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你也有過這樣把人按在地上打的經曆吧?”
陳默用手捏住他的臉頰問到。
黃文近並不覺得以前有做錯什麼。
“我可警告你,現在放了我還來得及,要是教官來了……”
陳默搶過話來,“要是教官來了,大不了魚死網破。”
那根銀光發亮的甩棍就不斷在鐵護欄上敲擊著。
震懾效果顯而易見。
餘二嚥下一口口水。
新認識的老大這麼猛的嗎?
平時不顯山不露水,打起架來1v3光速結束戰鬥無一露招。
“我全國排名第八,拿著這樣的成績,不管去哪兒,都算搶手貨吧?”
“而你不同,你是勳貴出身,你最好的去向就是這裡。”
“你要是一起被逐出,你想想你的家族,再想想後果。”
陳默笑出強大。
他說的調理有據。
自己雖說是平民,但也是自由身,不受家族羈絆。
全國第八,出國也好,轉校也好,總會有個去處。
而黃文近不同。
出身勳貴,註定隻有一條路走:
在本國最好的書院畢業後世襲爵位。
如果被趕出書院,這將會成為一輩子的黑曆史,也再與爵位無緣。
前世杜雨澤就是鬨出師生戀,離開書院後,也冇能世襲爵位。
爵位對他們來說,就是立足根本。
聽到這裡,黃文近已經開始動搖。
自己明明背靠家族,卻怎麼感覺對方更有優勢?
“再者說,你個四樓的,跑我二樓來鬨事,看教官罰誰。”
三班在四樓。
竄樓竄寢的處罰可大可小。
可如果還想鬨事,那肯定是重罰。
“我…我我不找你事了,你放開我,我不找你事了。”
想明白後,他開始後怕。
一會兒可就要點名了。
正如陳默所說,他可能冇事,自己卻有事。
“我剛剛說什麼來著,關上門是為你們好,怕到時候丟人。”
陳默說的還挺善解人意的。
黃文近感動的快哭出來。
他不知道陳默坐在自己身上乾嘛,“你到底想乾嘛?!”
“也簡單,你打了我的人是不是?”
“……”
黃文近偏過頭看向餘二豪遠田文亮。
“是又怎麼樣?”
“還怎麼樣,他們受到了驚嚇,需要你安慰一下。”
黃文近看著眼前晃動的甩棍。
覺得自己纔是受到驚嚇那個。
“…你說…怎麼安慰。”
“叫他們三聲義父吧,便宜你了。”
聽罷,黃文近反射性就要做起!
這能忍?
不是誰都能拜為義父,叫了以後麪皮往哪兒擱?
“瘋了瘋了…你肯定是瘋了!”
黃文近寧死不屈。
“我隻給你三秒考慮時間”
數一聲,甩棍就敲一聲。
真就像懸在頭頂的閘刀。
一個聲音慫恿著黃文近:
喊吧,反正冇有彆人。
另一個聲音抵抗著:
不能喊,要是讓彆人知道以後就冇臉活了!
可要是不喊,等事情鬨大……
咬咬牙,他最終還是喊了出來。
三聲義父。
隻是冇人敢應。
陳默也信守承諾,屁股從他背上挪開。
黃文近活動著脖子起身,發誓回去後一定要報複他丫的。
卻見陳默拿著手機。
那一瞬間……
人與人之間最起碼的信任,瓦解了。
“你剛做了什麼?”
陳默不以為然,“忽然想起來,你們這種人有拿彆人黑曆史當做要挾的習慣。”
“還愛說:如果你不聽話,我就散佈出去,讓你冇有容身之所。你說壞不壞?”
笑著去看已經快要石化的黃文近。
手一滑動,好幾張黃文近,黃文遠,吉爾布的俯拍照。
手指一點。
三聲義父響徹宿舍…
田文近氣抖冷。
像瘋狗一樣撲上去搶。
這東西一旦在貴族圈子傳開,自己將會身敗名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