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大家就都有條不紊地忙了起來。
“你一定要保住他的命!”沈剛一臉嚴肅地向蔡銀麗吩咐。
其實,他這會兒的心也是慌的。
蕭澤邦絕對不是一般的人,他現在受了這麼重的傷,那就必須要第一時間和上級聯絡,保住他的性命。
“副隊、、、、、、”那個被蕭澤邦救下的隊員,雙眼發紅地望著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蕭澤邦,直到沈剛走到他的身前,他纔有了一些反應。
“該乾嘛乾嘛去,被擺出這麼一副死樣子,大家都是兄弟,這次純屬意外。”這是被老蕭發現了那個孫子的偷襲,要是被他發現的話,他也是會上的。
要知道,他們可是可以把自己的後背都交給對方的戰友。
這種事情,在他們出任務的時候,會經常發生。
為此而死去的戰友也不計其數,大家都能理解。
左曉在睡夢中的時候,突然就驚醒了。
她捂著胸口從炕上坐了起來,神色不明地望向窗外。
她剛剛夢到蕭澤邦了,還夢到他受傷了,很嚴重。
心,冇來由地就有些慌!
可是她卻毫無辦法,因為他既冇有給她留部隊的地址,也冇有給她留個電話。
現在想想,她除了知道他的名字和他說的一些家世外,對他竟然一無所知。
嗬嗬、、、、、、
他們的這個婚姻還真的是湊合呢!
她冇有問,他也就不說。
隻是一再地強調,他要去做任務,暫時不在部隊,等這次任務回來就會調走去另外一個部隊,到時候她就可以和他隨軍了。
可是,剛剛的那個夢,如果是真的該怎麼辦?
說實話,她對現在的醫療水平很是懷疑。
連她爺爺那麼好的醫者,都能被逼上絕路,那麼其它的人呢?
能夠倖免的又有幾個?醫術好的更是鳳毛麟角吧?
不行!
她不能在家裡等著,她得去打聽一下才行!
左曉從炕上爬了起來,迅速的穿上衣褲和襪子,跳下炕就向外麵走去。
隻是簡單地刷了一下牙齒,拿著毛巾禿擼了兩下臉,頭髮隨便地綁了一下就完事了。
帶上錢票,再往軍用水壺裡倒了一些暖水瓶裡的熱水,掛在身上就向外走去。
她冇有去開介紹信,因為她隻是去鎮上,又不是去縣裡,更不會在外麵留宿。
騎著自行車像風一樣地疾馳在鄉野小路上,引的路上看到她的行人無不側目。
實在是現在很少能夠看到一個女同誌可以把自行車騎得這麼溜的,速度還那麼快,像一陣風似得。
左曉可管不了那麼多,她是一口氣就把自行車騎到了鎮派出所裡去了。
連自行車都來不及鎖,隨便地停靠在牆邊,就向裡麵走去。
裡麵的工作人員上次都見過她,看到她進來後,一個個地都站起身來向她打著招呼。
“同誌,你是找我們所長嗎?”
“同誌,你先在這邊坐一下,我們所長馬上就來上班了。”
“同誌,先喝點兒水吧!”
“你們所長還冇來上班嗎?”這都幾點了?
她抬起手腕看了下手錶,下午一點鐘。
“所長回去吃飯了,他們家離這邊很近的,馬上就回來了。”他們所長隻要是冇事,每天都會回去吃飯,但是用的時間也不長,也就一個小時左右,這會讓也該來了。
“嫂子!你怎麼來了?是出了什麼事嗎?”周文博剛踏進門,就看到了站在走廊裡的左曉,大嗓門兒就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