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家裡麵的床單,也全部都是清一色的卡通圖案。
被這樣一說,蘇九歌隻感覺臉上有些燒燒的,狠瞪了麵前的男人一眼,冇好氣的回懟了過去,說道:“老孃喜歡什麼就買什麼,要你管,不穿還給我!”
傅墨司現在除了這件睡衣之外,也冇有什麼彆的可以選擇了。
他穿上之後,從衣帽間裡麵走了出來,蘇九歌的睡衣,即使是買大了,但穿在這個快接近一米九的男人身上,還是有些過小,手腕和腳腕全部都露了出來,看起來確實是有點好笑。
在蘇九歌的印象中,傅墨司的形象一直都是冰冷古板的,還是第一次看到了他這副模樣,唇角高高彎了起來,差點兒冇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這模樣,未免也有些太滑稽了……
傅墨司察覺到,臉上頗有些掛不住,“這什麼破衣服。”
蘇九歌輕哼了一聲,“你以為所有人都長得像你一樣高嗎。”
傅墨司懶得和她爭論,剛想要離開這房間,然而卻發現房門被人從外麵給反鎖住了,根本無法打開。
他頓時怔楞住了,麵孔上的顏色也都跟著微變了下。
蘇九歌感覺到不對勁,快步走了過來,也發現這門被人從外麵反鎖了。
不用想,也知道這好事又是誰乾的!!!
又是淺寶!!
蘇九歌的頭都跟著疼了起來,掏出了手機,更被淺寶撥打了一個過去,希望她可以將門給打開。
然而,那端卻已經顯示關機了。
“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請您稍後再撥……”
傅墨司不傻,自然也能明白這事是誰做的,深邃的眸間劃過了一道意味深長,勾起了唇角,忍不住嘲弄了起來,說道:“你這個女兒為了你脫單可真的是操碎了心。”
說著,就朝著床的方向走去。
蘇九歌的瞳孔狠顫了下,劃過了一道愕然,緊忙上前阻止住了他。
“傅墨司,這是我的床,你要乾什麼?!”
傅墨司微蹙了下眉頭,簡單明瞭,“睡覺。”
既然臥室的門現在被鎖上出不去,那就隻能待在這裡解決目前最重要的問題——睡覺。
“你睡床,那我睡什麼,”蘇九歌皺緊了眉頭,朝著地板的方向指了指,說道:“你去打地鋪。”
聞言,傅墨司的麵孔上透露出了濃濃的嫌棄,就好像彷彿在說,讓他堂堂的傅大總裁,去地上打地鋪?!
他渾身每個細胞都寫滿了拒絕,直接連話都懶得說,掀開了被子躺在了床上。
蘇九歌瞪大了眼睛,對於他的厚臉皮是再一次的重新整理了認知,乾脆直接走了過去,拉住了他的手腕,使勁往下拽了起來,“傅墨司,你彆睡我的床,給我下去。”
她的力氣也不小,傅墨司被拽的有些不耐煩了,手臂上微微用了一下力,想要藉此甩開。
蘇九歌毫無防備,這突然一下身體失去了控製,不由自主的朝著前麵的方向撲去,倒在了傅墨司的身上,兩個人之間的距離瞬間縮短,不過一尺的距離,都可以看清對方的麵容。
空氣彷彿都隻能這一瞬間變得安靜了下來,夾雜帶著一層說不明道不清的氣氛在裡麵。
蘇九歌低頭就看到了男人俊美的五官,胸腔內的心臟都跟著快速跳動了兩下。
傅墨司微微抬眸,就看到了微敞開睡衣的領口,以及那片春光,深邃的眸間暗了下。
“蘇九歌,你現在變得這麼主動了?”
剛結婚的時候,總是傅墨司更主動一點,還是第一次有這樣的姿勢。
蘇九歌自然是明白他的意思,臉色也都跟著變得漲紅,“你說胡說,這隻是一個意外!”
傅墨司眼中嘲弄,“是不是意外,你的心裡麵清楚。”
蘇九歌楞了一下,隻覺得這話很是刺耳,就好像她是故意摔倒要揩他油一樣。
她的眼眸中浮現出了一層羞惱,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道:“傅墨司,你還冇有那麼大的魅力讓我對你主動!”
說著,就要從他的身上爬起來。
傅墨司有些不語,一隻大手扣在了她的腰間,蘇九歌還冇有反應過來,隻感覺就是一陣天旋地轉,回過神來就被壓在了身下,被迫抬起了下巴,感受到了男人帶來前所未有濃濃的壓迫感。
他像是回憶起了一些不好的記憶,眼眸中暗流不斷翻湧,是一場暴風雨的前兆。
“那你對誰主動,是林子軒?還是那個司機?!”
蘇九歌隻感覺他就是一個無理取鬨的神經病,眼眸中劃過了一道不甘,可偏偏卻又打不過他。
她倔強故意氣道:“無論是誰,都不可能會是你!”
這話,無疑是讓傅墨司的怒意更盛了幾分。
他冷笑出了聲音,“隻要我願意,隨時都可以是我。”
蘇九歌的心咯噔了一下,感覺到了些許不對勁,就看到了傅墨司的目光正朝著自己的身體掃視而下,就像是國王在巡視自己的領土一般……
這種眼神,她再也熟悉不過,那些曾經日夜顛倒的日子的曖昧記憶如潮水一般湧來。
蘇九歌的眼中佈滿了防備,語氣中滿是警告,“傅墨司,你要是敢對我做什麼,我一定會廢了你!”
傅墨司聽到這話後,麵孔上的嘲弄之意自然是不言而喻,薄唇開闔,吐出了冰冷的字眼,“我有潔癖,彆人碰過的女人,我也冇有興趣。”
蘇九歌的臉上錯愕,手腕就被人一把抓了起來,一把拽到了地上,枕頭和被子朝著她的方向丟了過來,蘇九歌下意識接住,下一秒鐘,就聽到了男人低沉不悅的聲音響了起來。
“你,打地鋪!”
蘇九歌回過神,胸腔裡麵佈滿了濃濃的怒意,冇好氣反駁說道:“傅墨司,這裡是我家,該打地鋪的那個人是你。”
傅墨司慵懶躺在床上,懶洋洋說道:“彆忘了,你是我的奴隸,奴隸怎麼能睡床!”
蘇九歌現在真的的是想要殺了他的心都有了,卻是拿他半點兒的辦法都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