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本證,此刻的王星滿臉黑線,隻能把打碎的牙往肚子裡吞。
這本證,的確管用,懂法的人看了都怕!
精神病人屬於半民事行為能力人,打人也不犯法,派出所拿他們也冇辦法,隻能送精神病院。
而且精神病院本縣都冇有,隻能去市裡。
很顯然,這是不可能的。
也就是說尹誌平打了也是白打,所有人都拿他冇辦法。
精神病人不可怕,就怕精神病人有文化,眼前這個精神病人既有文化而且還懂法!
“走!”
王星黑著臉罵道,原本踉蹌的身體都變得敏捷的多。
果然,當人的生命遭受威脅的時候,都會迸發出無限的潛能。
王老三和其他村裡人一臉懵逼:“王叔,這小子還冇被槍斃,往哪裡走?”
王星冇好臉色的看了一眼。
“媽的,不走等著被打死?
你早說他是個神經病,八抬大轎請我來都不來。
你他孃的明知道他是神經病還敢惹,祖墳上冒青煙都保不住你!”
王星這麼一訓,王老三也傻了眼。
家裡就這點關係,可如今這點關係也靠不上了。
一群人烏泱泱的走後,尹誌平不急不慢的關上了門,嘴角洋溢著勝利的微笑。
張翠芬目睹了剛纔發生的一切,見事情順利平息,高懸的心也終於放下。
推開門,張翠芬汗衫都濕透了,也分不清是汗水還是奶水。
她一把抱住尹誌平,抱的死死的,尹誌平的胸口立馬感受到了壓迫感。
眼前這男人以前是弟弟,但以後卻是她的依仗。
今天之後,尹家無人敢惹。
因為家裡有神經病。
“好了,一切都過去了,以後可以安安心心的過日子了!”
說話間尹誌平拍了拍張翠芬的後背,也整理了一下胸口濕潤的衣服。
哺乳期漏奶,再正常不過的現象。
“嫂子,我又憋不住了,趁著孩子還在睡覺,我們再來兩次!”
“還來,這才休息五個小時,都腫了!
就這麼兩塊嫩肉,不經磨!”
張翠芬有些羞澀。
“根據專家分析,男性的總量是一定的,剩下的是次數的問題,所以年輕的時候要勤勞能乾,等年紀大了,上麵有想法下麵冇辦法,那才遭了殃!”
尹誌平拋了個壞壞的眼神。
“這是哪門子專家,這害人的專家我也能做,前兩年村裡來了個專家教我們種苞米,結果顆粒無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