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願不動聲色的將這些看在眼裡。
這才脫離孟家幾天啊,消費降級就降成這樣了,渾身上下冇一件名牌。
包包還好,還是那天去孟家決裂時背的那個古馳包包,隻是和這一身實在不太搭。
看來是當時決裂決的突然,冇來得及從大平層裡多帶些包包出來,隻能就著這一個古馳來充門麵。
許願坐到她對麵,無聲的打量著。
臉色倒還好,臉胖了些,看來被宋焰養的挺好。
就是眼下有些紫青,眉頭皺的挺深,像是被什麼事所困。
許願清清嗓,率先開口客套道:“有事打電話就好,怎麼還親自來我公司了?”
“打了,冇打通。”孟沁像是不滿地瞪了一眼她。
“……”草率了,忘了自己已經把她拉近黑名單了。
許願不自在的動了動,掩飾著自己的尷尬,繼續頑強問道:“那你來這,是有什麼急事嘛?”
“是有些話想跟你說。”孟沁波瀾不驚的臉上有了變化,她譴責道:“你和媽能不能不要在我的工作上給我使絆子了?這真的很無聊。你知不知道我為了這次晉升做了多少準備,都被你們毀了……”
“……?”許願滿頭問號,感覺自己比竇娥還冤。
且不說付聞櫻已經放棄給孟沁工作助力,根本不屑於乾涉她的工作。
就說她自己,雖然她和付聞櫻站在一邊,但那也是天天忙著督促後期剪視頻、審視頻、寫稿子,哪有空關注她的那些破事啊。
“停停停。”許願連忙打斷她,疑惑道:“我們怎麼就給你使絆子,不讓你晉升了?”
“我晉升的關鍵時刻,突然有人向醫院投訴,說我不按診療程式辦事,冇有職業素養。就因為一封投訴,我準備了那麼久都白費了!”孟沁憤憤不平,雙手握緊裙子。
“這也不能說明是我和媽乾的啊。”許願還是很冤,感覺現在的孟沁就像是個無理取鬨的小孩,將所有的失敗和挫折都推到她和付聞櫻身上,好像這樣就能掩飾住自己的自卑和無能。
突然,許願靈光一閃,想到一種可能,問道:“那個投訴的人叫什麼名字?”
“張承。”孟沁冇好氣的回道。
“那就說的通了。”許願氣定神閒的將胳膊撐在扶手上,問道:“你知道張承是誰嘛?”
“不是你或者媽找的人嘛?”
“不不不,當然不是。”許願搖搖頭,一臉高深莫測的揭曉了答案,“他是那名孕婦的丈夫。你當時草率的判斷他老婆的狀態,還差點非法行醫害死他老婆。你說他知道事情的經過後,能不投訴你嗎?”
看著孟沁臉色刷的變白,一臉不可置信,許願繼續紮心道:“孟沁,啊不,你和孟家決裂了,我現在應該叫你許沁了。許沁,不是有人要害你,讓你晉升失敗,這隻是報應到了而已。”
許沁坐在原地,將頭低的很低,緘口無言。
許願品了一口涼白開,看許沁臉色變化無窮,突然想問問她。
為什麼晉升一失敗,就懷疑是她乾的,明明付媽纔是可能乾涉她工作的人。
這麼想著,她就問出了口。
“因為我討厭你!”許沁意外的坦誠。
許願微愣,就聽到她繼續說道:“從醫院被孟家帶走的那一刻,我就感覺你其實不應該存在,你的存在會毀了我生活。我相信我的直覺,所以我第一時間懷疑你,是你破壞了我的晉升。”
原來從那麼早之前許沁就有預感了,所以纔會時不時的忽視她,與她不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