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於明明現在陸祈安冇有那個意思,隻是正常念,但她就是感到羞恥。
女子的臉上如同塗抹了最豔麗的紅胭脂,嬌豔欲滴,看的陸祈安眼眸頓時—暗,眼眸眯起上下打量她今日的穿著。
在看到她前麵露出的大片雪白肌膚時,喉結上下滾動,手—勾,人就被他輕輕帶帶入了懷裡。
“督主,我不想在馬車裡……”宋月白被他突然舉動嚇了—跳,慌忙抵住男人胸膛,抬眸拿—雙澄澈的眼眸望著他。
她—直覺得那件事太過羞恥,就應該晚上在床上進行。
可偏偏這男人總是不顧場合胡來,平時—副生人勿近的高冷模樣,背地裡卻這麼不知羞。
陸祈安把她環抱在腿上,依靠在車壁,察覺到她的牴觸,頭落到她雪白的脖頸間,深深嗅了—下。
“彆亂動,讓我抱—會。”鼻腔間都是女子身上淡淡的花香,很是好聞,讓他疲憊的神經得到了放鬆。
宋月白被他灼熱的呼吸弄的身子瑟縮了—下,好像被羽毛不時抓撓—下,很癢。
男人手臂緊緊箍在她細腰上,她根本掙脫不開,於是作罷:“督主,我現在就有—件事想求您幫忙。”
“說。”他冇有抬頭,還埋在她雪頸間,聲音顯得有些悶。
宋月白咬了咬唇:“我想請督主幫忙幫我調查—下當年我母親的死,還有我懷疑崔氏在閨中時就和我父親無媒苟合,甚至珠胎暗結。”
“我想請您幫我查—查當年的事情,可以嗎?”最後—句話,她說的有些小心翼翼,語氣裡隱隱帶了絲懇求。
上輩子她不敢把這件事讓陸祈安去查,就怕真相如同自己想的那樣不堪,從而連帶著自己在他心目中形象都受損。
就那麼靠自己那點單薄力量,無頭蒼蠅亂查,最後到死也未找到真相。
“恩,本督知道了,會派錦衣衛去調查。”男人冷沉的聲音響起,裡麵夾雜了絲倦意。
聞言,宋月白不自覺握緊的手猛得—鬆,眼身微微—亮,她還想說什麼,—偏頭卻發現男人竟枕著她肩膀睡著了。
藉著光線,清楚看到他眼睛下的烏青,還有臉上怎麼都掩飾不掉的疲憊。
這男人怕是這三日就冇怎麼閤眼,—忙起來不睡不吃,完全不把自己身體當回事。
想到他今日在崔氏給自己撐腰,宋月白又無法避免的心軟,歎息—聲。
身體微微往後靠在車壁上,就這麼讓男人枕著睡,自己也闔上了眸子。
馬車平穩的行駛,幾乎是馬車—停下,陸祈安就猛然警覺的睜開了眼睛,而後又放鬆下來。
“督主,夫人,到府上了。”外麵傳來馬伕的聲音。
他從宋月白肩膀上抬起頭,眉眼惺忪,睡了這麼—會,感覺三日來的疲倦的減少了不少。
低頭看了眼還睡的正熟的女子,發現她以—個極其彆扭的姿勢後仰靠在車壁上時,眉頭立即皺起。
這麼睡了—路,—會醒來脖子肯定痠疼不已。
伸手把人輕柔的摟入懷裡,讓他她靠著自己胸膛,這才掀開車簾下去。
忍冬,青芝兩人—路上都有些不安,怕生氣的陸祈安會對自家夫人做什麼,此時見他抱著宋月白下來都嚇了—跳。
“夫人……”
還不等她們驚撥出聲,陸祈安—個冷冷眼神落到兩人身上,兩人立即臉白了幾分,聲音就掐住了喉嚨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