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
周瑾點點頭道。
“那不知道你來我們公司會不會覺得很屈才呢?”
劉靜靜看著周瑾:“周總,您是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周瑾微微一笑。
“你這話有點意思,既然這樣的話,我倒想聽聽真話怎麼說,假話又怎麼說。”
劉靜靜稍微頓了下道。
“真話嘛當然覺得自己來您這裡比較屈才,但是我覺得周總您這麼年輕,又白手起家這麼多KTV,未來周總肯定會有什麼計劃,要不然也不會招聘一個市場部經理,完全可以自己做嘛。”
“假話嘛無非就是我非常看好您的公司,覺得未來前景不錯,可以有機會一展拳腳。當然了,這些話我覺得周總您也不愛聽。”
“確實,不過你這性格我倒是覺得挺不錯的。”
周瑾笑了笑。
“既然你這高材生都願意屈尊我這小公司,我自然冇有拒絕的道理。”
“我呢,還真有一個計劃,需要你去做。”
“不知道周總有啥計劃呢,可以提前透露一二嗎?”
劉靜靜也是非常好奇的問道。
周瑾笑了笑:“我們還是先簽合同吧,等你明天上班之後我再與你細說。”
“好。”
然後周瑾相繼任命張智磊為生產部經理,通俗點講就是負責公司的采購啊,加工啊,裝修啊等等。 高陽為行政部經理,平時就協助各部門的工作。
等一切步入正軌之後,再將他調到公司來,畢竟他現在可是負責整個H市的KTV。
第二天沈雲和劉靜靜都相繼入職,周瑾也是帶著他們去參觀了一下首都的五家KTV,然後將十家KTV現有的一些情況都大致說明瞭一下。
隨後回到了公司。
“兩位,相信你們對我們這十家KTV已經瞭解的差不多了,那麼接下來我們就步入正軌吧。”
“沈經理,這幾天你的首要任務就是把所有KTV的賬目都整理一遍,到時候我親自過目。”
“好的,周總。”
沈雲答應道。
既然公司成立了,那就該正規一些。這樣也方便周瑾以後查賬。畢竟他現在可冇有那麼多的精力去挨家挨戶的去查了。
周瑾吩咐完沈雲之後,對著旁邊的劉靜靜說道。
“劉經理,接下來我打算在魔都,羊市和鵬市都分彆建立五家大型KTV,畢竟這幾座城市可是夏國的頂尖城市,絕對不會比首都賺的少。”
“等這些KTV都開起來以後,慢慢的再向整個夏國擴張,我要做到除了這四個城市,其他城市都至少要有我們的一家KTV。”
“這些都是你接下來要做的工作。”
“相信以你的能力這些都不是問題。資金這方麵你就直接去找沈經理就行,采購方麵的事情找張經理,你們幾人相互協商就可以。”
“最後你需要什麼樣的人才,團隊,你都可以自己去招聘,隻要能力和素養出眾都可以。這些你完全可以自己做主。我不做太多的乾涉,我隻要結果。”
“好了,你就先著手這件事吧。”
將劉靜靜的工作安排完之後,周瑾開始閉目養神。
……
很快一個月的時間過去了。
辦公室裡的周瑾聽著麵前的沈雲彙報這一個月的公司賬目。
“周總,這一個月下來,H市那邊拋開所有的日常花銷,給大家開工資之外,總共進賬三百二十萬。而首都這邊總共七百六十萬,加起來一共一千零八十萬。”
“前幾日劉經理已經帶著她的團隊動身前往魔都,從我這預支了兩百萬作為啟動資金,所以現在公司總賬目一共八百八十萬。”
“您過目一下。”
周瑾查過之後,表示冇什麼問題。
“沈經理,大家都辛苦了,馬上臨近年關,今年的年終獎全部翻倍,到時候你吩咐下去。”
“好的,多謝周總。”沈雲激動的說道。
隨後,周瑾想了想:“沈經理,還有一件事,你給我彙八百萬,我有事需要出去一趟,有什麼事就等我回來再說。”
“好。”
沈雲也是欣然答應。
隨後周瑾花了幾天的時間參觀了首都好幾處地方,每天就是看房,砍價,辦理貸款還有一些相關手續。
最後,周瑾在首都買下了屬於自己的十套房子。
從**十平到一百二十平的房子都有,至於房貸,就等著以後慢慢的還了。
既有老城區的房子,也有新城區的房子。而且更是在紫禁城周圍買了兩套四合院,一套八十平,一套一百一十平。
要知道二十年後首度一套四合院冇有個上億是買不下來的。比樓房貴多了。所以周瑾也是先買了兩套。
在首都買了十套房之後,周瑾又著急忙慌的去了魔都,羊市,鵬市各買了十套。下來花了將近七百多萬,全是貸款買的。
當然來到魔都之後,也是抽時間見了一下劉靜靜,聽她彙報了一下工作進展。
劉靜靜的工作能力還是很不錯的,直接在魔都租了兩處地方,現在都在緊張的裝修中,隻等裝修完後,就可以正式開業了。
一切都在有條不絮的道路上。
在魔都呆了三天後,周瑾回到了首都。
冇有幾天就要過年了,周瑾也是簡單安排了一下過年期間的事情。
畢竟過年期間KTV還是要正常營業的,火爆程度應該說還要比暑假更盛。
當然了,周瑾給的工資不低,給出了假期三倍工資,這也讓很多人爭先恐後的留下了繼續工作。
這半年一直忙於首都這邊的事情,今年周瑾也是打算回老家H市那邊過年,陪爸媽吃個團圓飯。
正好前兩天林新瑤也是打電話過來說她們已經放寒假了,隻不過那個時候周瑾還在魔都呢,所以林新瑤和杜薇薇就先一步回去了H市。
這也讓周瑾定下了回家的路程。
此時的北方,寒冷的天氣已經到來。
一場大雪過後,整個碧桂園小區被雪花裝飾的像鋪上白色的地毯一樣。
寒風呼呼作響,寒冷的北風吹在人們的臉上像刀割一樣。樹木像一把光禿禿的掃把,上麵結滿了冰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