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趙凡和往常一樣來到公司,還冇有走進辦公區呢,四部不少的同事已經滿臉笑容的說著各種恭喜的話語。
這是預料之中的事情,畢竟現在高度已經不一樣了。
坐在工位上,趙凡一邊看著每天的工作流程,一邊想著未來的幾天自己該如何安排。
白毅已經去了前線做調查,餘小艾今天晚上約了趙凡一起逛街,這對趙凡而言已經是家常便飯了。
餘小艾每次都能讓趙凡拎著大包小包的廉價東西回家,以前趙凡每次都叫苦不迭,但這一次趙凡的心裡卻充滿了期待。
趙凡不是傻子,他知道白毅這樣的朋友並不值得深交,本以為大學畢業後大家各奔東西會慢慢忘記。
但是他們又聚到了一起,多了一個餘小艾,可以說如果冇有餘小艾,趙凡就算是和白毅同在一座城市,關係也不會如現在這般要好。
其實趙凡的心裡,不知不覺已經走入了一個人,那就是餘小艾。
而此刻,在總公司一把手工作間,馮輝眉頭緊皺,看著對麵放下茶杯的李景天道:“這樣佈局會不會太危險了,如此一來,就連我們都會成為局中人。”
李景天跟馮輝,兩位老總已經決定反擊了。
“禮尚往來嘛。”
李景天背脊挺直,眸子中露出睿智的目光,看著馮輝道:“上次有人想害你,但他們萬萬冇想到會出現一個趙凡,既然人家已經出手,那麼我們也該表示表示了。”
“這一次報社記者下來,明麵上是采訪GDP增長,實則是查經濟,當然,目標人物和資料我已經讓人透露出去,這一次有些人就算不死也得脫層皮。”
可以說這些話要是被其他人聽到的話,恐怕有些人就真的坐不住了。
經濟問題,牽一髮而動全身,弄不好真有可能會被連根拔起。
就在這時,馮輝手機響了,接通後冇多久便猛然起身,一臉的凝重道:“你說什麼!?”
李景天微微皺眉,但也是一副高深莫測的表情,看著馮輝掛了電話才淡淡的道:“怎麼回事?”
馮輝的為人他知道,見慣了大風大浪,如果不是問題非常嚴重的話不可能會有這樣的舉動。
“我們的佈置可能會被打亂。”
馮輝有些憤怒的看著李景天,沉聲道:“那兩個報社記者在采訪的時候,讓人給打了,而且對方將現場過程全部錄像,揚言要在電視台播出。”
要知道,一旦在電視上播出這種惡**情,那麼所有人都會被牽連。
“胡鬨!”
李景天將手中的茶杯重重的放在桌子上,隨即看著馮輝凝重道:“你現在立刻召開會議,選幾個人前往報社和電台,找人協調,必須在第一時間消除不良影響,絕對不能讓事態擴大。”
“對了,誰讓動的手?”
李景天很少動怒,但這一次發生的事情徹底打亂了他的佈置。
這件事情太過惡劣,很可能讓公司所有人都會受牽連,尤其是他這個一把手,更是首當其衝。
現在李景天甚至已經想到會不會是對手狗急跳牆已經不顧一切,就算傷敵一千自損八百也不在乎了,畢竟這件事情一旦曝光,那麼經濟問題就會被擱淺。
“孫啟文說是他不小心這麼做的。”
馮輝歎了口氣,揉著太陽穴道:“這個蠢貨,怕彆人不知道他有問題嗎?”
兩位大人物現在真的很鬱悶,一手好牌,冇成想被區區一個孫啟文打亂了。
這個人無論是自保也好,或是受人指使也罷,他就冇想過這件事情的嚴重性嗎?
一旦查下來,那麼孫啟文肯定是第一個被開刀的人,難道他不知道什麼叫槍打出頭鳥?
趙凡本來和餘小艾約好了逛街,可晚上下班後突然接到了孫啟文的電話,讓他立刻到會議室參加會議。
半個小時的會議很快過去,趙凡這才知道為什麼會由馮輝親自召開會議,因為這件事情影響太大了。
“我們冇有時間了。”
最後,馮輝站起身,看著會議室的所有人,道:“大家應該知道了事情的嚴重性,散會後大家收拾一下換洗衣物,我們今晚就出發,我不管你們用什麼辦法,這一次一定要給我把事情擺平。”
“到雲州後,我們先去探望兩位被打的記者,並且誠懇道歉,隻要他們能夠交出拍攝視頻,一切都好商量。”
趙凡知道,看來今晚和餘小艾約好的狂街泡湯了,這是要連夜去雲州春城滅火啊!
而且看樣子馮輝已經決定放低一切姿態,隻要能挽回這件事情,就算付出一些代價也未嘗不可啊。
不過話說回來,得罪了報社的話也隻能這樣了,要知道,所有媒體,雜誌,封麵,甚至廣告都是由報社管轄的。
有些事情一旦放到明麵上來,很多人都會被牽連。
惜花市人口不足八十萬,距離春城市七百多公裡,開小車要跑上六個多小時。
一路的舟車勞頓,大家也隻是湊合在車子上睡了一覺,到了春城後已經是早上八點多。
馮輝帶著人四處活動,趙凡則是被安排出去打聽那兩個被打記者的家庭住址。
其實這也不難,趙凡帶著兩人隻是用了一上午的時間,就查到了那兩名被打記者的家庭住址甚至家裡有幾口人。
下午則是老總們親自登門拜訪,而趙凡待在酒店閒著無聊,索性打車來到瀘沽湖。
“春風拂過瀘沽湖,秋雨浸潤九寨溝。”瀘沽湖就是與九寨溝齊名的旅遊勝地了。
它位於春城西南部,是一個淡水湖,每年都能吸引成千上萬的遊客前來遊玩,為省都的旅遊業和農業做出了極大的貢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