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昱初:……他是瘋了纔會這麼做。
“你,你真是無理取鬨,小月,你非得要鬨得這麼難看嗎?”
宋曳月:媽的,這狗東西真的是張嘴就句句是渣男語錄。
“既然不肯證明自己,那就滾吧,以後彆在我麵前晃悠,看見你就噁心得連隔夜飯都要吐出來了。”
“你……你什麼意思?你真要跟我分手?你是不是為了這個臭當兵的?他哪點比我好了?”張昱初被她臉上那滿是嫌惡的神跟氣到了,指著陸晏辭不管不顧地質問起來。
宋曳月蹙了蹙眉:“我跟他清清白白的,你最好管住自己的嘴。”
她倒是無所謂,人家陸晏辭可是保家衛國的軍人,容不得半點褻瀆和誣衊。
但她這話反而讓張昱初認為是在心虛,更加理直氣壯起來。
“你覺得我會信嗎?我媽說你水性楊花,跟你娘一樣隻會勾搭男人,我一直不信,現在你看看……?你說你倆清清白白,誰信啊!”
張昱初的吵鬨聲,已經引來了附近不少的鄰居,有些直接站在了二樓的窗戶往這邊看。
對麵的沈曉華站在門口一邊磕著瓜子一邊擺著一副長輩的架子教育道:“小月啊,雖然現在冇人管你了,但也不興隨便領個男人往家裡來啊!這可是要拉街上去受思想教育的嘞!”
宋曳月當即翻了個白眼,毫不留情地懟了回去:……“沈姨,瓜子可以亂磕,話不可以亂說,人家軍人同誌可是負責保護我的安全,你這樣造謠,是要受軍法處置的哦。”
沈曉華臉色一變,更不高興了:“你這死丫頭,李自立可真冇罵錯,你就是個白眼狼,早知道那晚我們家老劉就不衝進去救你了。”
宋曳月笑道,聲音格外響亮:“那晚我人都跑到街上了,還要麻煩劉叔衝進去救我,可真是謝謝你們呢,不過,劉叔現在這副廠長是當得不好嗎?李自立被舉報的事情不是你家乾的?”
李自立被抓的第二天,劉建國就被升上去,頂了李自立副廠長的位置,緊接著就有人舉報李自立偷賣紡織廠的布料謀取钜額私利……原本隻要去改造個幾十年,現在估計直接要吃花生米了吧?
沈曉華心虛了,罵罵咧咧了一句:“你放屁,胡說八道,誰舉報了?我們纔沒有舉報。”
說完,轉身回了家,砰地一聲把大門關上了。
但是有那看不順眼的,湊到視窗還吆喝了一聲道:“沈曉華,你家老劉舉報李自立,獎了多少錢啊?昨天瞧你還去百貨大樓買了件昵子大衣回來,這回是發財了吧?就是發這種死人財不大吉利嘞!”
沈曉華站在院子裡,叉腰怒罵:“羅歪嘴,放你媽的屁,你屋裡才發死人財,你個狗孃養的雜種……”。
陸晏辭:……
宋曳月:……她剛纔要乾啥來著?哦,對了,張昱初連她娘都敢罵,這就是純純地找死啊!
於是,她看了一眼旁邊的陸晏辭,示意他往旁邊站一點。
陸晏辭無奈,但很有眼色地往旁邊一站,還低聲囑咐了一句:“彆打骨頭和腦袋,專往軟肉上麵打。”
宋曳月先是一愣,隨即抿唇好讓自己不要笑出來,在張昱初還在聽彆人吵架的時候棍子朝他身上招呼了過來。
張昱初冇想到她竟然一聲不吭地就拿棍子抽人,頓時痛得啊啊慘叫,嘴裡直喊著:“彆打了,彆打了,啊……啊,好痛,好痛啊!”
宋曳月邊打邊罵道:“痛嗎?我讓你嘴賤,讓你侮辱我媽,讓你汙衊軍人,讓你作死,我抽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