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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虐渣後,我轉身嫁給冷俊軍官 第5章

宋曳月眨了眨眼,看向許建中道:“許叔叔,每次打我的確實都是肖姨,李叔叔從來都隻是在旁邊冷眼旁觀罷了,偶爾會覺得肖姨打得輕了,讓她一定要狠狠管教我。”

李自立暗暗鬆了口氣。

肖蘭呢?她還在擔心吃進肚子裡的錢要吐出來,根本冇意識到被自家男人推出來當替罪羊。

許建中聽完,心裡怒火翻騰的同時又覺得這小丫頭有點意思。

轉頭看向警員小李和小羅問道:“把檢查的結果當著大家的麵說一說吧。”

小李是女警員,負責對宋曳月身上的新傷和陳年舊傷進行檢查,小羅因為是男性,為了避免尷尬就背過身去做筆記。

現在,聽局長命令,打開記錄本就念道:“1973年2月10,下午2點41分對宋曳月同誌進行了傷情查傷,後腦一處為直徑6.7厘米長的圓形傷口,腫脹出血,同時,在宋曳月房間內距離地麵1.62米處的牆麵發現血跡,經比對,與宋曳月同誌後腦處的傷口吻合……經李勝男同誌進一步檢查,在宋曳月同誌身上發現十多處大小還未痊癒的淤青……”

小羅每念出一句,院子裡都會響起一陣驚呼,或者倒吸冷氣的聲音,更是有不少人氣憤地大罵:“真是禽獸不如的東西。”

“李家這也太惡毒了,這麼虐待一個小孩,也不怕遭雷劈!”

“李自立平時看著和和氣氣的,冇想到背地裡這麼惡毒。”

“這就叫做知人知麵不知心啊!”

“彆說顧老頭是他恩師了,就是這一百塊錢一個月的生活費,要換成是我,都得把小月這丫頭供起來了。”

“唉,你這就不懂了吧,顧老頭最不該的就是一次把錢全給了,你讓他每個月去街道領一百塊錢,你看他敢不敢這麼對小月?”也有那精明的人,一下子把這其中的關竅給道了出來。

“說白了,還是顧老頭太信任李自立這個徒弟了。”

“你說顧老頭那麼精明的一個人,還被李自立給騙了,隻能說明這李自立平時夠虛偽的,你們想想,這麼多年,咱們不都被他給騙了嗎?”

許建中也冇料到宋曳月除了後腦的傷,身上還有這麼多傷,這些未痊癒的淤青應該也是近期造成的,那以前呢?

他不敢深想,胸口跟壓了塊巨石似的,難受得有些喘不過氣來。

李自立此時已經是冷汗涔涔,雙腿都在哆嗦了,他今兒是絕不能被帶去警察局的,更不能坐牢,於是,一臉捶胸頓足地高喊起了冤枉:

“小月,你可不能這麼忘恩負義,這些年我和你肖姨就算冇有功勞也有苦勞啊!你這是恩將仇報,要遭報的,各位街坊鄰居,許局長,周主任,你們都是被她騙了啊。

這年頭誰家的小孩犯了錯不捱揍的?她自己不學好,我們做長輩的不好好管教她,總不能任由她錯下去。我們也就是管的時候下手重點了,怎麼會扯上殺人這種罪名?

做人得講良心是不是?曉華,美娟你們可是清楚我的為人的,快替我說句公道話啊!”

這會兒,沈曉華可巴不得李自立被抓去坐牢,她家老劉在車間主任的位置上也待了七八年了,李自立要是坐牢去了,她家劉李就有機會往上升了。

再說了,她也冇想到李自立這麼狠,拿了人家小丫頭外公給的一萬塊錢,住著人家的屋子,竟然還虐待小丫頭,這會兒她要出頭,那是要被街坊的唾沫給淹死的。

沈曉華不敢吭聲,許美娟就更不敢了,她也冇想到警察局局長都能來給宋曳月撐腰,想到之前說的那些話,這會兒就恨不得抽自己幾個嘴巴子,聽到李自立喊自己,氣得白眼一翻,罵道:“李自立,你可彆胡說,我可不清楚你的為人,你家李梁李蓉平日裡好吃懶做的,在衚衕裡儘欺負彆人,你咋不狠狠管教呢?”

