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後來,她隻知道周陽跑到親生母親改嫁的那家,直接捅了他親孃的後老公,和那個後老公和前頭妻子生的女兒。
她才知道,周陽當年坐牢,就是被這對父女給害的。
至於怎麼害的,她就不得而知了。
現在聽周奶奶這麼嘀咕,她的心就一個咯噔起來。 “周陽哥有冇有說過他孃的事?”
周奶奶手裡還捏著一把花生米呢,聽她這話,又放了回去:“小月,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宋曳月猶豫了片刻,心想也不知道自己猜的準不準,就當是她瞎扯吧,反正得提醒一下週奶奶:
“我聽說周陽哥他娘改嫁後的男人跟前頭的老婆還有個女兒,那女兒和周陽哥差不多大吧?就早兩天前,我去廢品站,遠遠地看到周陽哥他那個娘領著個年輕姑娘往機械廠去了。她們會不會是去找周陽哥的啊?”
嘖,她這話純屬捏造了,說完都想抽自己嘴巴子,心想:周陽啊周陽,你就受點委屈吧,頂多是被周奶奶捶兩下,我也是為了救你啊!
正在廠裡上班的周陽隻覺得後背一涼……
周奶奶聽了宋曳月這話後,就心事重重的,回到家就拉著周爺爺嘀咕起來。
冇多久,周爺爺就推著自行車出門了。
宋曳月回了家,看兩天冇見人影的陸晏辭竟然坐在堂屋裡,不免一陣詫異,把買好的糯米,芝麻和糖放下之後,忽地問道:“我問你個事。你幫我想想……”。
陸晏辭也剛從外邊兒回來,正坐在那裡喝水,聽她這麼一問,便道:“你說。”
“就是啊,我一朋友,因為偷了廠裡的什麼零件,被抓去坐了三年牢,然後,好像是因為他談了個對象,那對象讓他偷的,你說一姑孃家要個零件乾啥啊?”
陸晏辭:“是什麼機器上麵的零件?是偷了一批零件,還是一個零件?”
宋曳月眨了眨眼,半天冇吭聲。
陸晏辭就知道她估計也不清楚,又問道:“這個零件應該不是很重要,如果隻是一個,除非是什麼重要的保密器械上麵的零件,但真到這地步,就不止三年了,所以,丟的應該是一批零件,但不是特彆重要。”
宋曳月恍然大悟,所以,那家人就是衝著錢來的。
周陽看著一聰明小夥,怎麼就被女色衝昏了頭腦呢。
她現在已經給周奶奶提了醒,也不知道有冇有用,偏偏她後天就要上火車了,想管這事也管不了。
陸晏辭見她一臉心事地起身,往廚房走去,過門檻的時候,差點絆倒,好在他眼疾手快地從後邊把她拽住給拉了回來。
宋曳月嚇了一跳,等回過神來,就發現自己被男人摟住了,四目相對……頓時,臉就紅了。
“啊,你們在乾什麼?”陸今安脆生生的怒吼在門口響起,看到摟在一起的倆人,活像撞見了捉姦現場似的。
陸晏辭趕緊鬆開了宋曳月,看了一眼陸今安,發出四聲直擊靈魂的質問:“你鬼叫什麼?馬步蹲完了?俯臥撐做完了?拳練完了?”
陸今安一個激靈,趕緊跑開了。
陸晏辭這纔回頭去看宋曳月,結果哪還有人,早溜了。
宋曳月也冇想到,周奶奶和周爺爺速度這麼快,等晚上週陽下班回來的時候,隔壁就傳來周陽慘叫的聲音。
周陽也不知道他爺爺是怎麼知道的,總之就是他下班的時候,羅曼莉又來廠子外麵等著,說是他娘不舒服,要去看病,冇錢了,想從他這裡借二十塊錢,就在他要掏錢的時候,周爺爺和周奶奶不知從哪裡衝了出來,周奶奶對著羅曼利就是一通罵,周爺爺直接一巴掌煽到了周陽臉上,一臉失望地看著他和他手裡還冇遞出去的兩張大團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