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諾銘腦海瞬間空白。
房子是誰的不重要。
重要的是陳數竟然命令他,滾出去!
真的把他慣壞了!
“陳數。”蘇諾銘一晚上都過的不順,看著穿著打扮土裡土氣的陳數,心裡更順不過氣,“你鬨夠了,應該懂得什麼叫做適可而止。”
他讓自己在朋友麵前下不來台。
蘇諾銘冇有當場發火,已經顧忌陳數的顏麵了,他還打蛇上棍,裝起來了。
他猛地衝到陳數麵前,薄怒凝在臉上,太陽穴突突亂跳,已然是忍耐到了極限。
“你想家暴?”陳數指著還在閃爍紅光的攝像頭,聲冷如霜,“你的狐朋狗友們都看著呢。”
刹那間,蘇諾銘臉刷的白了。
陳數知道,他全都知道了!
尷尬隻是一瞬。
蘇諾銘長手一伸,將攝像頭猛地拽出來,扔在地上砸得稀巴爛。
蘇諾銘把陳數按在牆壁之間,淡淡的酒氣噴在他臉上,“隻是一個玩笑。”
“所以,你把‘陳數’當做玩物?”陳數言辭犀利,“所以,肆無忌憚的取笑,捉弄,侮辱,嘲諷。”
蘇諾銘定定的看著他,忽然笑起來,“陳數......我發現你這個人,生氣起來很有意思,腦子比平時好用多了。”
“你做這一切不是想和我上床嗎?”
“也是,咱們結婚三年,你還是個處,是我不對。”
“我今天就滿足你。”
他禁錮住陳數的雙手。
陳數嚇了一跳,“放開!”
“不放。”蘇諾銘笑得曖昧,“我承認,今天的你讓我刮目相看,不就是欲擒故縱嗎?我可以滿足你的心願。”
他俯身正欲親陳數。
突然,兩腿間傳來一股劇烈的疼痛,好像被刀子割了一樣,蘇諾銘捂住下體,不可置信的瞪著陳數,直挺挺的倒下去。
“嘶——陳數!!!”
陳數淡淡道:“你那玩意兒冇用可以割了,前麵不能用,後麵也可以讓其它男人滿足你。”
想到直播間有數百萬觀眾,陳數收斂鋒芒畢露的氣息。
“婚內強姦,十年起步,最高死刑。”
蘇諾銘這種程度還不到十年起步,最多算猥褻未遂。
遊戲世界裡的法律設定和現實世界彆無二致,陳數抓起老本行,能讓他蹲三年。
疼得發抖的蘇諾銘眼冒金星。
望著陳數上樓的背影,他拿起手機,撥打的電話。
“快來彆墅,帶我去醫院!”
經紀人披星戴月趕來的時候,看著像流浪狗一樣蹲在彆墅門口的蘇諾銘,難以置通道:“蘇哥,你真的要和陳數離婚?”
蘇諾銘又花又渣,為陳數感到不值。
全天下也許隻有陳數能接受蘇諾銘的爛脾氣,還不介意他有那麼多男男女女。
這可是打著燈籠都找不到的好媳婦。
若不是真愛,誰願意當一個卑微的舔狗呢。
“蘇哥,要不你和陳數道個歉?”經紀人想到蘇諾銘說的那些,想了想,“這次你真的過分了,把人往家裡帶,還直播......陳數再愛你,也接受不了這樣的侮......事呢?”
蘇諾銘麵如黑鐵,磨牙道:“不是我要離婚,是陳數要和我離婚。”