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默抬手揭開保險扣,心想著這要是武器集裝箱就好了。
可再怎麼想,這也是不可能的。
打開一看——
幾人表情從最初的期待,轉變為疑惑。
都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這箱子裡擺放的是什麼。
“這是什麼?刀不像刀,棍不像棍的。”
熊武憨頭憨腦就伸手去摸,但被陳默一手拍開。
陳默笑著感歎,“嗬嗬嗬~真是想做夢就有人送枕頭啊。”
一抖煙,抽出一根,叼在嘴裡。
餘二不想自己跟著的老大是個謎語人,因為這樣會很累。
“哥幾個,我要是舍長,是不是啥都聽我的?”
陳默難得冇有推辭這個位置。
聽他這麼說,都是拍著胸口保證,嗯嗯啊啊,隻要你不在宿舍抽菸,咱們就是異父異母親兄弟。
看他們保證的這麼痛快,陳默決定用用這舍長的權限。
“熊子去打幾盆冷水。”
“哦哦。”
熊武老實人,也不問為啥。
之所以是他,是因為除陳默外,哥幾個就他還能站得直。
“隨便洗洗就夠了,今天實在是熬不住了,我先睡了啊陳哥。”
六號位的豪遠打著哈欠就要爬上床。
“明天不想被痛的下不來床,就聽我的。”
陳默一臉篤定。
聽這麼一說,豪遠剛蹬上去的腳又自覺縮回來。
其實所有人都清楚,就現在渾身都乏力的情況,明天肯定是腰痠背痛。
那種痠痛最是折磨。
一疼就是好幾天,步子都不敢邁太大,特彆是下蹲的時候,直接“羽化成仙”。
“陳哥你該不會是想冷敷吧…”餘二問:
“以前我也試過…好像…不是很明顯,第二天該痛還是會痛。”
冷敷作用有限,所以就算有人知道第二天會痛,還是不打算浪費這點睡眠時間。
陳默卻知道,想要挺過第二天,今天的準備很重要。
“彆廢話,聽我的。”
不容推脫。
“餘二,你躺床上去,躺平彆動啊。”
“啊?哦哦…”
餘二按照指示躺到一號床位。
陳默從綠皮盒子裡取出一把類似於彎刀的鐵器。
看見他手持凶器,餘二手腳冰涼,猛地起身抱住身體。
“陳…陳哥,你乾嘛啊這是?”
“怕啥,我又不打你。”陳默掂了掂手中鐵器,繼續道:
“這叫筋膜刀,你們不知道也正常,總之用了這個,保證明天都生龍活虎。”
聽了陳默的話,都是將信將疑。
“這個叫什麼什麼刀的,咋用啊…疼嗎?”
“不疼。”
陳默嘴裡還叼著煙,說話時上下抖動,再配合那個壞笑,總讓人心神不寧。
“真不疼?”
“你墨跡個屁,來倆人把他按住。”
事實上,陳默的話在這個小圈子裡還是管用的。
當即就有倆人粗手粗腳上前,把餘二摁在床上。
餘二滿頭大汗,這種想要反抗卻無能為力,即將被這群出生糟蹋的既視感怎麼回事?
“你們乾嘛?不是說不疼嗎?乾嘛還按著我?”
他開始胡亂蹬腿。
“把腿也給摁住。”
陳默知道,麵對未知的恐怖都這樣,第一次嘛,李姐萬歲。
這麼想著,自己手上動作絲毫不見多慢。
捲起他的褲腿,拍了拍大腿上的肉。
“等等!等等,你讓我有個心理準備,總覺得有些不踏實啊。”
“等什麼等,再等就熄燈了。”
陳默取出一瓶沐浴液,擠出幾滴後開始在餘二大腿上抹。
“冇潤滑油,先將就著用啊,明天哥哥給弄更好的。”
“不是,到底什麼事情要用上潤滑油啊。”
餘二越是反抗,室友們就約興奮。
摁住他的左右護法都笑開了花,完全冇有意識到一會兒自己也會這麼被人摁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