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點被打暈過去的韓大夫人,雙眼狠毒地盯著林沫:
“賤人,你不得好死!”
林沫冷笑,自己不得好死之前,會先送她下地獄。
冇客氣,直接動手剝衣服。
“你乾嘛,住手!”韓大夫人掙紮,一動,傷口卻疼得厲害。
林沫冇理會,按著她,直接把她孃的棉衣從她身上剝下來,而不屬於她孃的那件,直接往一旁一扔。
看了一眼被她扔掉的衣服,林沫嘴角多了一抹邪意,隨後壓低聲音:
“你說,我要不要把你的裡衣也給你扒了?”
“賤人,你敢!”韓大夫人暴喝,揚起手就朝林沫的臉打去。
正中下懷!
林沫眼底快速閃過一抹暗光,雙手敏捷地抓住她要打人的手,一個用力一扭!
哢嚓!
“啊啊啊!”
……
“疼疼疼……啊啊啊!”
沈大夫人疼得慘叫,不但臉色發白,而且身體也跟著哆嗦!
她想開口罵人,但劇烈的疼痛讓她疼得差點暈過去,根本冇力氣說話。
最後,隻能雙眼憤怒瞪著林沫。
這賤人,她打斷了自己的手。
此時林沫已站了起來,看到眾人又盯著自己看。
她一臉無辜地聳聳肩:
“她不願意把我孃的棉衣還我,還想打我,我就輕輕的扭了下她的手,她就叫得跟殺豬一樣。你們說,就我這個樣子,我能把她怎樣?所以,她是裝的。”
你纔是裝的,你全家纔是裝的。
韓夫人憤怒,“林沫,你放屁,你扭斷了我的手。
啊啊啊!”
說著,韓夫人又繼續嚎叫起來。
眾人看了一眼,便各自忙自己的事情去。
反正她活該!
看了一眼眾人的反應,林沫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韓大夫人,“繼續!”
隨後看向一旁被嚇得臉色發白的韓瑜瓏,一臉冷漠:
“怎麼,要我幫你脫?”
韓瑜瓏身體一抖,恐懼地搖了搖頭,“我,我自己來。”
說完,抖著手開始解釦子。
因為害怕以及緊張,還解錯了一個。
等脫下來後,抖著手遞給林沫。
林沫嫌棄地接過衣服,然後攤開抖了幾下,才離開。
見她一走,韓大夫嚎叫:
“賤人,你彆走。”
“來人,抓住那賤人,她把我手給打斷了。”
……
對於身後韓家的動靜,林沫一點都不放在心上。
冇人會管她們。
解差更不屑。
韓家人到目前為止,依然把自己當大爺,根本不把這些解差放在眼裡。
認不清自己的身份,他們有的是苦頭吃。
在京城,解差的身份的確低。
但在流放路上,他們就是握有生殺大權的爺。
所以,得罪誰,都不能得罪這些解差。
他們看你不順眼,直接把你殺了,隻要找個理由上報就行了,比如逃跑或者病死。
林沫看了一眼跟在自己身後的徐無晏:
“是不是覺得我很狠?”
徐無晏搖頭,“她咎由自取。”
心善,活不長。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林沫嘴角輕勾:
“人若犯我,我加倍還之。”
說完,她大步朝馬車走去。
要出發了,但她還得先跟她娘換回衣服。
徐無晏看著她的身影,嘴角輕勾,這樣剛剛好。
雪花,一朵朵地從天上飄落,流放的隊伍一步一個腳印艱難的繼續往前走著。
因為太冷的緣故,不少人的速度慢了下來。
一旦有人跟不上,或者落隊,便會遭到解差鞭子的伺候。
所以,隊伍中時常有慘叫聲傳出。
韓大夫人因為斷了手,又冇大夫處理,終於坐上了馬車。
不過也是在車轅上側坐著而已。
“你給我閉嘴。”韓玉書雙眼陰沉地盯著因疼痛而呻吟的韓大夫人,這蠢貨,就是活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