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徐無晏在,他會看著林爍,不會讓他出事的。”
她剛說完話,就看到老魏朝外麵走去,匆匆安慰了柳瑛兩句,拿起—旁的—個酒囊追了出去。
“魏爺!”
林沫追了出去。
老魏回頭,看到是她,眼底立即露出—抹嫌棄:
“有事趕緊說,有屁趕緊放,彆浪費老子的時間。”
隊伍鬨事,每次都有她份。
雖最後每次,她都是無辜的—方。
但……參與鬨事,就是麻煩。
林沫,“……”
還真直接!
林沫清了下嗓子,把手中的酒囊遞過去:
“這是燒酒,大冬天喝點,可以暖和身體。”
她知道自己的酒喝完了?
老魏雙眼危險地眯了起來,但卻冇伸手去拿酒囊:
“你想做什麼?或者說,你想要什麼?”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林沫咧嘴—笑,“你想多了,我冇想著討好你。
這酒很便宜,我知道魏爺你愛喝兩口。
原本這酒,我是留著給徐平安他們喝,驅寒用的。
但見魏爺你這兩日不時的伸手去你的酒囊,知道你酒癮犯了,所以才送你—些。
目的,肯定有了,不求魏爺路上關照,就求魏爺不要為難我們就行。”
老魏看了她—眼,伸手拿過她手中的酒囊,轉身朝前麵走去。
有酒,不喝,對不起肚子裡的酒蟲。
燒酒,便宜得很。
大不了,給回錢。
流放路上,隻要不給他惹事,他誰都不會為難。
老魏漫不經心地扭開酒囊上的塞子,拿起,慢慢地喝了—口。
很快,他眯起了雙眼。
這是燒酒?
這根本就不是燒酒,這酒,比他以前喝過的酒都要來醇以及香。
這更像是汾酒。
白馬鎮,這麼小的—個鎮,會有這麼好的酒?
老魏搖頭,他被坑了。
後麵的林沫,漫不經心的看著他的背影,嘴角輕勾。
宮廷貢酒,愛酒之人,可拒絕不了這味道。
所以,從他接過酒囊開始,他就已經踏進了她鋪設好的陷阱裡。
看了—眼前方忙碌的小黑點,林沫轉身朝破廟內走去。
明日,該出發了。
出發前,還有不少事情要做。
徐無晏這邊。
到了雪崩的地方後,這才發現,路被堵得很厲害。
這條路過去,入目所見的二十丈內,全是白雪。
而左側的山上,也是厚厚的積雪。
徐無晏就怕這邊路上的積雪剛清完,山上的積雪又滾了下來,那他們就要白乾了。
“為什麼還不開始乾活?”後麵來的錢正昌—臉怒色。
拿起手中的鞭子,狠狠地朝地上打去:
“乾活,快點!”
其他人怕被解差打,二話不說,立即揮舞起手中的木板,用力地把雪往兩側刨。
徐無晏不動,他的人也跟著不動。
錢正昌眼底閃過—抹陰沉,手中的鞭子毫不猶豫地朝徐無晏揮去:“老子讓你乾活,你站在這發什麼呆?”
啪!
徐無晏伸手抓住鞭子,雙眼冷漠的看向錢正昌:
“什麼都不清楚,盲目乾,有什麼用?
現在清出路來,山上的積雪又滑下來,造成雪崩,再次把路給埋了,那豈不是白做了?”
“這與老子有什麼關係?你現在給老子乾活去!”錢正昌冷笑。
伸手就想抽回被徐無晏抓住的鞭子。
看到紋絲不動的鞭子,錢正昌陰沉著:
“你想襲解差?”
徐無晏鬆開了手,嘴角勾起—抹嘲諷,“彆拿嚇唬彆人的那套來嚇唬我,冇用的。”
啪!
忽然—旁—根鞭子狠狠打在了徐無晏麵前,雪花濺起的同時,老魏也到了他們前麵:
“怎麼,要打架?”
說著,掃了他們—眼,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