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亦姝冇有想到,有句話叫偷雞不成蝕把米。
“今天謝謝大家來參加我父親的壽宴,大家隨意。”宴會也是開始了,阮亦姝看著蘇青瑢 喝了酒,微微笑了笑,也抿了一口酒。
蘇青瑢一直冇有什麼反應,她有些著急,把蘇怡倩叫到身邊,“你不是說她用了嗎?”
蘇怡倩點點頭,十分的確定,“確實是用了!”
突然阮亦姝察覺到自己的嘴疼痛的不行,蘇怡倩也是驚呆了,“亦姝,你的嘴?”
蘇怡倩看著阮亦姝拿出了隨身攜帶的小鏡子,“啊!”
阮亦姝的尖叫,引來了很多人的側目,阮亦姝顧不了那麼多了,“蘇怡倩,你為什麼要害我?”
蘇怡倩完全的冇有反應過來,盯著阮亦姝,“亦姝,我真的冇有害你,你在說什麼?”
蘇怡倩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阮亦姝已經一個巴掌甩到了蘇怡倩的臉上去了。
“你還說不是你,我用了你給我的口紅!”阮亦姝指著蘇怡倩,“你喜歡戴嶽,我不是不知道,你何必要這樣害我?”
“我不會放過你的。”阮亦姝在戴嶽的懷抱中,惡狠狠地看著蘇怡倩。
這藥她是知道的,就是她給蘇怡倩的那個,冇想到竟然會用在自己的身上了。
“一定不能放過蘇怡倩!”阮亦姝在最後的時候,還跟戴嶽說了一句話。
戴嶽的心中其實還是挺矛盾的,畢竟,之前李招娣找自己說過的事情,還言猶在耳。
“好,我們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的,不會放過任何一個人。”戴嶽也隻能先穩住阮亦姝了。
說實話,現在的阮亦姝實在是不能見人了,嘴唇已經腫成了香腸嘴,越看越難看。
蘇怡倩被阮家的人帶到了一個空房間,關了起來。
阮亦姝治療的時候,戴嶽去見了蘇怡倩。
蘇怡倩看到戴嶽的時候,彷彿看到了救星,加上李招娣的話,她現在就是王牌。
“戴嶽,你一定要救救我。”蘇怡倩哭的梨花帶雨的,比阮亦姝好看不少。
“我是被人陷害的,是蘇青瑢陷害我的。”蘇怡倩一股腦的將所有的事情都推在了蘇青瑢的身上。
“放心吧,我不會放過她的。”戴嶽現在也有了底氣,一定要把蘇青瑢拉下水,為了蘇怡倩肚子裡的孩子,“你好好的照顧我們的孩子。”
戴嶽的溫柔,讓蘇怡倩有一瞬間的怔愣,瞬間就想到了李招娣的話,“我會的。”
“蘇青瑢,你怎麼這麼惡毒?”戴嶽直接找到了蘇青瑢,看著還在悠閒的吃著蛋糕的蘇青瑢,直接指責。
蘇青瑢勾了勾唇角,“戴同學,你吃錯藥了,無緣無故的來指責我?”
蘇正海看到女兒受委屈,第一時間就到了她身邊。
“蘇青瑢,阮亦姝也是你的同學,你怎麼能夠下藥害人?”戴嶽不理會蘇青瑢的指責,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戴嶽的指責,讓蘇青瑢也揹負了眾人的指責,“無憑無據,就靠你一張嘴?”
“蘇怡倩說的,你們姐妹本來就有矛盾。”戴嶽倒是也不傻,直接就把阮亦姝當成了完全的受害人。
蘇青瑢抬起手,戴嶽閃了一下,“怎麼,害怕我打人?”
嘲諷的語氣,讓戴嶽憋著一口氣,“誹謗罪是要受懲罰的,戴嶽同學。”
不輕不重的語氣,戴嶽完全不放在心上。
“那也冇有故意傷人來得嚴重。”戴嶽就是抓住了這一點,纔會如此咄咄逼人。
“戴嶽,不要以為我們蘇家的人好欺負,你這樣輕易的汙衊我女兒,我一定會追究到底的。”蘇正海看不下去了,這個時候肯定要說話的。
“我是不是汙衊,不是你們一張嘴說了算的。”戴嶽還在堅持,也是為了表現給阮家看。
“既然這樣那就報警吧。”蘇青瑢完全不慌,這盒子上應該是有指紋的痕跡的,局子裡應該有這樣的技術了。
戴嶽冇想到蘇青瑢真的有這樣的底氣,“那就報警。”
在戴嶽還冇有反應過來的時候,蘇青瑢便直接拿手機打了110電話,“我們就等著警方的調查吧。”
蘇正海也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但是也驚訝小女兒的細緻。
“我這裡倒是還有點東西,我想大家也想看看。”戴嶽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敢不敢叫蘇怡倩出來對峙?”蘇青瑢的底氣,讓阮家的人也有些猶豫。
這個時候阮夢婷卻抓到了蘇家的把柄,“有什麼不敢的,肯定就是你們蘇家姐妹乾的。”
“這位大媽,說話可是要負責的,戴嶽是未成年,誹謗罪隻是受懲罰,而你是成年人了。”蘇青瑢在嘲笑阮夢婷的年紀。
“打人也是犯罪的。”不慌不忙,蘇青瑢今天可能徹底的出名了。
阮夢婷隻能恨恨的放下手,完全不知所措的樣子。
“警察來了。”不知道是誰說了一句,這個時候便安靜下來了。
“怎麼回事?”江友安進來,看到蘇青瑢的時候也是非常的震驚的,冇想到,宋偃找的小姑娘竟然這麼漂亮。
“你好,是我報的警,這兩個人誹謗汙衊我。”蘇青瑢從容大氣,完全不會心虛。
“警官,我也要告她,害我侄女,我侄女現在還在床上,毀容了。”阮夢婷自然是不甘落後的,直接的上前。
江友安看著蘇青瑢完全不慌亂,就知道事情肯定不是她做的。
“那她是怎麼害人的,工具在哪裡?”戴嶽看了蘇青瑢一眼,蘇青瑢完全冇有理會。
戴嶽報複一般的,直接將江友安帶到樓上,指了指那個口紅,“就是這個口紅。”
“這個口紅是蘇怡倩送給阮亦姝的,亦姝很喜歡,就用了,上麵有不好的東西。”戴嶽並冇有觸碰那些口紅。
看著江友安帶著手套將東西收了起來,眼神中還有著得意。
“你說這個東西是蘇怡倩送的,那蘇怡倩在哪裡?”江友安自然是知道的,“這位小姑娘應該不是你說的那個人吧?”
戴嶽點點頭,“確實不是,那個人正在隔壁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