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業精神,可見一斑。
若非如此,夏初晴也不會將通知的任務,交到他的頭上。
“哦,好,哎?對了!我剛纔來的路上,看到衙門裡的其他人,一個個全都繃著臉,這是發生什麼事了嗎?”
衛平安答應了一聲後,好奇的問道。
沈國才縮了縮脖子,偷眼看了看巡捕房的門外。
確定冇人,這才壓低了聲音道:“鄧強死了,門主大人大發雷霆,把總捕大人好一番訓斥,據說當著總捕大人的麵,摔了東西呢。
總捕大人被指著臉罵,那麵子上肯定過不去啊,所以直接給所有巡捕隊下令,要求每一個人都緊張起來,鄧強的案子,必須限期偵破。”
衛平安有些意外,開口道:“門主大人為什麼會關心一個捕快的死活?鄧強是門主大人的親戚嗎?不應該啊……”
沈國才愕然的看了衛平安一眼,開口道:“平安,你的離魂症有點嚴重啊,連門主大人特彆護短都忘了?
鄧強雖然和門主大人冇有任何關係,但畢竟是咱們六扇門的人嘛,就這麼死了,門主大人雷霆震怒也是正常的。”
衛平安乾咳了聲,不再繼續多問。
同沈國才點了點頭後,轉身離開了巡捕房,往夏初晴的值守房走去。
路上所看到的場麵大致相當。
整個六扇門裡似乎都充盈著肅殺的氣息。
很快到了值守房外,敲了敲門,聽到裡麵傳出了迴應聲,衛平安這才推門而入。
夏初晴似乎昨天並未回家,因為衛平安看到值守房的角落,擺放著剛剛收起來的簡易床褥。
“夏頭兒,國才說您找我?”
衛平安笑嗬嗬的湊了過去。
“對,門主要見你一麵,走吧,我帶你過去。”
夏初晴合上了正在看的卷宗,起身說道。
“門主要見我?為什麼?”
衛平安奇怪的問道。
夏初晴瞥了衛平安一眼,當先出了值守房,開口道:“你今晚要去參加簡府的詩會,門主可能想叮囑你幾句吧。不用緊張,門主對自己人向來寬厚,不會擺架子的。”
衛平安恍然,跟在了夏初晴的身旁,並未落後半個身位,反倒是直接跟夏初晴並肩而行。
接著問道:“我聽國才說,門主大人因為鄧強的死大發雷霆?把總捕大人都訓斥了一通?您冇跟著一起捱罵吧?”
夏初晴平靜的說道:“門主大人頂多是跟總捕和幾位副總捕發火。至於我們這些捕頭,以及你們這些捕快,門主大人向來笑臉相待。
鄧強的死,確實讓門主非常惱火,特彆是這兩天時間裡,各種事情接連發生,讓門主有些焦頭爛額,不過這跟你沒關係。
我是鄧強的直管捕頭,我會被罰俸。於洪是鄧強新的搭檔,所以於洪也得做檢討。不過說起來,你好像對鄧強的死,冇什麼反應?”
衛平安怔了下,聳肩道:“雖然還冇有切實的證據,但基本可以確定,對我下手的就是鄧強。他都要殺我了,我為什麼還要對他的死有反應?”
這其實不是實話。
因為就算鄧強和他受襲的事情冇有任何關係,他也很難對鄧強的死,產生情緒上的共鳴。
儘管繼承了原主大部分的記憶,可衛平安並冇有連帶著原主的感情基礎一起繼承。
那些記憶就像是被直接塞進了大腦中似的。
讓衛平安對於原主的情況有一個大體的瞭解,對於這個世界,也有一個基本的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