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庫資料了。”
“對了,還有下個月的警屬聚會,你彆忘了。”
我愣愣看著陳法醫離開的背影。
警屬聚會?為什麼陸清安從來冇跟我說過?
我剛看向陸清安,就看見他拿出手機,直接撥通了沈若凝的電話。
“下個月的警屬聚會,你能騰出時間跟我一起去嗎?”
這一刻,我什麼都明白了。
可緊接著,陸清安的臉色突然變了。
“你在哪個醫院?幾號病房?我馬上過來!”
看著他緊張的神情,我好似感覺不到任何溫度。
無論什麼時候,對於沈若凝的事情,陸清安永遠衝在第一線。
我隻能被他牽引著帶去醫院。
陸清安剛推開病房門,就看見腿上打著石膏的沈若凝。
沈若凝一回頭,臉上劃過訝然:“清安哥哥,我不是說你不用來嗎?我一個人可以的。”
陸清安走向她,眼底的心疼將我的魂魄灼出一個大洞。
去年冬天,寒潮導致路麵結冰,我騎著小電驢下班時,連人帶車滑倒,摔斷了手掌。
那時我躺在冰冷的雪地裡,疼的連爬起身的力氣都冇有。
我小心翼翼的打電話給陸清安:“我在路上摔了,你能不能來接我回去?”
可他隻是沉沉迴應我:“我手頭有案子,走不開,你自己想辦法。”
那一天,我躺在路邊草叢的雪上,看著頭頂的天從白變黑,掙紮著打了120。
我鼻尖突然發脹,眼前也有些模糊。
“陸清安,原來你也會心疼人。”
我不想再看,正想退遠一點,卻聽見陸清安輕緩的嗓音。
“你不是怕黑麼,我陪著你,等你睡著了我再走。”
我後退的動作就這樣頓住。
因為幼時被忽視的經曆,我和沈若凝有許多相似之處,其中一個就是怕黑。
可陸清安從來冇有在乎過我一個人在家怕不怕。
似乎隻有在沈若凝這裡,這些苦難纔會讓他在意。
沈若凝笑著搖頭:“清安哥哥,你回去吧,在醫院你休息不好的。”
陸清安卻直接在床邊坐下。
“無妨,去年我受了重傷,你在醫院照顧我的時候不也一樣麼?”
我陡然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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