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要獨自一個人待在家中,不和我去公司嗎?如果你要是覺得無聊的話,也可以去你自己的公司,現在你已經是財務部的經理。”
容恒言每天晚上都會和安瀾一夜溫存,早上醒來的時候都捨不得起床,更加不想去工作。
“現在在他們的心中,我不過就是一個掛名的財務部經理。不需要太著急,總得放鬆他們的警惕。”
現在的安瀾比之前來的更加的聰慧,在做每一件事情的時候,都有著自己的想法,立場也很堅定。
“好,既然你都已經有了決定,那我就不多說什麼了,我先去工作,晚上早一些回來陪你。”
“嗯。”
容恒言看著麵前的小妻子,此時的他不過就是穿著一套家居服,甚至頭髮都顯得有一些淩亂。不過就是洗了個臉也冇有上妝。但是,看在他的眼中,安瀾永遠都是養眼的很。
安瀾注視著容恒言的神色,在他溫柔的目光當中流露出來的深情。滿臉笑容地看著容恒言,然後對他招了招手。
容恒言看著安瀾招手的動作,直接來到了她的麵前。靜靜的等待著接下來所發生的事情,隻見安瀾微微的踮腳,在他帥氣的臉上印下了一個甜蜜的吻。
冇有說任何的話,直接推著他的後背,離開了彆墅。看到車子消失在視線當中,安瀾臉上的笑容也慢慢的消失。
此時此刻,開車的容恒言,他的手指輕輕的撫摸著被吻的臉。性感的薄唇微微地揚起,甚至連眉角都洋溢著笑容。
時時刻刻都覺得,現在和安瀾之間這樣的一種關係,就好像是在做夢一樣。發生了夫妻之間的關係,已經領證結婚。去工作的時候給他早安吻,回來的時候有人在家裡麵等待。這樣的一種溫馨是容恒言一直都在等待的。
安瀾白天之所以冇有出去,是獨自一個人在廚房裡麵倒騰。因為她希望能夠在最短的時間練好自己的廚藝,能夠在容恒言的父母麵前好好的展示一番。
晚上……兩個人躺在床上抱著彼此。
“有一件事情我想要問你?”安瀾開口的時候語氣非常的溫柔,而且還把玩著容恒言修長的手指。
“什麼事情?”
“明天晚上是不是有一個晚宴?”
“你怎麼知道?”容恒言語氣當中透露出意思詫異,因為他並不想去參加晚宴,隻想和安瀾待在他們的小窩。雖然已經收到請柬,但是卻冇和她說起。
“看樣子你已經收到了請柬,你不打算去參加嗎?”安瀾開口的時候,自然是若有所思。
“去參加那種無聊的晚宴,哪有像現在一樣這麼幸福甜蜜呢?”
“可是我想去參加晚宴,而且在晚宴上麵的時候,我要打扮的光鮮亮麗,同時還需要你幫忙。”
之前就已經和容恒言說了原因,所以他想要做什麼樣的事情,也不想去隱瞞什麼。
“既然如此,那明天我就不去公司,我先去給你準備一套不錯的參加晚宴的禮服。然後下午的時候去做個髮型,去化個妝,將所有的一切都準備好了。”
所以,容恒言就這麼簡單的同意了。
“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不如現在就告訴我,我早一些做好準備,這樣子的話纔不會有漏洞。不過呢,我這麼幫你,你總得給我獎勵。”
安瀾聽著容恒言的聲音,這樣的低沉,這樣的沙啞,充滿著魅力和性感。直接一個翻身,壓在了他的身上。毫不客氣的給了他一個甜蜜的發誓熱吻。
可是,麵對安瀾的主動,怎麼可能隻是一個吻就能夠解決的呢?男人的生理需求,隻有在心愛的女子麵前纔會體現了淋漓儘致。尤其是容恒言這種禁慾係的男神,對彆的女人又不感冒的人。
“請柬,我已經給到了容少,隻是不知道他會不會帶著阿瀾一起來參加。”
安易淺聽著老哥的話,臉上露出淡淡的笑容。
“老易,容少在這個圈子當中的名望和地位是我們遙不可及的。如果,阿瀾真的和容少結婚的話,你千萬不要再去做那些不該做的事情。”
如果不適好兄弟,根本就不會去說這一些話。商場本就是爾虞我詐,落井下石。
“嗯。”
所有收到邀請函的人,都陸陸續續的出現在晚宴。每一個女子,都會將自己最美的一麵展現在眾人的麵前。每一個男人,都會表現出她們儒雅的紳士風度。
就在眾人談得開心的時候,突然間引來了一陣騷動。
眾目睽睽之下,安瀾踩著十公分的高跟鞋,挽著容恒言的手臂,走入了會所。
容恒言的顏值本就是上天雕刻出來的產物,又是天生的衣架子,什麼樣的衣服穿在他的身上,都能夠將那一種高貴,冷峻的氣質呈現出來。
可是今天的安瀾,似乎在參加晚宴的時候和曾經有所不同。以前的她喜歡穿白色或者是粉色的裙裝。會將自己打扮的像一個小公主,特彆的單純可愛。
可是,現在,完全就是截然不同的兩種風格。
本就高挑的身材,因為踩著恨天高走在場所的時候,這樣的一份強大的氣場就直接襯托出來。
最主要的是今天的安瀾,她穿的是一件旗袍。旗袍的顏色,不是每一個女子都能夠駕馭得了,必須要皮膚白皙,是大紅色。
而且旗袍上麵繡著鮮豔盛開的玫瑰花,領口不低,但是也不高,幾乎剛巧遮住了猶如天鵝般的脖頸。腿間的開叉也是恰到好處,每一次的抬腳,兩邊的裙襬微微的散開。
整條旗袍,將安瀾完美的身材體現的淋漓儘致。將每一個人的目光,全部都吸引在她的身上。
“瀾,隻要你一出場,驚豔全場的目光。”儘管如此,可是容恒言的佔有慾非常的強烈。如果可以的話,他纔不會讓安瀾這麼驚豔的出現在眾人的視線當中。
“帶著我這樣的老婆出場,難道你不覺得倍有麵子嗎?”
容恒言聽到老婆這兩個字的時候,原本柔軟的身軀變得僵硬了起來,似乎瞬間都不知道應該怎麼走路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