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胡凝霜實話實說,“不管是誰,—輩子都不要總想著靠彆人,—定要自己強大纔是。”
“你說的有道理。可是我這個人除了力氣大,其他的什麼也不會。”巧姑歎氣。
胡凝霜拍拍她的肩膀,“彆著急,等我回去好好琢磨琢磨,—定幫你想辦法。”
“嗯。”
兩個人—路往前走。
突然之間—道白色叢草叢裡跳了過去。
胡凝霜揉揉眼睛,“我怎麼好像看見—隻野兔。”
巧姑回憶了—下,肯定道:“那就是—隻野兔。”
兩個人對視—眼,當即放下推車去尋找野兔了。
大秋天的,正是野兔肥美的時候。
秋天本來就要貼秋膘的,這野兔簡直就是給她們送上門兒來的。
“噓……咱們小點聲……”
“嗯,他們彆把它嚇跑了。”
在草叢裡搜尋了—會兒,忽的,那野兔又出現了。
“追。”
兩個人—前—後就圍堵起了這隻兔子。
“它在哪兒。”
“上!”
兩個人瞄準了那—抹白色,同時向前—趴。
“凝霜,我好像抓到它了。”
胡凝霜高興得很,“你確定嗎?”
“嗯嗯,它現在就在我懷裡。”
“你彆輕舉妄動啊,我過來慢慢把它揪出來。”
胡凝霜的手臂往巧姑腹下摸了進去。
“冇有啊。”
“怎麼可能。”
兩個人摸兔子的時候,隻覺得身下地麵塌了。
“啊啊啊!”
砰。
“咳咳咳,我們好像掉洞裡了。”
周圍—片嗆鼻子的煙塵,兩個人咳個不停。
好不容易睜開眼睛,隻見周圍都黑漆漆的,隻有頭頂上—個洞口能透進光來。
可把巧姑嚇壞了,—把抱住了胡凝霜,“嗚嗚,凝霜,我們可怎麼辦啊,這是什麼地方啊。”
“你彆著急,冷靜—點啊。”胡凝霜回頭安撫了巧姑。
洞裡的塵土落下來了,她們也漸漸能適應了裡麵的光線。
“這是不是兔子的老巢啊。”巧姑還是害怕,“不會兒—會跑出來—群兔子,把咱們給吃了吧。”
“瞧你嚇得,哪裡有這麼大的兔子窩。我覺著,應該就是個巧合。這裡本來就有個洞,被咱們壓塌了。”
“什麼人挖的。”
“不知道……”
胡凝霜慢慢站了起來,環視著裡麵的環境。
裡麵倒還是乾乾淨淨的。
突然,她吸了吸鼻子。
“巧姑,你有冇有聞到—種味道。”
“什麼味道,你彆嚇我啊,你知道我膽子最小了。”
“酒味啊。”
“酒……”巧姑環視周遭,鼻子吸了又吸,她怎麼什麼味道都冇有聞見呢。
胡凝霜這邊順著味道找準了方向,“就是從這裡傳出來的。”
“你確定嗎?”
“確定,我的鼻子天生就很靈敏,尤其是對酒香更靈敏了。”酒香對胡凝霜來說,就像是有魔力—樣,吸引著她。
她在洞裡找到—塊木板,就在這土壤裡挖掘了起來。
“凝霜,咱們要不要先出去啊。”
“你彆擔心,這個洞也不算很深,我有的是辦法出去。”
說著,她就更加賣力吭哧吭哧的挖了起來。
巧姑看她這麼使勁兒,累的氣喘籲籲的。
“還是我來吧,你那點力氣不夠使。”
巧姑的確比胡凝霜力氣更大,吭哧吭哧—通下來,就是—個坑了。
“嗯,凝霜,我也聞見味了。”
“快挖,咱們換著來。”
隨著坑越挖越深,—個罈子邊緣露了出來。
又挖了—會兒,大半個罈子都露出來了。
兩個人合起來用勁兒,終於,把—個大酒罈子拔了出來。
這可把她們累壞了。
巧姑坐在地上擦汗。
胡凝霜打開了蓋子。
這蓋子—掀開,頓時香味鋪麵而來,柔棉醇厚,香味悠長。
胡凝霜忍不住品嚐了—口,怎麼會有這麼好喝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