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兒瞭然一笑,微微搖頭,“非也非也,雪姑娘此言差矣,你說的那個他,分明是被你亂了心智,他的心裡裝的都是你。”
“真的嗎?”她猛地來了精神,“可他不來怎麼辦?”
“昨天不是有一個溫文爾雅的男子來過嗎,他看你的目光柔情似水,還摻雜著一些愛而不得的哀傷……嘖嘖,若是老孃我再年輕個二十歲,一定不能讓他如此傷懷。”說著,花兒老闆端起酒杯,仰頭而儘,極為悲痛的模樣。
楊雪點點頭,她指的是財神爺,那的確是個溫文爾雅的好男人,無可挑剔。
想必這世間的大多數女子,都會心屬於那樣的,嫁給他必然家庭幸福美滿,不用操什麼心,被愛包圍滋養的女人,永葆青春。
可是,人啊,有時候就是喜歡多那麼一點點火候,想要愛情的火花更熱烈一些,愛情的酒再烈一些。
“這是什麼東西,怎麼才能夠套牢他?”楊雪迫不及待想要打開箱子,看看裡麵有什麼殺手鐧。
“哎~”花兒一手按住木箱,“陪我喝完這些酒,我再告訴你。”
“好說。”楊雪的酒量雖然不大好,但跟花兒老闆還能喝的來。
其實這位五十歲左右的美婦人,起初並非女兒國人,她也跟楊雪一樣,是從外地來的。
花兒年輕的時候很美,追求者甚多,提親的人踩爛了門檻,可她早就心有所屬,等待自己的良人學成歸來。
隻可惜她等的那人並非良人,他在學成歸來的路上,接住了富家小姐的繡球,做了世家貴門的女婿。
一封書信寄來,花兒悲傷欲絕,為了走出情傷,隻求一死,是一位將軍救了她。
那將軍對她一見鐘情,但花兒當時冇有任何心思談情說愛,更彆說嫁人了。
那小將軍便許下諾言,若是他能夠凱旋而歸,一定風風光光的娶她回家,堵上花兒家人親戚的風言風語,給她體麵的將軍夫人之位。
隻可惜,時彆五年,那將軍隻回來過一次,見她一麵。待她將那人裝進心裡,準備安安穩穩的過日子,將前塵往事都忘得一乾二淨之時,那將軍再也回不來了……
花兒就這樣一再蹉跎,歲月不饒人,情傷難以癒合,便闊彆他鄉,帶著攢下的私房錢獨自來到了女兒國。
女兒國雖然女人居多,但也並非冇有男人。
那些路過此地,被國內的女子相中的男子,不少選擇留下。
可花兒見到那些男子,對他們十分唾棄。
因為,那些普普通通的男人,隻是因為在這個物以稀為貴的國家,被冇見過世麵的女人瞧上,他們便拋下家裡的糟糠之妻,留在這錦衣玉食,歲月靜好的溫柔鄉裡!
兩壺酒下肚,黃昏來臨,店裡來吃飯的人也不少,都是慕名而來的,點名要吃楊雪做的菜。
但花兒喝得正酣,便著人將客人趕走了,她不想要任何人打斷自己的興致。
“楊雪,你這麼美,一定不會有男子拒絕你吧。”花兒喝嘴了,亦或者說,酒不醉人人自醉。
酒入愁腸,勾起傷心事,“我真羨慕你,竟然遇到那麼純情的男子,要是我,一定要想方設法的嫁給他,免得留下遺憾。”
楊雪拿出手絹,替她擦了擦眼淚,“是啊,我也覺得,大聖肯定是太害羞了。難得遇到這麼可愛的寶藏男孩,我一定要嫁給他。”
“這箱子裡的東西,名叫畫骨柔,將它撒到身上,下次見麵,他絕對走不動道了。這種太純情的男子不能以禮相待,得儘快拿下,不然猶豫兩下,很容易被彆的狐狸精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