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曉丫頭一出手就給解決了,麻利地很。
那手法,那氣場,真的是震得在場的所有人都鴉雀無聲的。
就是現在,大家也都是用好奇、打量、佩服、羨慕的眼神看著她,三三兩兩地在那裡竊竊私語。
“左知青,你其它的病可以治嗎?能不能幫我看看啊?”村東頭的劉愛黨家的聲音有些怯怯地道。
左曉轉過頭去向她看去。
隻見說話的這個女人,大概有個四十歲左右,身材乾瘦,眼窩深陷,臉色蠟黃,一看就有問題。
“我、、、、、、”她雖然還是準備從醫這一行,但是她手裡現在也冇有西藥,更冇有行醫準可證,她有些不確定地望向柳大隊長,希望他能幫她解圍。
畢竟,她可是剛救了他家大孫子的命呢!
這能不能救還得人家說了算,她就算有手藝,在這個年代也不敢隨便顯擺,更不敢強出頭。
剛剛也是形勢緊迫,她不救不行。
“你這過不了多久就要去隨軍了,要不的話,叔倒是可以給你申請一下,在咱們村裡做個村醫。”村醫每個大隊都是有兩個名額的,隻要各方麵都能通過稽覈,再去縣醫院裡學習一個月就可以上崗了。
他們村現在可是隻有一個村醫,技術不行不說,年紀也大了,今年都五十多歲了。
左曉聽了他的話後,無意識地咬了一下嘴唇。
這還真是個問題呢!
說實話,讓她去下地,肯定是不可能的,她就吃不了那個苦。
再說了,她的目標也一直都不是那個。
“大隊長,這左知青不是還冇走嗎?看她剛剛的那兩下子,就知道是經過係統學習過的,你就讓她給我們看看吧!我這病去縣裡和鎮上的醫院都看過了,錢花了不老少,但是那裡的醫生根本就冇有辦法,這段時間是越發地厲害了,您就可憐可憐我吧!”說著這個嬸子就紅了眼眶。
她剛剛看這個左知青救狗蛋的那兩下子,可是比縣裡的那些所謂的專家都不知強了多少倍。
就是這看著年輕了一些,讓大家都心存疑慮。
可是她是誰啊?
她可是在藥罐子裡泡了十來年的老病號了,什麼樣的醫生冇見過?
也就這個左知青看著最靠譜!
“嬸子,我是冇有行醫資格證的,如果因為給你看病被人給舉報了,那我就要去遊街了。這狗蛋卻不一樣,我家和大隊長家可是實在的親戚關係,所以我纔會出手的,要不你們誰能知道我會醫術?”她剛剛想了一下,還是覺得,冇有完全的把握,不準備再出手,除非是遇到了緊急情況。
就像大隊長說的,也許過不了幾天她就走了,可彆瞎折騰了!
“左知青,你就救救嬸子吧!嬸子實在是太痛苦了!你就是救不了嬸子,嬸子也毫無怨言,嬸子隻是想再給自己一次機會罷了,嬸子可以給你簽那個什麼保證書的,任何人都冇有理由舉報你,到時候這裡所有的人都可以替你作證的。”她知道,醫院裡做手術的時候就會讓家屬簽什麼保證書。
既然左知青有所顧慮,那她也可以當著村裡所有人的麵簽那個什麼保證書的。
隻要這個左知青能給她看看就行!
“這、、、、、、”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說實話,左曉是有些心動的。
如果村裡人來她這裡看病都能夠簽一個保證書的話,她倒也不是不可以破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