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寇天雄此刻長刀回鞘。
甩手一揮。
披風上揚。
冇再理會李長辭和上官雲燕,轉身回了衙門。
既然和這小捕快話已如此,知道他自己會回來。
再糾纏下去隻是白白浪費時間,不如儘早處理司徒家的事。
再說衙門坐落清河市集。
如此多縣民圍觀,此番前來也不宜驚動太多人。
李長辭見金甲將領這時候竟轉身就走。
暗道自己定是猜對了大半。
不過現在卻不是說出來的時機。
冇有明確證據,即使知道那些箱子在司徒府,也無從上告。
再說萬一這些金吾衛見事情敗露。
想殺人滅口的話,那衙門裡的人就危險了!
“看來隻有等此事過去,再找機會下手了。”
放過司徒上虞那是不可能的。
最多就是讓他再囂張一陣子。
等到機會來了,就讓他再無翻身之日。
李長辭此時已知曉司徒家這個隱秘,自然心裡有底。
一會不管他們如何強詞奪理,他都有信心戳到他們的痛處。
定了定神,他下意識就去攙扶一旁受傷的上官雲燕。
“拿開你的手!”
上官雲燕一巴掌就將李長辭的手掌打飛。
調息過後,此刻她臉色已逐漸紅潤。
內傷也暫時壓住。
行氣境的高手,體內勁氣周遊全身,連綿不絕。
即使受傷,也比一般人恢複的快多了。
此時她意識已清醒,站起身來,目光不善的盯著李長辭。
李長辭連忙摸了摸被打的吃痛的手。
剛纔被那將領擊中刀時的震傷還冇好,這時又遭一擊。
怎麼回事?
剛纔在我懷裡時柔柔弱弱。
現在傷好了就翻臉不認人了?
“頭兒,我還以為你要死了呢。”
李長辭斜眼看了看上官雲燕。
“李長辭,你現在膽子挺大的。”
上官雲燕站起身,腰間隻剩一把刀鞘。
她的佩刀剛纔已被擊碎。
李長辭笑了笑,心道這大妞看來還是記得剛纔的事。
“謝就不必了,同僚一場,總不能看著你被打死吧?我家老爺子還要靠你繼承衣缽。”
“不過真要謝的話,拿點銀子表示就行了,其他的我也不太缺。”
上官雲燕聽李長辭說完,眼神突然變得冷厲。
此刻竟反常的笑了。
那笑容讓李長辭莫名有點心悸。
“你想要多少銀子?”
“不要太多,千八百兩就行了,你們家不缺錢,小意思而已。”
現在他怎麼看這大妞好像都有點不正常。
還冇說完,上官雲燕一隻手就突然捏住了他的手腕。
其中行氣境的勁力迸發。
就算上官雲燕受了傷,這也不是李長辭能承受的!
“頭兒,你乾什麼?”
上官雲燕柔滑的手掌中似有道道勁氣。
冇入李長辭手腕後,勁氣橫衝直撞。
讓他劇痛難忍。
這尼瑪是要恩將仇報了!
抓著李長辭的手,上官雲燕鳳眼不善道:“以後你要是再敢來碰我,這隻手就不用留了。”
上官雲燕說完,將李長辭手腕一丟。
徑直走回衙門。
路過李長辭被擊飛插入大門的刀時。
一把將刀從中抽出,二話不說插入了自己刀鞘。
一會還要麵對那金吾衛,她冇刀可不行。
“那是我的刀。”
李長辭一隻手扶著另外一隻快要殘廢的手,跟在後麵大呼道。
“借來用用。”
“那我怎麼辦?”
“你需要嗎?”上官雲燕也不回頭,直接向衙門內走去。
李長辭看著自己腫的如豬蹄一般的手。
心裡頓時有些氣。
他救了那大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