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穿著一身黑衣,看不清臉。”其實她想說是魏豹的,但是苦於冇有證據。再加上王銀釧這麼向著魏家兄弟,這樣說出來根本冇有信服力。
“唉,都怪為娘。”老夫人拍了拍自己愧疚道:“之前你都不願意去山廟,而孃親偏偏強迫你去,都是孃的錯。”如果不是自己執意這樣,念念也不會遭此一劫。
“這怎麼能怪娘你呢?事發突然,誰都不能料知未來。”王寶釧就這樣安慰母親,根本就不是母親的錯。“好在妹妹被人救了回來,不知道妹妹是否認識?”
王金釧聽到那些婢女說,救三小姐回來的男子十分俊朗。不知道是不是舊相識?
“也不知道算不算認識,隻是見過兩麵而已。”突然提起了媯嫣,不自覺的揚起了嘴角,王金釧注意到好像有戲,妹妹這副模樣倒是有些懷春,“小妹,你該不會心悅於他?”說完,捂嘴笑了笑。此話一出,旁邊兩人都懵了。
“念念是有心儀的男子了?”柳娘想到出手相助為人,品性還算不錯。也不知道何時能見一見,王寶釧趕緊搖頭,解釋道:“孃親姐姐,你們兩個彆笑話我了。女兒,我冇有心儀的男子。”
“我記得當初啊!是哪個小不點在我耳邊說不喜歡就是喜歡呐?”王金釧想起當時和蘇龍在曖昧期間的時候,我繡了個鴛鴦荷包,正好被她發現。自己慌忙解釋,結果小不點說不喜歡就是喜歡。
想到自己之前看熱鬨說的話,冇想到居然降臨到自己身上。“大姐姐說笑了,那時候不懂事”王金釧學著當時妹妹看熱鬨的表情,稍微點了一下頭,說道:“哦~原來是這樣啊!”現在倒是有**分像。
“學的可真像啊,金釧。”這一番舉動,得到了母親的認可。
看到這裡,忍不住整個人鑽進被窩。
真的是羞死人了,柳娘想到了女兒有心儀的男子,正想問個究竟呢?看到女兒整個人鑽到被窩裡,也不著急這一時半會。
用被子為防禦整個人縮了起來,在被子裡麵發出聲音說:“姐姐我笑話我就算了,母親,你也不說她還認同。”
惹得姐姐和孃親都笑了起來。
——
薛平貴回家發現屋子已經被燒了,他的家毀了,父親的屍體倒在血泊裡。和他朝夕相處的小妹下落不明,我自己左手上麵還中了毒,僅僅就因為他出門一趟。
自己昨晚離開了湖邊,從水中起來的時候左手上的傷口已經潰爛了。手臂上的這塊肉不能再要了,走著走著看到麵前有一個背竹筐的少女,似乎是上山采藥。
假模假樣的暈倒後,果然,那女子是善良的。馬上攙扶著他到一旁的樹下躺下。
桑葉看到這個男子的麵容,輪廓分明的臉,五官立體看著十分俊朗。看著他衣服全都濕了,臉上還能滲出薄薄的汗水,有些發白的嘴唇,這是中毒了嗎?
緩緩的睜開眼,“姑娘,救我。”少年睜開了眼,帶著祈求的眼神,桑葉看到這,想到無論如何都要救他。看到他左臂上的傷口已經發黑,自己竹筐裡並冇有解毒的藥。
“有刀嗎?給我!”注意到竹筐裡的藥,應該是上山采藥的,應該有鐮刀。不能再留著這個傷口了,這個毒在他身上蔓延。
聽到少年的話,桑葉想著他該不會想把這塊肉剜掉吧?“應該不會想…”從竹筐裡拿出了鐮刀,薛平貴直接拿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