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左右都要得罪了,為什麼不在此之前狠狠的敲上一筆呢。
先用築路權和關稅吸引法國給自己進行钜額貸款。
甚至可以吸引法國人在這裡開工廠。
等到一開戰,就撕毀所有的協議,再將工廠一冇收。
就平白薅了一大波羊毛。
法國不是喜歡放貸嗎,不是喜歡收取高額利息嗎,魏武把本金都給他冇收了。
“我明白了。”
福伯將這些要點都記錄了下來。
隨後,魏武招募了水手,福伯和唐納德分彆踏上了旅程。
在他們的船上,魏武還特意讓他們裝載了大量的瓷器,茶葉和絲綢。
這些東西無論在歐洲還是美洲,都是高階的奢侈品,隻要一到貨都是搶著要,根本不愁賣。
這錢以前都讓那些倒爺賺走了,魏武決定打掉中間商,廠家直接供貨,差價自己吃。
省的便宜了那些二道販子。
送走了兩批人之後,魏武帶人回到了天津。
回到了用韓家大院改造的總督府後,魏武乾的第一件事就是給鹹豐上摺子。
畢竟,死了一個正二品的總兵,抄家滅口上百人,怎麼也得給鹹豐一個說法。
魏武沉吟了一下,開始編造事實。
在摺子裡,魏武痛斥了本地總兵和當地富戶沆瀣一氣,相互勾連,甚至豢養海盜為非作歹。
魏武準備幫鹹豐征稅,這些人竟然聯手抵製,甚至想要借海盜的名義暗殺欽差大臣。
幸虧綠營兵作戰神武,打散了海盜,擊殺了總兵及數名匪首。
現在魏武懷疑,天津官場已經被收買的差不多了。
魏武請求徹查天津官場。
隨同摺子,魏武還送上了價值30萬兩白銀的古董和玉石。
反正這些東西也不方便變現,還不如送到鹹豐那裡代為儲存。
順便刷刷鹹豐的好感度。
摺子和禮物很快就送到了鹹豐的手裡。
看到那海量的古玩,再看看魏武的摺子,鹹豐拍案而起。
“這些逆賊,竟然敢謀害朕的肱骨,反了,簡直是反了!”
“杏貞,立刻擬旨,要魏佳武立刻徹查天津官場,將所有貪官全部捉拿歸案,務必將贓款追回,至於那些逆賊,就不用拉到京城來了,全部梟首示眾以儆效尤。”
鹹豐沉吟了一下,忽然說道:“對了,不光是天津,整個直隸都要徹查,天子腳下竟然發生如此謀逆之事,肯定有幕後主使,讓魏佳武徹查整個直隸,務必將幕後之人找出來,繩之以法。”
“陛下,這麼做會不會有大臣反對,畢竟,三品以上的官員按律都要經過刑部審理後才能定罪……”
“恭親王肯定會以此為藉口……”杏貞忽然在一旁說道。
“對,差點忘了這個傢夥,”鹹豐揉了揉太陽穴。
“給魏佳武一柄尚方寶劍,先斬後奏,臨機獨斷。”
鹹豐想了想說道。
“遵命。”
杏貞歡喜的在聖旨的末尾加上了這句。
有了尚方寶劍,意味著魏武將可以真正的在直隸獨斷專行,整肅整個直隸的官場。
甚至可以順勢將整個直隸全都換上自己的人。
將整個直隸實質的變成自己的封地。
這是什麼概念?
當年吳三桂隻是控製了雲貴兩個邊陲省份,就逼得清廷不得不拿出一切力量來對抗,還差點翻車。
現在,魏武控製了直隸,要是也練出十幾萬精兵,也可以算是一個吳三桂了。
到時候,她的位置就更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