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淚瞬間就流滿了臉頰,好不可憐!
“哎,你這臭娘們兒!老子在這裡小便,是你這個騷娘們兒主動進來勾引老子的,老子從來都冇碰過女人,這纔沒有把持住的,你可彆想冤枉老子。你看看你自己的身上,老子要是強迫你的話,總要有你掙紮的痕跡吧?你身上有嗎?那上麵可都是老子親下的痕跡。再說了,老子剛剛把你伺候的那麼舒服,你也樂在其中,可是所有人都看到了的,你彆想汙衊老子!”
強姦罪二流子可不背,本來就是這個臭女人自己貼上來的,要不的話,他今天可是有女人陪的,缺她一個嗎?
真的是晦氣!
大家看柳二癩子一臉的坦蕩,一點兒心虛的樣子都冇有,一個個地也有些相信了他的話。
畢竟這麼多年以來,也冇聽說這個人有禍害村裡的娘們兒,更是冇有聽說過他和哪個女人有齷齪。
人群裡有兩個四十多歲的女人隱晦地看了一眼柳二癩子,又低下了頭。
“還彆說,二癩子,你那傢夥什還真不是蓋的啊!和你那矮小的身板是一點兒都不搭啊!哈哈、、、、、、”
大家剛剛來的時候,這個二癩子還在努力地耕耘,就連褲子也是在他們一群人的麵子慢條斯理地穿上的,所以他的那二兩肉還真的是被一群老少爺們和村裡的老婦人們看了個正著。
有些要臉的女人還知道把身子扭過去,而那些上了年紀的,臉皮就厚了很多,一點兒都不知道避嫌地就那麼直勾勾地看了個爽。
“嘖嘖嘖!看你把人家小姑娘給弄成啥樣了?一點兒都不知道憐香惜玉的!”
一個也有四十來歲的中年漢子,上手就摸了一把正環抱著自己**的身體,瑟瑟發抖的崔永香的身體,一臉的享受。
就是年輕,這觸感還真是順滑!
這也是個有名的不要臉的,他那媳婦就是被他給賴來的,在家裡可是一點兒地位都冇有,平時更是大氣都不敢出的。
“啊!”崔永香嚇得大叫了起來,聲音更是嘶啞的很。
“夠了!大家都退後一些,轉過身去!大柱家的,你過去幫崔知青先把衣服穿上。”大隊長一臉黑沉地開口,眼神一個個地掃過在場的所有人,迫使他們都轉過身去才罷休。
隨後,他也轉過了身,示意大柱家的動作快點兒。
二流子這會兒還算個人,把自己腳底下的衣服都給崔永香遞了過去,示意她快點兒穿上。
自己也拿起自己那補的都看不出原本顏色的褂子,套在了身上。
那上麵的針線巴子,一看就不是他這個糙老爺們兒做的。
但是,大家也都是看破不說破。
彼此遞了一個隻可意會不可言傳的眼神。
最後,這些人都跟著大隊長去了曬穀場上,每個人的手裡都拿著一個火把,把個曬穀場照的亮堂堂的,看起來好不熱鬨。
“大隊長,是左曉!是她給我下了藥,我冇辦法控製自己,這才做下了這種事情的。”這會兒的崔永香也徹底的清醒了過來,頭一個就把左曉給拉下了水。
她恨!
為什麼那個賤人的命一直都可以那麼好?
而她的命就像那小瓜把(四聲)子一樣,苦不堪言?
“崔知青,你可要為你自己的言行負責,左知青現在可是軍屬,容不得任何人的汙衊!”大隊長皺著眉頭,一臉的冷厲,看著麵前的這個女人,眼神裡是一點兒溫度都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