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建即將散場,穀風找不見薑歲,就邊打電話邊出來找。
他看到停在空曠處的一輛轎車,周邊也冇有其他車輛,裡麵似乎隱隱約約傳來了什麼動靜。
穀風皺眉湊近去看,卻震驚的看到車上的顧總正衣衫不整的緊緊擁著一個女人。
那女人羞怯的始終貼在顧硯北肩上,看不清楚真容。
顧硯北健碩寬闊的胸膛按著女人瘦削白皙的肩膀,體型差在這一刻充滿了**。
穀風倉皇背過身去,什麼時候見過這樣**的場麵,一顆心跳動個不停。
可就算是不看,方纔那一秒的震撼也始終在穀風的頭腦裡揮之不去,尤其是那女人嬌弱無可依靠隻能軟軟纏在男人身上祈求生存的模樣。
也難怪,能讓清冷自持的顧總,都迷了眼,在此處便……
穀風倉皇要逃走,卻不想顧硯北已經看到了他,還將車窗半降:“站住。”
穀風猛然停下腳步。
薑歲看到車窗外的情景,想要尖叫,又硬生生顫抖的將整個人縮在顧硯北的懷裡。
“讓他走……”
顧硯北修長的手掌按在她白皙的肩上,問她:“怕被看見,還是怕被他看見?”
一字之差,千差萬彆。
薑歲嚇得臉都白了,眼睛水霧濛濛的要哭出來,“你為什麼要這樣?”
這樣被人看到,他不是也臉上冇光嗎?
為什麼要這樣?
顧硯北做什麼事情,怎麼會跟她交代。
穀風被叫住,不敢走卻也不敢回頭,“顧,顧總,我什麼都冇看見,我絕對不會亂說話。”
穀風以為顧硯北叫住他,是為了封他的嘴。
薑歲見穀風冇看到自己,就更加想讓他走,可她不能開口,就能楚楚可憐的仰頭看著顧硯北。
顧硯北卻像是故意折騰她一樣,遲遲不開口,反而在她緊張害怕的時候繼續方纔冇完的事情。
薑歲怎麼受得住這樣的刺激,心驚肉跳的刺激著感官,她體會到了前所未有的感受。
顧硯北大掌捏著她嬌嫩的小臉,“真浪。”
彷彿他親手將一朵嬌嫩青澀的小花,澆灌成了現在這樣嫵媚入骨的模樣。
這種感覺,讓人沉迷。
穀風不知道顧硯北打的是什麼主意,身體始終緊繃著,幾次想要詢問,又不敢開口。
不知究竟過了多久,身後才傳來顧總的一句:“今天的事情,煩勞保密。”
“是,顧總。”穀風擦了擦額頭的汗珠,連忙離開。
薑歲渾身發軟的趴在顧硯北的肩上,身上汗淋淋的。
顧硯北垂眸問她:“刺激嗎?”
自然是,刺激的。
可薑歲有點怨他,不願意配合他,聲音沙啞的提醒他:“你答應要幫忙的,彆忘記了。”
顧硯北約莫是覺得她掃興,又或者做完了那檔子事兒,他就又恢複了那不近人情的模樣,他鬆開按著薑歲的手,點了一支菸。
“這事兒,不太好辦。”他說。
正在小心翼翼整理衣服的薑歲聞言一頓。
顧硯北神情慵懶的靠在椅背上,緩緩吐出青色的煙霧,深邃的眉眼在霧色下帶著幾分不真切的俊美,“我幫他找些關係門路,直接真金白銀的往裡麵砸錢,不現實。”
他的錢也不是大風颳來的。
他給薑重山指條明路,能不能活下去,看他自己。
薑歲小聲問:“那你能不能……多給他出出主意?”
人人都說他是商業奇才,隻要他願意全程保駕護航,薑歲覺得應該冇什麼問題的。
“嗬。”顧硯北笑了聲,“你倒是貪心。”
他剛疏解完,此刻心情看上去還不錯,薑歲不太自然的湊過去趴在他的肩上,跟小貓兒似的開口,“求求你。”
薑歲覺得,顧硯北會喜歡她這樣子。
果然,顧總沉默片刻後,點頭了,“嗯。”
但他也不是白答應她,煙還冇抽完,他也不想動,就拿著她的白嫩的小手放到了那裡。
薑歲麵紅耳赤的不敢低頭去看。
——
“歲歲!”
人都走光了,穀風纔在洗手間的方向看到薑歲,連忙跑了過來。
薑歲臉上的餘熱還未散去,見到穀風時,不敢抬頭。
“你怎麼了?你脖子上……顧,顧總?”穀風話冇有說完,就看到顧硯北也從洗手間走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