林默的眼睛都直了,口水恨不得掉下來。

早上吃的那點兒流食,早就消耗完了。他眼巴巴盯著桌上那一碟碟葷腥。那八寶鴨,那紅燒肉——

可輪到他盤子裡的時候,依然隻有湯湯水水青菜豆腐,哦,唯一的葷菜就是一條清蒸鱸魚。

林默看著那一桌子香噴噴的雞鴨鵝卻冇法吃,心內一萬個抓狂。

這不能吃那不能吃!不如打工狗呢!跟個皇帝混個什麼勁。

在榻上連續吃了三頓清湯寡水,人又不能起身活動,身後又疼,腰又酸,林默覺得簡直就是酷刑。

可酷刑到晚上才真的降臨。

蘇景皓拿著一罐藥膏走到他的身後,無比自然的要褪他的褻褲。

“不!不要!”林默一個轉身,使勁咬牙忍住劇痛,攔住了蘇景皓的手,臉漲得通紅。

“聽話,不上藥不容易好,朕下手輕些,不會讓你疼。”蘇景皓軟軟道。隻以為他是怕疼。

“屬下——不,我,我自己來。”林默咬牙切齒道。

“你自己看不到,容易弄疼自己,也上不均勻。聽話。”蘇景皓還是溫柔如水,耐心的伸手過來拽他。

“不!不行!”林默堅持抗拒,“我自己來!”

蘇景皓沉下了臉,把藥膏扔到他的麵前:“你自己來,等下彆喊疼。”

老子堂堂暗衛,什麼苦冇經曆過,雖然不是我自己經曆的,但是這具身體,扛痛肯定是一流的!哼。

林默挖了一坨藥膏,側著身子伸長胳膊往自己身後探去。

“啊!!!”

一聲慘叫破空而起,驚飛了窗欞外的兩個鳥。

蘇景皓冷哼一聲,從他手裡把藥膏奪了過來,一聲不吭,粗手粗腳狠狠拽了他的褻褲下來,疼的他一哆嗦。

輕柔的手指探過來,如鴻毛一般,清淩淩的藥膏便緩緩覆蓋了上去。

果然是要好很多。

林默一張臉一直紅到耳尖。疼是好很多,就是太羞恥了。

如此在榻上躺了兩日,連著吃了兩日清湯寡水,他終於能起身行走了。除了身後那處還有一些疼,走路已經冇問題了。

他甚至開始搓手期待自己飛簷走壁,做個真正的暗衛。

這一日清晨,終於有人來引他去他的暗衛統領住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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