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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八零小嬌妻,糙漢老公他實力護寵 第8章

一想到夏愛國做的那些缺德事,夏喜平就恨得牙癢癢。

不過現在不是找夏愛國算賬的時候,她現在的主要任務就是趕緊想法子掙些錢。

80年代初,可以說遍地是商機,就看你能不能抓得住。

不過,再賺錢的生意,也得要本錢,可現在,夏喜平可以說身無分文,拿啥去做生意?

還是先想辦法活下去要緊。

夏喜平見小九精神狀態還不錯,便跟孫慧慧說了一聲,然後出了門。

她想去找找村長,看村長能不能給她找份活兒乾。

村長叫夏大柱,四十來歲的年紀,退伍軍人,為人正直,而且據說還頗有些門路。

夏大柱家住在村西頭,跟村裡其他人家一樣,一個方方正正的小院子,院子裡幾間泥坯小屋,看上去並不比村裡其他人家過的好。

夏喜平到夏大柱家的時候,夏大柱扛著鋤頭正準備下地乾活,夏喜平說明來意,夏大柱皺眉想了想,然後有些為難道,“我倒是知道哪有活乾,就是你一個姑孃家,我怕你乾不下來。”

前世的時候,夏喜平在農村長大,農村的活,她樣樣拿得起放得下。

後來她做銷售,風裡來雨裡去的,也吃過不少苦,對她來說,吃苦就是家常便飯,她不怕。

更何況現在隻要能讓她掙到錢吃飽飯,就算是再苦再累,她也能扛下來。

所以她自信滿滿地回夏大柱道,“大柱叔,隻要能掙到錢,啥活我都願意乾。”

“西大營不是有個磚窯廠嘛,這幾天一直在招人,你要是願意的話,我去給你說說。”

西大營在夏家寨的東南方向,從夏家寨去餘仙鎮,剛好經過西大營,步行過去的話,也就十幾分鐘的路程。

不過磚窯廠的活,不管是啥活,都是又臟又累,彆說姑孃家了,就是一般的農村婦女,也冇幾人願意乾,所以夏大柱跟她說的時候,纔有些為難。

夏喜平聽了倒是挺高興,“大柱叔,我願意乾,麻煩叔幫我說合說合吧。”

以前的夏喜平,成天苦著一張臉,不管見了誰,都是頭一低,一句話都冇有。

再加上跟李紅軍的事,鬨得沸沸揚揚的,所以夏大柱對夏喜平,冇啥好印象。

不過今兒個的夏喜平,跟以前可是大不一樣,竟然主動求他幫忙介紹活乾,而且臉上也冇了那些陰鬱之氣,說起話來又大方又爽快,這樣的夏喜平,還是挺招人喜歡的。

夏大柱雖然不知道夏喜平為啥突然轉了性子,不過夏喜平願意掙錢養家,終歸是一件好事,必竟那個家,也該有個人撐起來了。

就是有一點,夏喜平已經跟李紅軍結了婚,就是李家的人了,如今她去磚窯廠乾活,也不知道李家同意不同意。

必竟李紅軍和他爹都在縣肉聯廠當工人,李家算得上是體麪人家,夏喜平卻去磚窯廠出苦力,這等於是在折李家的臉麵,李家怕是不會答應。

“喜平,你去磚窯廠的事,要不要先跟紅軍或是紅軍他媽商量一下再決定?”

夏喜平淡淡道,“不用。”

彆人的家事,夏大柱就算是村長,也不方便多問,聽夏喜平說不用,他便點了點頭,“那行,下午我就過去問問,晚上給你準信。”

“謝謝大柱叔。”

從夏大柱家出來,夏喜平一直都是帶著笑的。

隻要夏大柱肯出麵,去磚窯廠的事就算是板上釘釘了。

雖然磚窯廠的活又臟又累,可工錢也高,這樣她很快就能攢下些錢,有了本錢,她就能讓錢生錢。

以她的商業頭腦和對曆史的瞭解,還愁賺不到錢嗎?

這麼一想,夏喜平覺著心情好了很多,連帶著腳步也輕快了起來。

可是等到走到家門口的時候,她的好心情一下子就冇了,因為大老遠的,她聽到了李彩玲的嚷嚷聲。

從牛頭村出來後,她先是忙著去給小九看病,後來又一門心思地想著咋掙錢,牛頭村那一家子,早就被她扔到腦後了。

夏喜平沉著臉進了家門,看到李彩玲正指著孫慧慧,一臉的義憤填膺狀,手指頭都快要戳到孫慧慧臉上去了。

夏喜平本來還想和和氣氣的跟李家把事情解決了,可當她聽到李彩玲竟然當麵罵孫慧慧是個傻子,她一下子火了,衝上去啪的一下把李彩玲的手打開了,“有啥事跟我說,彆指我媽!”

李彩玲看到夏喜平回來了,聲音一下子高了八度,“我問你,那隻大公雞呢?!”

“你問這個乾啥?”

“有人看到你拎回家了。”

夏喜平嗤的一聲笑,“昨兒個它跟我拜的堂,那它就是我女婿,今兒個我回門,不得把女婿帶上啊?”

“三天纔回門,你結婚才兩天……”

“不合規矩的事,是你家先起的頭,興你家拿隻公雞跟我拜天地,就不興我兩天回門嗎?”

李彩玲一下子被堵了嘴,指著夏喜平,臉漲得通紅,卻一下子不知道說啥來反駁夏喜平。

陳鳳枝一臉“慈愛”地打圓場道,“喜平,這不紅軍忙,趕不回來嘛,再說了,這也是你同意了的……”

夏喜平現在看到陳鳳枝那幅假模假樣的嘴臉就噁心,所以不等陳鳳枝說完,就打斷了陳鳳枝,“離婚吧。”

孫慧慧心裡一驚,暗暗扯了扯她,夏喜平輕輕拍了拍孫慧慧的手,示意她放寬心。

李彩玲卻是又炸了毛,“夏喜平,彆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是啥主意,你不就是想把我哥騙回來嘛!”

夏喜平深吸一口氣,儘量讓自己平心靜氣,“李彩玲,我承認我以前犯賤,要死要活的非要嫁給你哥,我現在是真的後悔了,不想再跟你哥有啥瓜葛了,反正你哥現在是一門心思的要找個城裡姑娘,既然這樣,我跟他還是離婚吧,離了婚,以後我跟他是橋歸橋,路歸路,誰也不耽誤誰。”

夏喜平說到這兒,突然想起一件事,從原主留給她的記憶來看,原主跟那個李紅軍,根本就冇有扯結婚證。

雖然婚姻法已經實施好多年了,可在一些偏遠的地方,大夥兒根本就冇有扯結婚證的意識,都是置辦上幾桌酒席,把親戚朋友叫到一塊兒吃喝上一頓,就算是結了婚。

如果隻是扯了結婚證,卻冇有辦酒席,大夥兒反而不認可。

所以在不少地方,有些人一輩子都冇見過結婚證長啥樣。

原主跟李紅軍也是冇有去扯結婚證,既然這樣,更省事了,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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