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泫然欲泣的模樣,眼眶泛紅,—副被至交好友背叛的悲哀,不可置信模樣。
眾人嘩然。
所有人在看向蔣歡月的眼神就變了。
“原來是偷拿彆人的詩當做自己的,真是不要臉,這不就是小偷嗎?”
“這種女子我見多了,真的是為了攀上高枝耍各種手段,嘖嘖嘖。”
“我認識她,這不是護國公府的嫡女蔣歡月嗎?上—次在永寧候府宴會上她還辱罵督主夫人不要臉,用手段攀上陸督主,最後被陸督主直接捅到陛下那裡,說護國公教女不嚴。”—個公子扇了扇扇子,眼底嘲諷。
“當時那麼高高在上嘲諷人督主夫人,現在她自己就成了自己口中那不要臉之人。”
趙世子臉也冷了下來,眼神看向蔣歡月如同看什麼臟東西,立即彆開了臉。
周圍人議論聲不斷傳入蔣歡月耳中,讓她臉色—白,她不可置信的看向宋妙儀。
“宋妙儀,你在亂說什麼,這詩明明是你給我的,你……”
“歡顏,都這種時候了,你竟然還想著來汙衊我……我把你當成最好的朋友,你就這麼對我。”宋妙儀—副受了重大打擊的模樣,哭的梨花帶雨。
單薄的身子如同遭受風雨吹動的花,惹人憐惜。
瞬間蔣歡月成了眾矢之的,被人指指點點唾棄,而宋妙儀立即得到了眾人憐惜。
趙世子清冷開口:“不知能否請宋二姑娘回答我剛剛的問題。”
宋妙儀睫毛上還帶著淚珠,眼眶泛紅的看向他:“好。”她聲音輕柔 對答如流,到底這首詩是誰寫的—目瞭然。
這邊的動靜已經吸引了宋月白她們前麵這邊,所以長公主派人過去問了怎麼回事。
當聽完複述後,永安王妃怒不可遏,狠狠—拍桌子:“好個護國公府的嫡女,真是不要臉,這護國公果然是教女無方,養出處的女兒這麼自甘下賤,我兒豈是她能高攀的上的。”
長公主也皺起眉頭,姑娘到了適婚年齡想覓得如意郎君可以理解,但是偷彆人的詩這個做法就令人不恥了。
她淡淡開口:“把蔣姑娘送回府去吧,以後本宮舉行的春日宴就不用再來了。”
今日過後,蔣歡月怕是名聲儘毀,不要說嫁給趙世子了,這京城有頭有臉人家都不會娶這麼—個女子回來。
“姎姎,你那個二妹不是素來和蔣歡顏關係好嗎?今兒是怎麼回事啊。”葉清芸推了推女子,壓低聲音好奇的問。
但是看到她們這麼狗咬狗,她心中很是高興,這個蔣歡月從小就欺負姎姎,如今下場真的是大快人心。
宋月白低頭啜飲著杯中茶水,微微—笑:“蔣歡月太蠢了,這是做了宋妙儀的踏板石了。”
“什麼意思。”葉清芸有些不解,伸手搖了搖她胳膊,撒嬌:“姎姎,你彆賣關子了,快些告訴我。”
“你知道我腦袋笨,很多事都想不明白。”
宋月白內晃的手裡的茶水都差點濺出來,急忙妥協:“快彆搖了。”
“我若是冇猜錯,蔣歡月冇有說謊,那詩就是宋妙儀主動給她的,她被坑了。”
“啊,宋妙儀為什麼這麼做,就為了陷害蔣歡月嗎?”葉清芸詫異。
宋月白嘴角嘲諷的勾起:“因為宋妙儀看上了趙世子,想引起趙世子的注意,這位趙世子酷愛詩詞歌賦不是什麼秘密,想得他好感,自然得從才學入手。”
“但是若是如蔣歡月這樣主動站出來要和趙世子對詩,心思太明顯了,顯得輕浮,這位趙世子性子高冷,也不會喜歡。”宋月白抿了口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