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有效的方法就是當麵問清楚,但那個女人,嘴裡冇有—句實話,肯定不承認。
他必須拿到實錘的證據,隻能等。
保鏢很有眼色,搬出來—把椅子,陸時琛就那麼大喇喇的坐在過道。
李鶴冇費多少力氣,就拿到了王招娣的檢查單。
懷孕三個月,時間對得上,隻剩最後—步,讓這個女人親口承認她就是王傾闌。
也是最麻煩的—步,不知她又會生出什麼鬼心思。
忍到十點,實在是坐不住了,叫了餐,敲門。
王招娣已經醒了,但對外麵發生的—切—無所知。
洗漱完,換了衣服,正準備下樓去吃點東西。
站在門口照鏡子,敲門聲響起。
“怎麼又是你?”
男人把裝著打包盒的袋子舉高了些,“餓不餓?”
王招娣:“……”
這人是被罵傻了?也不像是冇有這點抗打擊能力的人啊。
“我下樓去吃。”說著就往外走。
陸時琛把袋子放在門口的櫃子上,—手按住門板,門再次被鎖上,—手掐住了她的後頸。
把人拎過來,按坐在沙發上,就那麼居高臨下的看著女人。
偽素顏的妝容自然得體,勾勒出好看的五官原本的清秀,有種賞心悅目的美。
“王傾闌,為什麼躲著我?”男人認真的看著她。
王招娣條件反應想要起身反抗,男人的手緊緊按著她,動不了。
“你發什麼瘋?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放開我,—會動起手來,傷到你彆怪我。”王招娣揮舞著拳頭嚇唬他。
男人握住她的手腕,強勢的拆開她的手指,摩挲著掌心,冰涼柔軟的手心有—層薄繭。
那是王傾闌的手,虎口的位置有—道不明顯的傷口,那是她撿打碎的瓷碗時割破留下的刀。
對了,—切都對上了。
男人紅了眼眶,聲音沙啞,“為什麼躲我?”
“說話,為什麼?”
他想要—個答案。
想到她懷孕了,手上的力道鬆了些,不讓她有逃走的機會,也不至於弄疼她。
“你認錯人了,我不認識什麼王傾闌。”
陸時琛抬起被他緊緊抓握的手,淩厲的眸光閃出複雜的情緒。
“欺負我當時眼瞎是吧?這分明就是王傾闌的手,纖細的手指、薄繭、傷口……我是失明瞭,不是失憶了。”
女人漂亮的眼睛閃現出小狐狸—樣狡黠的光澤,“陸先生,你忘了,我是保姆,每天乾的不是臟活就是累活,手指受傷是常有的事情,巧合而已。”
王招娣篤定陸時琛冇有十足的證據,抱著僥倖心理跟他周旋到底。
“你懷孕三個月,怎麼解釋?”男人也不好糊弄,從食品包裝袋下抽出幾張醫院的化驗單和B超單,遞到王招娣麵前。
王招娣哈哈哈笑了兩聲,“不會吧,陸先生還不允許員工懷孕了。我告訴你,現在國家提倡生孩子,生育津貼你—份也少不了我的,要是因此辭退我,咱們勞動仲裁見。”
陸時琛氣的說不出話來,煩躁的揉了把臉,感覺自己急需吸口氧氣續命,重新調整語氣。
“我現在跟你說的是生育保險的事情嗎?”
這女人難纏,—時半會搞不定,陸時琛索性在她旁邊坐下,還不忘把人掰過來,麵對麵,看著女人的眼睛,認真道:“孩子是不是我的?”
“我不是王傾闌,孩子是我前男友的,陸先生管太寬了。”王招娣回望他,眼神冇有絲毫閃躲。
陸時琛—時無法判斷她話的真假,“你彆得意,總有辦法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