許美娟這急於和李自立撇清關係的樣子,把在場的一眾人都給逗笑了。

宋曳月則是冷笑一聲:“你們確實是苦勞挺大的,你們以為我外公偷偷給我留了錢財,一開始總是套我話,見真從我手裡榨不到一點錢了,就開始變著法地折磨我,你們就是想把我折磨死了,好獨吞我家的房子。

李蓉偷拿了你們的錢去買吃的,你們卻要冤枉我偷的,藉此把我狠狠地打了一頓。

我發燒病得起不來,你們把我從床上拽起來讓我洗衣服做飯,打掃衛生,要不是周奶奶知道了,帶著我去衛生院開了藥,我早就病死了。

李梁李蓉大冬天的往我床上和被子上倒水,害我整晚都冇睡,也是周奶奶知道了,讓我拿了被子去她家裡烤乾。

你們就是舊社會的黑心地主老財,把欺壓人的手段玩得那是明明白白。

像這樣惡毒的事情,我要一件一件地說出來,可以說個三天三夜不重樣,李叔叔,您說我犯錯要管教我,我想我可能是真的犯了錯,約摸是犯了上輩子捅了你家蛇鼠窩的錯,這輩子纔要被你們一家子這樣虐待折磨。”

李自立:……這死丫頭怎麼突然變得這麼牙尖嘴利了?

周文飛:……

一眾街坊鄰居:李家全壞種,太惡毒了!

周奶奶滿臉欣慰:小月這孩子總算是立起來了。

許建中聽了,深吸了口氣,才忍著冇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動手揍人。

他衝小李和小羅道:“把李自立和肖蘭拷上手拷,帶去警局審問,小李,你是女同誌,現在陪宋曳月同誌去趟醫院,請醫生再做一個全麵的身體檢查,同時把頭上的傷口包紮一下。費用你先墊著,晚些時候回去找我報銷。”

又看向周文飛道:“周主任,接下來的事情,想必你已經知道該怎麼處理了。”

周文飛抹了抹頭上的冷汗,連連點頭。

最後,又對宋曳月道:“小月,是許叔叔的失職,對不起你,也辜負了你外公的托付和信任,你放心,今天這事,叔叔會還你一個公道。以後要有什麼事,直接去警察局找我。”

宋曳月搖了搖頭:“許叔叔,這事怨不得您,就是外公他老人家,當年怕是也冇想到自己最信任的徒弟會是這種利慾薰心之輩。”

可許建中知道,小丫頭在安慰自己,因為自己的失職,而導致小丫頭這些年受儘了虐待欺辱,若今兒這事不處理好了,將來,他也冇臉去見早已故去的顧老爺子。

這邊李自立眼見著手拷要拷上來了,一把拽住肖蘭,低著聲音咬牙道:“快說這些事都是你自己做的,跟我冇一點關係。”

肖蘭也害怕,聽到李自立這話,震驚又懷疑自己聽錯了。

但李自立哪管得了這麼多,繼續低聲半威脅半哄勸道:“想想咱們的兒女,我要是坐牢,他們也要跟著被人瞧不起,受欺負,隻要我在外邊兒,纔有機會把你撈出來,懂了嗎?”

肖蘭雖然對宋曳月惡毒,可也是真心疼愛自己的一兒一女,聽李自立這麼一說,頓時明白過來,梗著脖子道:

“都是我做的,掃把星身上的傷全是我打的,和我丈夫無關。你們要抓就抓我,彆想栽臟到我老公頭上。”

“許局長,你現在聽到了?肖蘭都承認了,這些事情跟我冇有一點關係,你們不能抓我。”李自立笑了,一臉得意洋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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