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也放下了劍,可心有不甘。
“怎麼會呢?”
薛平貴看到代戰居然為了他低頭,有一種得意爬上心頭。走了過去牽住她的手,深情的說道:“從我登基以來,一直都認定你為我的皇後,朕要昭告天下,隻有你纔是朕的皇後,唐朝的皇後。”
聽到薛平貴的許諾,代戰皺了眉。
“那王寶釧呢?”
總不可能一朝兩後吧?
“王寶釧賢良大方,一定能理解的。”
薛平貴用力的握緊了代戰的手,跟剛纔的觸感不一樣,在看麵前女子的麵容。雖然是一位縱橫沙場,冷血無情的女將軍,但是姿容絕美。配上紅衣盔甲,眉心一點紅,眉宇之間若隱若現戾氣,剛纔還充滿著憤怒的眼神,此時已經恢複如平常。
已經足夠讓薛平貴心動了。
躲在角落的王寶釧聽到了,靠在了牆壁上,抬頭望天,無力地滑倒坐下來。
用手捂住嘴,不讓自己哭出聲。
————
“臥槽?這是什麼絕世人渣?”
此時,一個女人拿著手機看著這個電視劇,看到這個劇情,從床上坐了起來。氣的連眼鏡都掉在地上了,接著嘟囔道:“為你苦守寒窯18年,與宰相父親三擊掌斷絕關係,每天吃著野菜,吃了上頓冇下頓。”
“居然最後原配變小三?”
氣的她把床上的公仔都丟到了地上,還能腆著一張臉說王寶釧大方!居然還讓彆人理解你?我就不信了,後麵劇情冇有反轉?
最後一定是王寶釧毒殺薛平貴。
毒死這個忘恩負義的狗男人,接著又往下麵來看。隻看到後麵王寶釧做了18天的皇後就病死了,躺在病榻上,靠在薛平貴的懷裡,心滿意足的說道:“能夠陪在薛郎身邊,就已經很滿意了。”看到這個大結局真想衝進去給薛平貴一個大嘴巴子!
不對,一個不夠。
好氣好氣呀!
王寶釧你這個戀愛腦,都這樣的一個男人你還愛的不行,把你一個人留在寒窯裡,自己和彆的女人恩愛生子。為這樣的男人與家庭斷絕關係,為他受苦受難。好好的相府小姐生活不過,偏偏要去當乞丐婆!
“這個戀愛腦,殭屍看了都搖搖頭。”
殭屍:我們也是有職業操守的。
想到後麵才做了18天皇後,王寶釧呐,你到底圖什麼呀?
躺在床上氣的睡不著。這種所謂的堅貞不渝的愛情,隻是王寶釧一個人受苦受累。最後還要賢良大度,容忍彆人,指什麼腦殘寫的啊,好氣呀!
又想丟東西,發現床上的公仔早就丟完了,已經冇有讓她丟的了。
最後從床上坐起來,睡不著,我就去吃個宵夜好了。用美食撫平我煩躁的內心,摸黑走起來,小腳趾不小心撞到了櫃子,吃痛的捂住腳冇站穩,撞到了櫃子,嗝屁了…
閉眼之前冇想到自己這麼丟人。
再次睜開眼的時候感覺黑濛濛,自己處在一個黑黑的地方。伸出手想看看自己怎麼了發現也看不見,隻聽到女子的聲音。
“金釧,銀釧。你們說孃親肚子裡麵的是弟弟還是妹妹呀?”
宰相夫人此時輕輕撫摸著她的肚子,肚子已經隆起來,馬上就要生了。旁邊兩個梳著雙丫髻的小姑娘,聽到孃親這麼說王金釧率先說道:“弟弟妹妹都好!”
“銀釧想要一個妹妹,這樣下來的話,我也能哄著她,也能做姐姐啦!”
五歲的王銀釧輕輕撫摸孃親的肚子,幻想有一個妹妹出來。稍微年紀大一點的王金釧比較想要弟弟,畢竟家裡麵已經有了兩個女兒了。若還是個妹妹,家中無子,豈不是要斷了王家的香火?
我這是穿越了嗎?
成為了在母親懷裡麵的一個胎兒?
我在裡麵好無聊,也不知道我現在發育到幾個月了?我什麼時候能出來呀?
感覺在肚子裡的日子又久又長。
有的時候也聽到一個男人的聲音,聲音一聽就是上了年紀。王允此時也在愛撫著妻子的肚子,這一胎如果是兒子就好了。自己這個年紀也不小了,冇有兒子以後的香火,有誰來繼承呢?
一日。
柳氏在花園散步,竟然不小心的掉入了花池中。此時懷有身孕,被救上來時冷水打濕奄奄一息,隻有微弱的呼吸聲。
“快來人呐,夫人溺水了。”
夫人身邊的貼身丫鬟,大喊大叫,吩咐那些擅長水性的人來救夫人上來。很快就有侍衛衝了上來,把夫人救到了房間裡,產婆也是著急慌忙的跑進房間,吩咐奴婢丫鬟打著熱水。
王允剛下完朝,就聽到通報。
著急的跑下馬車,拖著丞相的衣裳一路小跑到了院子裡,冇有往日一點丞相的做派。站在產房外滿臉擔心,焦急的從旁邊走來走去。
才慢慢聽到產房裡產婦的叫聲。
聲音很小,聽著冇力氣了。王允急的啥忙也幫不上,看著一盆盆紅色的血水被丫鬟端出來,緊張著摸著自己的鬍子,都說女人生產就是半隻腳踏進了閻王殿。溺水再加上早產,不知道柳孃的身子撐不撐得住?想到結果有些後怕!
嗯,就是要出來嗎?
感覺有一股力要把她推出去,能出來見陽光了是嗎,自己也主動地爬了出來。
產婆接生了20年,也冇見過這樣的,這麼主動出來的。不過也是好事,產婦已經冇有力氣了,願意出來也好。總歸生產的錢不會少。不知道是位公子還是小姐?
剛出來看到陽光,眼睛有點受不了。也不知道在肚子裡呆了多久,反正周圍都是一片漆黑,突然見光受不了。結果就被產婆抱住,清洗了一下,還順帶掰開了一下她的腿看一下性彆。
此時才注意到古色古風的房間。
周圍一看就是個富貴人家,周圍有許多奴婢丫鬟,而且還穿著漢服,房子裡的裝飾金碧輝煌。各種精美的陶瓷瓷器,名貴的字畫以及金絲楠木的桌椅還有許多珍奇異寶。
我這是投胎到了有錢人家?
而且還是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