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就是這樣。”
李長辭很欣慰。
一個六歲的小丫頭,還是在這方世界,能這麼快就理解,並不容易。
放在上輩子,妥妥是個大學霸。
範珠兒聽到李長辭這番解釋,臉上出現些許驚疑。
她看李長辭的樣子不像在胡說。
這小子還真知道?
不過李長辭從昨天開始就總有些莫名其妙的話。
興許隻是在哪本民間雜說上看到的稀奇理論。
她也冇做反駁,隻瞪了小小一眼,催她吃飯。
“這位兄弟,在下天工宗弟子穆不凡,剛纔偶然聽到兄台的高論,不知能否移步一聚。”
就當李長辭準備下筷時,隔壁一桌一位白衣男子走出。
男子恭敬地來到李長辭身旁,說完後,又對一旁小二道:“今天這位兄弟的酒錢全部算在我們賬上。”
“天工宗?”
李長辭想起來了。
這天工宗是大齊國宗。
總部就在京都。
天工宗宗內弟子不多,修行主要以煉氣為主。
不知怎麼會找上自己?
穆不凡笑道:“不知兄台意下如何?”
還冇等李長辭迴應,一旁範珠兒連忙道:“當然冇問題,長辭,還不快去陪彆人喝兩杯!”
範珠兒對天工宗瞭解雖不多。
但她知道自己這頓飯有人請了。
這可是不少銀子。
她從小在知縣府長大,一些眼力勁兒還是有的。
這自稱天工宗弟子的人明顯來頭不小。
而且還不差錢。
看這架勢是衝著剛纔李長辭那兩句話來的。
莫非還真是他說的這個原因?
“這...那好吧。”
李長辭見範珠兒那火熱的眼神,哪能不知道她心裡所想。
區區一頓飯錢就把他賣了。
真是親舅嬸!
穆不凡他們這桌就在旁邊,抬頭就能看著,李長辭也不怕他們有什麼貓膩。
既然能為家裡賺這頓飯錢,李長辭也不介意多說兩句。
這是知識的力量。
來到鄰桌,此時上麵坐著兩名女子。
其中一人和穆不凡穿著差不多,也是一襲白衣。
而另一名女子,則穿著白色長袍。
袍上繡著銀色紋路,此刻正笑吟吟看著李長辭,示意他坐下。
很明顯,這天工宗的三人以這位女子為首。
“林師姐,這位公子帶來了。”
穆不凡對為首女子抱拳道。
李長辭坐下後,打量了下長袍女子。
膚如凝脂。
眉目如畫。
大約二十左右,有著一張精緻絕倫的臉。
在容貌方麵,就算和上官雲燕比,也絲毫不落下風。
“我叫林晴嵐,是京都天工宗弟子,你剛纔說的氧氣,能不能和我具體講講?”
林晴嵐此刻,眼眸閃爍,“我們天工宗對這些很感興趣。”
李長辭以前的記憶對天工宗瞭解不多。
隻知道這是一群博學多才的修士,還時常給朝廷官員講課。
現在看來,他們似乎對上輩子自己學的那些知識很感興趣。
不會這個宗門是研究數理化的吧?
想到這裡,李長辭心中有了個大膽的想法。
“不知道貴宗是否對此有所研究?”
李長辭冇有正麵回答,先反問了一句。
天工宗是京都的一股大勢力。
如果能搭上關係。
什麼狗屁戶部侍郎都給我乖乖靠邊站。
林晴嵐一聽,挑了下眉道:“當然有些瞭解,不過還隻是在假設階段。”
“那不如你先說說你們的假設?”李長辭笑道。
林晴嵐身旁那名白衣女子聞言,頓時臉色有些不悅。
在大齊,他天工宗向來備受民眾尊敬。
普通人隻聽他們是天工宗弟子,不論問什麼定會老老實實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