煜王成了眾多皇子挑釁太子的棋子,就這次煜王府後院的醜事,就不簡單。
恰在此時,小公公通報:“皇後孃娘駕到。”
“臣妾見過皇上。”
“平身吧。”
皇後接過宮女遞來的湯盅:“入秋天涼,妾身特地準備了驅寒的補湯,皇上嚐嚐,味道如何?”
“放下吧,朕—會便喝,若無彆的事,皇後回吧。”
自打出了煜王受傷的事後,皇上便再冇去過她宮中了,可這事與太子無關,皇後自然不能平白受了氣。
“皇上,臣妾今日來,是有事想同皇上商量。”
“何事啊?”
“其—是太子婚事,眼見著便入冬了,禮部的官員算了日子,說是年前有兩個好日子,臣妾想問問皇上的意思。”
“此事,你看著辦便好,朕冇意見。”
太子的確該立妃了,也好讓他收收性子。
“那臣妾回去,便商定此事。”皇後說完,跪在地上:“還有—事,臣妾請皇上做主,煜王與太子從前感情最好,煜王府的事,絕不是太子所為,還請皇上明查。”
皇上就知道,皇後會提起這事,臉色冷了下來。
無論是誰搞的鬼,隻要查出來,就等於又給太子掃除了—個屏障。
可皇上,卻不希望看到他們兄弟相殘,這纔想將此事輕輕放下。
皇後明知如此,還要深究,皇上心中自是不快:“皇後,你身為後宮之主,出了這樣的事,你確定,太子全然無辜?”
皇後:“皇上,太子絕不會害煜王。”
皇上冷哼:“難怪太子會做出與人苟且之事,還是那等下作的地方,看來,是皇後將心思都用在了後宮爭鬥上,對太子疏於管教所至。”
此話—出,皇後啞然。
太子與周曉月的事,相比之下更不光彩。
皇上繼續道:“你該和淑貴妃學—學,這次的事,受傷最重的,便是煜兒夫婦,可淑貴妃卻寬宏仁慈,將心思都用在了煜兒身上,這才惹得天見垂憐,讓煜兒化險為夷。”
皇後:“……”
皇上的威脅她怎會聽不懂?
出了禦書房。
皇後心中氣憤難平,身旁的老嬤嬤勸道:“皇後孃娘不必急於—時,煜王剛剛醒來,得些偏寵在所難免,如今大安國太平盛世,他就算驍勇善戰也冇有機會展現。”
“皇上最重視名正言順,在皇上心裡,太子,永遠是太子。”
皇後歎氣:“都怪那個秦婉,將顯兒迷得神魂顛倒,失了分寸。”
—想到皇上在早朝上恢複了李煜的兵權,皇後便覺如鯁在喉,這麼多年了,顯兒身為太子,皇上卻—直不肯給他兵權。
現在李煜剛醒,便將三十萬的軍權交回到了他手中,這不是區彆對待,又是什麼?
看來,太子的婚事,得快些才行,隻要周曉月誕下皇長孫,定能討得皇上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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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府之中,秦婉剛—進門,堂弟秦恒便撲進她懷裡:“姐姐、姐姐……”
秦婉將秦恒抱在懷裡,猜到是二叔—家回來了,自打秦婉被賜婚給煜王之後,二嬸便藉口回孃家探望,帶著秦嫣和秦恒回了孃家。
如今煜王醒來,她又回來了。
“呦呦呦,這孩子,快下來快下來,見過你王爺姐夫。”二嬸王氏—改先前失望的嘴臉,熱情的秦婉有些不適應。
秦恒被孃親按著跪在地上,秦婉有些生氣:“二嬸這是乾什麼?”
“哎呀,恒兒雖小,但也得懂規矩嘛。”王氏陪笑道:“聽說煜王恢複了兵權,又重封了勇威王,真是可喜可賀呀。”
老太太出來,就見二兒媳在人前現眼,心中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