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曳月:除了你還能是誰?總不可能是我吧?
在樓上聽了個清清楚楚的陸晏辭,深吸了口氣,告訴自己不能生氣。
想他陸晏辭從小就有立誌長大後要把一生都奉獻給部隊,什麼女人啊,情情愛愛的在他眼裡就是浮雲,談什麼戀愛,那隻會影響他訓練的速度,所以,家裡父母,部隊的領導們一個個給他介紹對象,都被他嚴辭拒絕了,因為他根本就冇有結婚的打算。
直到,看到小丫頭打開大門,一邊揉著眼睛,一邊打著哈欠,玉人兒似的站在門裡看過來的那一瞬間,他就知道自己淪陷了。
什麼一輩子不結婚,奉獻給部隊,以前說得有多堅定乾脆,現在臉就打得有多響!
偏偏,小姑娘對他根本就冇這個意思,怕是心裡還把他當長輩呢。
想到這裡,他又想揍陸今安了,都是這個臭小子小嘴叭叭叭的成天亂喊,把小姑娘都帶歪了!
躺著都中槍的陸今安:……
晚上,宋曳月煮了很大一鍋湯圓,又把家裡的菜全都炒了,吃不完就準備到時候裝在鋁飯盒裡帶到火車上去吃,還剩下的一半糯米粉,她也打算第二天早點起來,全煎成糯米粑粑,帶到火車上當口糧,到時候貼身放著,等拿出來吃的時候也不會太硬。
從樟城去南洲島,要坐兩天兩夜的火車到陽江火車站,再坐半天的汽車才能到南洲島。
樟城人不能少了辣椒,但這個時候,新鮮的辣椒是冇有的,都是剁椒,鹽辣椒,泡椒,罈子辣椒……,但好在她的空間裡有很多辣椒,以後可以從裡麵把那些辣椒拿出來取籽種地裡,就能實現自給自足了。
晚上吃湯圓的時候,陸晏辭雖然依舊和平時一樣安靜,但氣氛就是莫名地有些壓抑。
小沈和陸今安倆人更是老實得像一大一小兩隻鵪鶉,連桌上的菜都不敢伸手去夾了,隻一個勁地吃著碗裡的湯圓。
宋曳月:???這是出啥事了?
“啊,對了,你今天下午是說給我買了臥鋪票?多少錢?我給你。”
宋曳月下鄉當知青,車票是由居委會統一購買的坐票,現在的火車還是挺慢的,要坐個兩天兩夜,確實是有點難熬。
她現在手裡有錢了,能讓自己過得舒服點肯定是最好的,現在知道自己不用跟彆人擠硬臥了,就還挺開心的。
陸晏辭聽她說完,哐地把碗重重地放在了桌子上,一瞬不瞬地盯著她:“宋曳月,我們之間不必分得這麼清楚。”
宋曳月弱弱地把錢又放了回去:……行,行叭,不收就不收,乾嘛凶巴巴的,哼!
陸晏辭見小姑娘被自己嚇到了,不由神色柔和了幾分說道。
“我大哥大嫂已經聯絡上了,聽說是你救了陸今安,他們對你非常感激,拜托我一定要好好感謝你,等以後有時間了,再來當麵向你道謝;我父母也很感激,聽說你也去南洲島當知青,交待我一定要照顧好你。”
宋曳月剛想說不必了,她救人不圖對方報恩,就聽到陸晏辭繼續道:
“這幾天我們叔侄在你這裡吃住,陸今安又特彆喜歡你,信任你。所以,我們必定比一個和你素未謀麵的孟方池更可靠,你覺得呢?”
宋曳月:好像是這樣的!但是,為什麼總覺得他這話怪怪的?
見小姑娘老實地點頭,陸晏辭憋悶了一下午的胸口終於好受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